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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哪里都不痛了

    “阿满,午餐吃牛排?”傅森单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勾着女孩卷卷的长发。

    阿满哼了一声,眼眶还是红红的,她把自己卷在白色软软的被子里,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真是的,这个男人怎么可能那么讨厌,大白天呢就以洗澡之名对她这样那样,这次最过分了,居然……居然用她的大腿!

    “嗯嗯~!”阿满想到这羞耻的画面,腿间挥之不去的灼热就懊恼地发出低叫,身体摆动得比早上更扭曲了。

    她发泄恼怒的叫声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显得那么娇憨可爱,身心得到满足的男人一点也不介意再宠爱纵容她一点,说道:“让厨房给你做芦笋汤好吗?还有当地产的红酒,允许你喝半杯。”

    又是酒!阿满愤怒地扭头:“不喝!”

    “真的不要?据说味道跟别的红酒不一样,更像葡萄味的饮料。”傅森继续哄她。

    阿满这个不坚定的女人就动摇了,她抿着嘴瞪着傅森没有说话,眼睛却透露出了想尝尝的渴望,傅森再也忍不住,低头去亲亲她,他的阿满即使是口是心非都那么可爱。

    “不要不要,你走开!”阿满自觉刚才被欺负得透透的,脾气就上来了,用力一顶,把额头和他的鼻子撞在一起。

    “唔!”傅森故意发出一声痛呼,捂住鼻子似乎真的很痛的样子。

    阿满吓了一跳,慌忙挣开被子扑到他身上,“怎么了怎么了,很痛吗,流血了吗,我看看!”

    她心里后悔极了,不该这么打他,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做点那种事也情有可原,虽然她不适应……

    阿满跪在床上捧起傅森的脸,抓开他的手仔仔细细检查了下他的鼻子,“幸好没有流血,阿森对不起,不过你痛吗,如果还痛的话就要看下医生……傅森!你在干嘛!”

    阿满低头一看简直气坏了!她这么担心他,这么后悔,这个流氓居然还有心情占她便宜!

    傅森也有点尴尬,他本来只是捉弄她一下,却突然被她捧住了下巴,视线就直直地望到了她被一层薄薄的睡裙包裹住的白兔。

    他想到浴室里做的事,又想到这件睡裙是他亲手给她穿上的,就着了魔似的隔着柔软的布料亲吻了她一下。

    傅森捅了篓子,就只能再接再厉地哄她,直到说带她去港口一家餐厅吃海鲜,饭后去海上看海豚,阿满才哼了一声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傅森给阿满穿衣服上了瘾,半哄半强迫地给她套上了外出的衣服,不过毕竟只给阿满穿过睡衣,所以过程有点艰难。

    穿毛衣时,阿满被毛衣领子卡住了脸,傅森也不懂直接把衣服往下扯,疼得她的鼻子差点歪掉!

    这还是纯天然的,要是整过的岂不是午饭都不用吃了直接去医院啊!(重点是午饭吗?)

    “不要你穿了!你都不会!”阿满气极了,一把拉过他手里的毛衣袖子要自己穿进去。

    可是傅森还想努力一下,就低下声音哄着她,把她手拿过来塞进了袖子里。

    这回阿满没有觉得疼,但还是撇嘴:“就你这力道,给小孩子穿衣服的话肯定得脱臼!”

    阿满小时候爸爸给她穿衣服时就不小心给拽脱臼过。

    噫?阿满疑惑地眨眨眼,真的脱臼过吗?她怎么记得爸爸给她穿外套都是很熟练的呢,而且这种事如果发生了,妈妈肯定会常常拿出来数落爸爸的。

    也许……也许是五岁前的那个蠢爸爸做的?

    阿满甩甩头不再想,因为会难过,即使不是很记得了,可还是有点想念以前的父母的,她隐约记得他们很宠她。

    “不会。”傅森说。

    阿满回过神,反驳道:“怎么不会!”

    “我不会给别人穿衣服,我们的孩子也不行。”傅森说,他的心疼和柔软都在阿满身上了,哪里顾得了别人?

    谁跟你有“我们的孩子”!阿满就涨红了脸,随即又是一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傅森见她似乎有些惶恐的样子,心中一疼,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阿满抿抿唇,过了会儿还是抓着傅森说:“我们刚才在浴室里、那样,会有宝宝吗?”

    傅森看着女孩的紧张和无措,一颗心就这么沉了下去,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这个念头闪过,后背就有种火辣辣的感觉,还一阵一阵地在钝痛。

    即使傅森早就知道,但真正直面这个事实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懵,他真想问问她,问问她怎么才能喜欢自己,就算不喜欢,难道就一直没想过和他过一辈子?

    “阿森?”阿满脸色惨白,“不、不会有孩子吧,我们没有真的……”

    傅森到底不忍她这样害怕,即使一颗心冷得不行也还是会为她的一蹙眉而扯痛,他深吸一口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够笑出来的。

    傅森笑着安慰她:“当然,我都没有进去,别怕,你不想要我们就不会有。”是他擅自用婚姻把她绑住的,他不能因为她想着离开就生她的气,实际上他也舍不得生她气。

    阿满总觉得傅森似乎并不开心,他在笑,眼睛却好像很难受,是鼻子还痛吗?阿满她还是不懂,不肯相信。

    阿满揉了揉傅森的鼻子,小心地问他:“还痛吗?”

    傅森微微愣神,然后抱住她亲吻着她耳后的头发,声音温柔而缱绻,“早就不痛了,哪里都不痛了。”

    阿满懵懂地点点头,忽略掉心底那点的酸痛。

    “要垫上这个吗?”给阿满穿好衣服和裤子,傅森突然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卫生棉,昨晚为了找那只丑兔子他真是什么东西都翻出来过了。

    阿满红着脸又是一阵羞恼,可恼得多了又好像习惯了,破罐子破摔道:“不用了!我需不需要你还不知道吗!”

    傅森居然还认真地考虑了下,“应该不用了,昨晚就没有了。”

    阿满:……

    被这么一打岔,两人出门时心情都还不错,只是他们刚上车就有一个人影窜进来,差点被傅森一脚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