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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三章绝杀大本营5

    第二七三章绝杀大本营5

    不愧是‘天不怕’,他不单还紧紧地抓住蛇皮袋没有举起手,还非常嚣张地回答:“你是谁,不要搞错了,我是当地农民。”他还往山下指了指,“我的家就在那个山脚下,那里叫屙屎窝。为什么叫屙屎窝知道吗,意思那地形分成两半,像人的屁股,中间有一个圆圆的像……”

    那人把枪口往前用力一送,直接把他的话打断,以冷得可以直接杀死人的口气说:“不要说下去了。也不要问我是谁,说出来了会吓死你。快把手举起来,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天不怕’当兵多年,也算是个老油子了,他听到对方的语气这么强硬,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为了先保住不吃亏,他放下快装满红菇的蛇皮袋,双手举了起来。“军爷,你是谁,我真的是当地农民,不信你跟我走一趟,我的家就在下面,转几个弯很快就到家了。”

    那人把他的衣服一掀,“不必狡辩了,你屁股后面的军刀已经说明你是干啥的拉。”

    他心里一阵紧张,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后悔刚才换衣服时没有把军刀一起放在家里。如果没有军刀在身,说自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说不定对方真拿自己没办法,如今铁证如山该怎么应付呢。还好他是个老油条了,马上回应:“军爷,不满你说,我们住的地方很山区,常常受到土匪的抢劫,所以,随身带把刀是很正常的,要是晚上出门,我们还会带一把枪呢。”

    那人一针见血地说,“不要跟我说这些了,我已经观察你好久了,从你的走路姿势和你的眼神反应看,你绝对是一个现役军人。隐瞒是没有用的,说,是那个部队的。”

    他知道碰上高手了,隐瞒是没有用的。不过当他想起自己毕竟在自己的家门口时,顿时嚣张起来,“你是谁。老实说,没有说出你是谁之前,我不可能说出我的真实情况。”

    “我是几个月前从吕营长部队逃出来的中国特工,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喜福,你叫什么名。”

    他身子一颤抖,脚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坐下去。“军爷,饶命。我自己都忘了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从小大家都叫我‘天不怕’,到了部队他们也这样叫我。你的眼力太好了,虽然我穿着农民的衣服,还是被你看出破绽出来了。我是一个穷当兵的,就在你曾经呆过的部队服役,是一名普通不过的士兵。”

    喜福暗想,如果他真是吕营长手下的人,自己一定有见过他,他一定知道这次押送高班长的消息,逐把枪松开了一点点,“你回过头让我看看,如果你真是吕营长手下的人,我一定有见过你,因为你们全营的人我都见过,我是一个过目不忘的人。”

    他回过头反喜福看了几眼,“对不起,我刚刚从其它部队调过去的,我也没有见过你,只见过你的画像。”

    喜福好好地打量了他一眼,知道他没有说假话,嘴巴可以说假话,但眼睛不会说假话。逐转换了话题,“听说有一个叫高志强的中国特工被你们抓回去了,现关在吕营长的军营里,是吗?”

    他眼睛贼溜溜地转了几圈,本不想告诉他的,但转而一想,暗想关于高志强被俘的消息可能人人都知道了,如果说不知道,肯定说不过去,于是说:“是的。”

    等他重新转过头,喜福把枪抽了回来,换成一把匕首压在他的脖子下面,目光炯炯地问,“听说,近期要把他转移到其它地方,是吗?”

    “我是一个士兵,这么重要的大事我真的不知道。”

    喜福怒火三丈地把匕首往下压,直至快捅入皮肤,警告性地说:“别认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再不说真话,你就要死在这荒山野岭了。”

    他已经感觉皮肤被拉得很紧,并知道刀尖要捅入皮肤了,吓得胆战心惊地说:“军爷快放松一点,否则要破皮出血了。我说,我说。”

    喜福稍稍松了松手,“我们都是军人,希望你有一说一,如果再敢耍花招,绝对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近期是不是要把他转移到其它地方去。”

    他已经被吓得汗流满面,“让我先放下手擦一擦汗好吗?汗水都流到眼睛、嘴里去了。”

    “可以,把双手一起放下来吧,我可以不缴你的刀。老实说,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如果像你这样的人都对付不了,我还算是中国的高级特工吗。不过我先提醒你,在我的面前作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无用的,相反,那样做只能加快你的死亡。”

    他放下了双手,用袖子擦了擦整个脸上的汗滴,“是的,我知道你们都很厉害,敬佩、敬佩。中国兄弟,我说,请你给我保密。我们要把高志强押送到河内。”

    喜福步步紧逼,“准备派多少人去押送他,一个班,一个排还是一个连。”

    “不瞒你说,去多少人,派谁去,目前整个营还没人知道,但是,我是其中之一是铁定的。”

    喜福把他一拨,他便身不由己地转过了身子。喜福盯着他看了很久,“你要长像没长像,要身材没身材,贼眉鼠眼的,凭什么叫你去。”

    他那敢看喜福像剑一样锋利的眼睛,低着头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我贼眉鼠眼的一无是处,由于我出身于一个猎人世家,具有锐利的眼睛,身手不凡、准确无误的枪法,所以,把我选中是理所当然的事。”

    喜福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十几天前抓住黎明明时,他说过押送高志强由他负责,如今向‘天不怕’证实一下,就知道黎明明是否说了假话,同时也可以判定‘天不怕’是否说了假话,一箭双雕,干吗不用呢。“你知道是谁领头去押送吗?”

    他接口回答道,“如果情况没变化,应该由新调来的黎明明负责押送。”

    看来他们都惧怕中国人,在威严的中国人面前,他们都说了实话。如果能利用他,真是太好了。“天不怕,你跟黎明明的关系如何?”

    他虽然是猎人出身,具有锐利的眼睛,身手不凡、准确无误的枪法不错,但毕竟没有一点文化,因此他听不懂对方的意思,疑惑地问:“由于我的家离军营才九公里,是个标准的地头蛇,再加上我的枪法能百步穿杨,指哪打哪,凡军中的人都得让我三分,所以说,我跟领导的关系都不错。”说完他忽然悟到了什么,“你问这个干吗。”

    由于要求人,喜福的声音明显温柔了些,“我给你一笔数字不小的钱,你帮我做一点事,行吗?”

    听到‘数字不小的钱’这几个字,他的眼睛都绿了,“你说给我多少钱?”

    喜福伸出一个指头,“一千万越南盾,怎么样?”

    他的心中一阵狂喜,这么多钱,自己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他马上欣喜若狂地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要我做什么,我保证用心去做。”

    喜福从口袋里拿出本来要给黎明明家送去,却还没来得及送去五千万越南盾中的一千万,“这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一千万越南盾,请放好。”

    他用颤抖的双手接过喜福手中的钱,用手摸了摸每张500万崭新的钱,确认是真币后,激动无比地说:“谢谢,谢谢。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只要我做得到,我愿意冒险去做。”

    “帮我做二件事。第一,知道什么时间出发,请在第一时间内告诉我。”

    他马上打断说:“好,这个没问题,只是怎么才能把消息告诉你呢。”

    “我记得你们的军营门口往前方走约三百米,那里的路旁有一棵大松树,到时你就把写好的纸条埋在大树底下的土壤中,我就能拿到。”

    ‘天不怕’高兴地回答:“好的,这个简单,由于我的家在附近,我有特权随时出入军营。”

    “第二,如果路上有办法,请你放他一码。如果在你的帮助下,他能顺利逃走,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千万越南盾,甚至更多。另外,如果你需要金条美女,应有尽有。”

    “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一路上一定小心翼翼地服侍他,尽量找机会把他救出去。当然,我毕竟只是一个士兵,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见机行事,至于能否把他救出去,我确实没有一丝的把握。”

    看着他已经成了自己的‘俘虏’,喜福说了一句既是鼓励,又是鞭策的话,“既然你是个猎人的后代,我相信你有非常强的实力去拿到金条和美女,你要想清楚,金条和美女,是世界上最好的,最至高无上的。有了金条和美女,你的一生将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想起平时在街上看到的花枝招展的美女,他的嘴角流下了少许的口水,“是的,金条我也要,美女我也要,如果那一天真的成功了,我一定要到高平红灯区泡上一个月的美女。”

    江怡然从一棵大树后面闪了出来,对他说:“红灯区的女人算什么,那些都是老太婆了。如果事情成功了,我保证给你找几个既年青漂亮,又多情风骚,还没有开苞的大学生妹妹给你玩。当然,我可要提醒你,既然拿了我们的钱,就一定要不遗余力地为我们办事,如果敢三心二意,或者耍两面三刀,你一定死定了,同时,你的家人也会完蛋。”

    他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如果没有事我走了,我要先回家一趟换衣服,赶回部队吃饭。”

    他们俩目送他走下山坡后,喜福问道:“班长,要不要跟踪而去。”

    江怡然的眼睛还盯着‘天不怕’的身影渐渐远离,口里回答道,“不必了。自从他答应为我们做事后,他没有说一句假话,跟踪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班长,我感觉还是跟踪他一下比较好,等他走后扔一点钱到他家里去,这样做的结果,会让他的压力成倍地增加。”

    其时,那人刚刚消失在山凹里,江怡然把眼睛收回,“对他的期待值不要太高,他虽然说得很好听,也是真心的,但毕竟他的力量有限,一个小小的士兵能做些什么呢。知道时间后他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这点毋容置疑。但要求他做其它的,真的不能太指望他。”

    喜福打断他的话,“班长,那你的意思怎么样呢。”

    “我们的精力还是要放在黎明明身上,他是排长,他才说话算话,他的身上才有戏。我相信决战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临了,这样吧,你赶快去通知金老板,把你身上的4千万给他,再叫他拿1千万,凑上五千万,开车先把钱送到黎明明的家中,在这关键时刻,这才是真正给黎明明成倍的压力。叫他回来后开着车在我们原先和他约定的地方等我们。”

    “好的班长。”喜福应声而去。

    看着他即将离去,江怡然忽然叫住了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