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被傅森报复性地揉捏了一顿后,顶着鸡窝头躺倒在床上,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感觉身体被掏空。
休息了一会儿后,阿满像只虾子一样扭过腰去抓过已经被踢到脚下的丑兔子。
她高举着兔子的胳膊看了一会儿才抱回来揉了揉兔子尾巴,习惯性地用它在脸上磨蹭了下,末了满足地叹口气准备再睡一会。
好久没有这样光明正大地抱着丑兔兔了,阿满心里怪想念的,在林无谦那时她就把它藏在自己的行礼中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抱一抱。
这只丑丑的兔子是她5岁走失被养母捡到时还抱在怀里的布偶,据母亲说那段时间她天天哭,只有咬住兔尾巴才会好一点。
当然她现在是不会再咬它了,阿满脸红红地又想起了昨晚那些幼稚的行径,犹犹豫豫地想着以后是不是不喝酒好,不想再增加黑历史了。
说是带阿满出来玩,傅森自己是有正事要处理的,所以阿满就要顾凯带着自己在住处逛一圈。
“逛一圈?”顾凯建议道:“这里太大了,开车逛吧?”
“……大到要开车吗?”阿满抱着头顶的大帽兜,一脸懵比,所以到底是有多大?
顾凯点点头。
傅森在G国有自己的兵工厂,一部分运往中东东欧地区的军火都是从这里出货,所以很早的时候他在这边就置办了房产,一年一年地改建扩张,以至于现在比欧洲许多大庄园还要广阔。
除了位于中心位置的几栋两层楼的房子,还有占地面积大到不可思议的前后花园草坪、一整排的军用规格的仓库、停机坪和跑道,由于地址在沙漠边缘,它常被过往的旅人误认为绿洲。
“少奶奶,我去准备车?”顾凯说。
因为他现在是阿满保镖队的头儿,身份可以说水涨船高,哪怕他并不是傅森的手下在这里也拥有很多权利。按照闻人助理的话说,就是太太的需要就是最高需要,可以为此动用一切资源。
“不不,不用了。”阿满摆摆手,虽然是有点好奇所谓的军用仓库和军火长什么样,但总觉得这些东西听起来就很不一般,她还是不擅自过去了,等之后傅森有空再让他陪自己去。
顾凯也并不劝说,反正少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对了。再说他曾经在部队待过,那些东西想来也是大同小异的,他不好奇。
于是,阿满就把自己和傅森住的那栋房子逛了一遍,这房子和其他房子隔得比较开,虽然没有围墙,但有密到一定程度的树林环绕,所以私密性很强且风景宜人。
阿满见屋子里有室内游泳池,看时间还不到中午就回房间去拿了泳衣和护目镜,又问顾凯有没有游泳圈。
“有。”顾凯这个字说得铿锵有力,回答速度也是快得可以,不管少奶奶要什么,反正都是有有有!
顾凯很快就拿了一只鹅黄色的游泳圈来,阿满把它抱过来一看,居然是小鸭子图案的,忍不住皱眉道:“怎么有这种图案的?”
“早上傅爷吩咐的。”顾凯说,心道傅爷对少奶奶照顾的真周到,连不一定会用到的游泳圈都特意吩咐了。
阿满却知道傅森为什么会吩咐这种事,不就是昨晚洗澡的时候说要小鸭子嘛,干嘛记得这么清楚来羞我!
阿满紧紧抱住游泳圈,红着脸咬着牙跺着脚,噔噔噔地跑进了里头。
顾凯让临时从厨房调过来的厨娘去里边守着,自己站在门外,背对着里边,“少奶奶有事就喊我。”
他知道他家少奶奶在这方面有点腼腆,基本上属于去了沙滩也要在比基尼外面罩见长裙的女孩,所以还是非礼勿视地好。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不小心看见了什么会被傅爷灌水泥沉海,这绝不是随便想想的玩笑!
阿满也的确不习惯在别人面前穿泳衣,即使她的泳衣很保守,只露出肩背胳膊和大腿,但她是个只会狗刨式泳姿的菜鸟,所以一个人在泳池里很危险,只能让人在旁边看着自己了。
阿满还是不好意思在那三个大婶面前用狗刨式,更别说她们还认真地一错不错地瞪着她。
她把泳圈放进水里就爬了上去坐下来,玩了一会儿水就有点无聊了,迷迷糊糊地居然有些犯困。
“啊!”突然一只手摸到了她腰上,阿满吓了一跳睁开眼睛。
傅森皱眉将阿满抱怀里拖下了水,说道:“困了就回去睡,不小心掉水里怎么办?”
噫,又是这种教训女儿的口气。阿满偷偷撇撇嘴,双臂环着傅森的脖子,拖长了声音说:“我~知道了,唠唠叨叨的阿森爸~爸。”
这声爸爸让傅森回忆起了阿满叫他妈***昨晚,他剑眉一挑,搂着阿满把她压在了泳池壁上,腰腹顶着她,在女孩耳边问她:“叫我什么?”
阿满没想到他突然耍流氓,忙四周看了看,发现已经空无一人后才没羞恼起来,但也脸红红的推搡他:“你干嘛啊。”
“我问你,你叫我什么?”傅森咬住阿满的耳珠,在那细腻的皮肤的舔了舔,惹得阿满又羞又痒。
“爸爸啊,阿森爸爸!”阿满倔强地说,咯咯笑起来,也不服输,探手去挠他痒痒,但傅森的皮大概和脸皮一样厚,所以他并不怕痒。
傅森见她笑得开心,玩性一起,一边用牙齿磨着她耳朵、鼻子、脖颈,让她笑个不停,一边双手还挠着她的腰肢,很快阿满就缴械投降,扭曲着身体哈哈笑得喘不过气来。
“哈哈哈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说你了,好阿森,我不说你了嘛。”阿满眼角都是泪花,花瓣状的眼睛里水光点点,好似银河漏了几颗星辰下来,碎碎地砸在她令人着迷的瞳孔里。
傅森手指落在她右脸颊的梨窝上,渐渐看入了神,她真美不是吗,是那种一旦放手就再也寻不到的美丽,因为不知不觉间她就夺走了他的审美能力。
如果失去,他就再也不懂欣赏其他美丽了,这真可怕,可怕到无论如何都要抓住她。
阿满身上的痒意渐去,她笑得打了个嗝才停下来,然后却发现男人用一种仿佛要把自己吞吃入腹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心中一紧,想后退却发现后背已经贴着池壁,只能在一片沉默中呐呐地说:“你看着我干什么?”
她却也不是很紧张,因为傅森紧紧挨着自己的下半身并没有那种反应,但他这样有点凶狠的眼神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