这种眼神仿佛只是昙花一现,阿满再定睛去看时,傅森已经平淡如常,他退开一点扶着她腰,挑眉道:“不会游泳?”
这一退开,就露出了阿满一直没注意到的光裸结实的胸膛。
麦色的皮肤配在肌肉完美的身躯上非常性感,一滴滴水珠从发尾落下顺着粗壮的脖子往下流淌没入水中,阿满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去,隔着清澈的水波,看到了一具几乎****的身体。
他只穿了一条黑色泳裤。
阿满咬咬唇,骂自己干嘛这么惊讶,到泳池不穿泳裤难道还穿雨衣吗?
她鼓起脸,撇开视线说:“当然会!”
傅森早就发现她那遛视线,压下嘴角幼稚又得意的浅笑,下巴扬了扬说:“游给我看看。”
阿满:……
虽然她很想泳姿优雅地帅他一脸,但只会狗刨式的悲哀挥之不去。
傅森见阿满抓着一旁的扶手抿紧唇不说话了,眼底涌出渐浓的笑意,摸了摸女孩头顶团成一团的头发,不再逗她,“我教你。”
阿满知道自己吹牛被发现就有点脸红,但傅森不揭破她心里就高兴了点,抿着小嘴儿笑起来:“好啊。”
学习游泳的第一步就是把脑袋没入水下,阿满就是一直学不会这个,或者说她不是学不会,而是不肯,她不怕在水里憋气,但害怕耳朵浸水,就算塞了耳塞也没用。
阿满喜欢在水里浮动的感觉,所以隔段时间就会鼓起勇气去学,可每次高母让她把脑袋沉下去时,耳朵还没沾水她就怕得不敢了。
高母是个溺爱孩子的,阿满不愿意她就立马说不学了没关系,还会各种哄她,等下次阿满又想学了就再教她,不仅没有不耐烦,还觉得自家女儿超级可爱。
但傅森就没有这样柔软的心肠,他可粗暴了,让阿满试了几次她不肯,就干脆把人抱怀里猛地沉了下去,并且即使捏住她鼻子,用嘴堵住她的嘴,防止她呛水和没有足够的氧气。
十秒钟后他把她抓上来,说:“就是这样沉下去,知道吗?”
那一本正经的严肃脸,就好像刚才突然硬抓着人家姑娘沉水里又捏鼻子又亲嘴的禽兽不是他一样,他只是很认真地在教她。
教个球!阿满被他的蛮横气坏了也吓坏了,哭着冲他吼:“不知道!”
傅森沉声道:“那就再来一次。”
“不!”阿满怕得叫了一声,推他:“我不学了!我怕!”
“怕什么?”傅森皱眉,却还是软下语气问。
阿满瘪着嘴,在男人耐心的注视下,哼道:“怕脑子进水。”
傅森:……
“真的!真的有种会进水的感觉!”阿满非常认真严肃地说,表示她不是在开玩笑!
傅森:……
诡异的沉默之后傅森就第二次强行把人拽进了水里,如此反复了七八次,傅森问:“进水了吗?”
阿满甩了甩脑袋,抽抽噎噎地说:“没有。”
“实践出真知,懂吗?”傅森又问。
阿满委屈地撅起嘴,总觉得自己好像被鄙视了,但怕傅森又把她摁下水里去,只能憋屈地点点头。
在大魔王的地狱式教育下,阿满终于习惯了脑子进水,啊不是,脑袋沉水里的状态。
下一步就是练习划水和踏水,阿满把小黄鸭子的泳圈套到身上,见傅森嘴角笑意不明,就知道他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在心里嘲笑她呢,于是郁闷道:“其实我更喜欢白色的游泳圈。”
“兔子那种?”傅森问。
阿满:……这混蛋是跟她杠上了?
但阿满不敢生气,因为她也知道自己昨晚的确很闹人,想到晚上澡都是他给洗的,阿满就恨不得回到那个时间点啪啪扇自己几个巴掌把自己扇醒!
还好傅森虽然喜欢耍流氓,但有时候还是比较正人君子的,就算把她脱得赤条条的,也没有乘机吃她豆腐,快速给她洗刷了下就抱床上去了。
天真的阿满不知道,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都是假的,洗了多久澡这禽兽就硬了多久,如果不是真的被她折腾得太心累,说不准真要这样那样的占足了便宜才甘心。
快到中午,傅森双手撑在泳池边缘一个用力就离开了池水,转身弯腰把正要从扶梯那上去的阿满直接从水里拖了上来。
阿满愣了愣,赞道:“阿森,你臂力真大。”
傅森刚要把她放下来,听到她的赞美就忍不住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得意了下,继续炫耀自己般,轻轻松松地单臂抱着阿满去了一旁的躺椅边。
出了水两人在搂抱在一起,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就更明显了,特别是室温并不是特别高,傅森的体温就显得更令人贪恋,阿满本能地贴了过去又像被烫着一样把手撑在他肩膀上远离了点。
傅森垂下眼睑遮住内里炙热的**,抓过躺椅上的大毛巾把怀中人裹严实后抱着她回卧室了。
好在一路上没人,不然阿满肯定不依,昨天这样抱着就算了,毕竟她喝醉了有点犯傻,好吧,是大大地犯蠢。
“你干嘛?”进了卧室傅森也没把阿满放下来反而径直走进了浴室,阿满想起昨晚被洗澡的经历,立马抓住门边的置物架,警惕道。
“洗澡,你不洗?”傅森问。
“洗、洗啊。”阿满犹犹豫豫地说,然后就被傅森轻缓且用力地掰开了抓着置物架的手,抱着放到了洗漱台上。
阿满撑着台面就要跳下去却被傅森命令不许乱动,她拧着眉不乐意,“我要洗澡了,你先出去。”
“我给你放水。”傅森说。
“不要!我自己放。”阿满不肯。
傅森?傅森直接无视了她,昨天把他折腾得身心俱疲,今天不讨点利息回来,傅森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于是,尽管阿满不愿意,却还是没敢坚定反抗,被傅森困在洗漱台上吻得差点透不过气后,又被三两下扒了衣服。
这些举动傅森因为之前做过一遍,所以端的是行云流水。阿满根本反抗不了。
“傅森!”阿满羞恼地一口咬住他肩膀,羞耻得浑身透出粉色。
但她这样遮遮挡挡羞得两眼通红的模样完全动摇不了傅森要“欺负”人的决定,应该说他更想欺负她了。
“我在,宝贝。”傅森托着她腰臀把人放进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