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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四章失踪8

    越是危急时刻,越能显示一个人的智谋到底有多高超,要不要去救她呢?喜福思考起来:床上的女人是谁呢?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那女人是房东的女儿、侄女、或者远房亲戚,或者是老板娘之类的,他们已经约好了在通奸。要是真的那样,自己岂不是太白费心机、自作多情了吗?

    可是,如果那女人是茜茜或美玉呢?

    喜福忽然间沉着起来,不急,先听清楚再说,若真是茜茜或美玉遇到危险,凭自己的功力,到时一脚就能把农村土房子的窗踩开,到时救他们还不迟。

    由于没有了烟火,房间里几乎一片漆黑。尽管喜福的眼睛往缝隙看,但看不到里面的一点情况。还好,太巧了,有一只萤火虫从喜福的头顶飞过,透过窗户的缝隙飞进了房间。虽然萤火虫发出的光非常的微弱,但无疑给房间增添了一点光明。

    朦胧的光线下,只见人影先把盖在女人身上的被单一手掀掉,双手迅速抓向她那高耸的地方,嘴盖住了她的嘴,不让对方发出声音出来。

    因为嘴巴被人盖住,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慌忙中,她抓住了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扳开。可是,由于自己的力气太小,根本就动弹不了他。而他深知对手的力气很小,一只手把她的双手牢牢地抓住,腾出一只手开始解她的钮扣了。

    怎么才能阻止他的行动呢?她用脚踢他,由于他靠自己太近,很可惜,根本够不着他的身子。要是能腾出一只手出来多好呀,起码可以撕破对方的脸,撕他个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可惜双手被死死压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要是能把嘴巴移开,随便咬他一口,也会咬下血淋淋的一块肉,他一定会松手的,可惜嘴被对方的嘴巴死死地堵住,自己怎么移都移不开。

    他轻手轻脚地解她的衬衫钮扣,淫荡地对她说:“美人,你实在太美了。不要出声,我会对你好的,行吗?”

    “唔…唔…唔…”她一边反抗,一边想说话,可是嘴被对方的嘴完全给堵死了,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

    第一颗钮扣被他轻松地解开,她高耸的乳房还深藏不露,当第二颗钮扣被解开时,一对白雪雪的如出水芙蓉,又如刚出笼的精面粉包子;如海市蜃楼,虚无缥缈地露出了一半出来,却不能看到全景的乳房。

    自从被解开第二颗钮扣,露出了女人最宝贝的东西起,她又慌以恐,急得自己七七窍生烟,五脏六腑像要爆炸似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现。

    尽管她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很小,跟对方比起来简直是一个是狼,一个是小羊羔,但她没有放弃拚命反抗、挣扎。尽管脚踢不到他,却努力一步一步往上够,有时脚尖可以踢到对方的身子,不过一点伤不到对方。她的整个身子在挣扎,有时身子忽然往上拱,试图突然间把对方掀翻。

    尽管她用尽了全身力气,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只可惜力量对比确实太悬殊了,终将没有办法把对手掀翻。不能把他掀翻,意味着逃不出去,最终成了他的玩物,此时她的心真的比死还难受。

    既然没有办法把对手掀翻,她很快想到了自杀,死,也不能让对方的阴谋得逞。就在她想咬舌自尽时,忽然想到了深爱自己的情哥哥,为了表示对他的爱和对敌人的恨,她忽然一狠心想:好呀,狗日的你来吧,你总有放松警惕的时候,到时我咬断你那狗日的东西,叫你生不如死的同时,叫你终身残废,断子绝孙。

    眼看着一颗一颗的钮扣被解开,自己又没有办法自救,而对方百分之百是志在必得,随着自己体力的耗尽,她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也做好了趁对方不注意时,把他的东西咬断,最后自己也咬舌自杀的准备。

    常常骂男人总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的意思,就是因为某男人太想得到某个美女,就会被女人的诱惑甚至妩媚朦住眼睛,完全没有了防备,放松了最基本的警惕性,最终被对方直接杀死,或利用借刀杀人被别人杀了。

    牛班长就是一个活生生“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的例子,他看到对方已经放弃了抵抗能力,认为她默许了,因而心中大喜,暗想:“小美女,只要你肯依了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明天我就放了你们,并且会给你们一点盘缠。”

    由于她停止了挣扎,他上手自然快了。当他解完她的第四颗钮扣,一对白雪雪的如出水芙蓉,又如刚出笼的精面粉包子的乳房,又如桂林山水的乳沟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眼前时,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哦,好美…好美……好美…好美…美人。”

    趁萤火虫屁股一闪的一丝光亮,他快速地扫了她一眼,看到她依然闭上了眼睛,他得意地笑了。

    也许他认为她可能默许了,也许那一幅绝版的“桂林山水”画让他已经无法克制自己心头涌起的欲望,他竟然放开盖住她的嘴的嘴,把嘴移到她的乳沟里,他想从她的乳沟开始吻起,直至吻到她那漂亮无比的乳房。

    原本,她想咬断他的命根子的,如今见他移开了嘴,让自己有机会攻击他时,她忽然改变了主意,不能让他奸污了自己,而对不起自己的情哥哥,我要先把他的耳朵咬掉再说。

    就在他欣喜若狂地吻着她的乳沟,正一步一步吻向她高耸诱人的乳房时,她一仰头咬向了他的耳朵。

    虽然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她高耸诱人的乳房上,但当有一阵微风迅速刮向自己时,他还是感觉到了可能有危险,于是把头迅速地远离刮风的地方。

    他不愧是个班长,有着惊人的反应能力,他躲开的速度太快了。虽然她的嘴已经沾到了他的耳朵,由于他躲的速度太快了,因而她扑了个空。

    他怒火三丈,小声骂道:“臭娘们,你想干吗。看你长得这么娇小、漂亮,本来我不想这么粗鲁对待你的,如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说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团纱布,把她的嘴塞住。之后,一只手依然死死地抓住她的双手,一只手开始去解她的裤腰带。

    她没有再挣扎,静静地躺在那里,为自己的失败,她的眼角流下了心酸的眼泪。沉静了一会之余,她忽然安慰自己:狗日的,没咬到你耳朵也好,说明你生不如死、终身残废,断子绝孙的日子快要到了。

    由于她没有挣扎,静静地躺在那里,他更加肆无忌惮了。只见他用力一扯,“拍”的一声响,她裤腰上的伸缩带就断了,再用力一扯,裤子退到了脚下,露出了淡红色的超短内裤。

    喜福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里,他要先判断那女人到底是谁,然后才能作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可惜,由于她的脸自始至终都被那男人的身体挡住,因而无法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

    有一点让喜福感到很奇怪,她有机会叫干吗不叫呢?难道她不想让事情闹大,不敢叫吗?她到底是谁呢?会不会是房东家的远房亲戚呢?

    忽然一个念头在他的脑子一闪,难道……她叫不出声吗?难道她是……喜福不敢也不想想下去。

    想起她可能是茜茜时,喜福忽然有了一箭双雕的打算,赶快冲进去,如果真是茜茜,那一刀先杀了这狗日的,把茜茜救出来。如果不是茜茜,救了她,她不管是老板娘,还是老板娘的女儿,一定会感激自己的,一定会帮自己去完成救美玉的事。

    此时把时间比喻成生命,一点都不为过。喜福快速离开了窗口,走到了前门轻轻推了推。当一眼看到前门被里面用门栓死死栓死了时,他傻眼了。

    还好这幢房子是一个小小的三合院,坐北朝南,主房为二层楼,二边的耳房为一层楼,另一面用三米二高的围墙围了起来,围墙上插满了尖如刀子的玻璃和白雪雪的破碗碎片。

    门是绝对打不开了,要想进去只有翻围墙进去了。喜福运了运气,一招旱地拔葱飞过了围墙,在落地的瞬间来了个就地十八滚,卸去了落地时的冲力,再一阵水上飘的轻功,来到了那间门边。

    喜福轻轻推了一下,不动,但感觉门比较松,说明里面没有锁死。他迅速掏出自制的万能钥匙,只轻轻一捅,门栓就脱落了。

    其实,门栓脱落时是有声音的,只不过牛班长的注意力全部都用在女人身上了,因而不知道门栓脱落,更不知道有人马上要自己的命了。

    自从把她的裤子退到了脚下,露出了淡红色的超短内裤,他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想到很快就要得到她了,他虚胖的国字脸再次露出了浅浅的阴笑,笑得脸上的肌肉上下跳动。“小美女,这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好好依了我,我保证明早放你出去,另外,我还会给你一点小费,本牛班长决不食言。”

    茜茜为刚才的失误一直耿耿于怀,在这几分钟时间里,她一直准备着如何来个突然袭击,在没有被对方奸污的情况下,用双手拗断他的命根子。

    此时,她偷偷地睁开眼睛快速地扫了对方一眼,见对方已经松开了手,正在用双手解自己的军用皮带,她既紧张又害怕。紧张的是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方法奸污自己,万一先把自己打晕再奸污,自己连拗对方的机会都没有,那不就完蛋了吗?害怕的是和刚才咬耳朵一样,偷袭被对方发现,让对方不单提高了警惕性,到时极可能让对方满足了兽欲之后直接把自己干掉。

    其实,时间已经容不得她多想,怎么样的结果谁也无法意料。此时,只见牛班长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把自己的三角短裤一扔,一阵丧心病狂激动之后像恶狼一样向她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