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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章旅长女儿的下场

    第二三二章旅长女儿的下场

    虽然她的体重很大,但由于阿娇使出全身的力气,拳速非常的快,致使她飞了出去,手枪在运动中脱落,并成45度的抛物线抛出。

    前面说过,她的体重虽然很大,有时候却也不笨。她被一拳击得飞起来的瞬间,自知手枪脱落会被对方捡走反过来对付自己,逐从腰间拔出另一把手枪。打开保险,十指扣在扳机上,向对方瞄准,一气呵成。

    阿娇见她的手枪从她手中脱落,一个前空翻一招空中接力把枪收在手中,打开保险,十指扣在扳机上,向对方瞄准,一气呵成。

    她们从拿到枪,打开保险,十指扣在扳机上,向对方瞄准,几乎同时。至于谁先开枪,谁把谁打死,那就要看谁的武功好,谁的速度更快,身手更敏捷一点,运气更好一点了。

    她们几乎同时举枪向对方瞄准,‘几乎同时’绝不等于同时,其实她的举枪比阿娇早一点,因而开枪的时间也早了那一丁点。

    这些比针眼还小的细节,并没有逃过喜福的火眼金睛,危急之中,他把手指中的竹叶飞刀掷了出去。

    “当!”的一声脆响,子弹和飞刀在空中相遇,闪出火花的同时,子弹和飞刀双双落地。飞刀能击中子弹,喜福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不承认是自己的功夫好,倒认为完全是巧合或者是歪打正着。

    飞刀确实救了阿娇的命,当她扣下扳机想向阿娇开第二枪时,阿娇的枪先响了起来,只见子弹打中了她的手,手枪掉到脚下。

    其时,她俩的距离有三米多远,阿娇不想马上打死她,令声喝道:“举起双手,把枪踢过来。”

    她举起了手,做了个踢枪的姿势,可是,她太狡黠了,踢枪是假动作,其实想捡枪是真的。只见她脚一勾,便把枪勾了起来,没有受伤那只手把枪接受,以最快的速度把十指扣在扳机上,向对方瞄准,开枪。

    她的一举一动全部在阿娇的掌控之中,看到她穷凶极恶地要扳下扳机,阿娇先向她开了几枪,让对方的枪哑了口,子弹穿透了她的胸膛,鲜血从胸口处像涌泉一样喷出。

    不知道是她太坚强了,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精神支柱支撑着她,她非但没倒下去,神志还十分清醒,见喜福走过来,盯着他问:“我终于知道了,你是刚越狱的中国特工?”

    喜福觉得奇怪,刚才和她几个小时在一起,她都迷迷糊糊怎么没想到,受了重伤的人怎么忽然这么清醒,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死之前回光反照时的清醒吗?“是的,你怎么忽然这么清醒了。”

    她慢慢地掏出口袋里的通缉画,和他校对了一眼,“之前我被你的魅力蒙住了眼睛,才让我放松了警惕。如今我快要死了,眼睛忽然明亮了起来。没错,通缉里的画就是你,你是刚越狱的中国特工。”

    “你此时后悔吗,后悔当初没给我一枪吗?”

    虽然快要死的人了,她的眼睛中还闪烁着坚定,“不,对于你,是我一生中唯一喜欢过,愿意把一切交给你的人。我后悔的是当初干吗给她婆婆妈妈,不直接给她一枪,如果早把她打死,也许我就成了你的人了。”

    阿娇不屑地说:“凡是都说得容易,做起来难,你能打死我吗?”

    由于气力慢慢耗尽的关系,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当初打死你还不是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要我小手轻轻一扣,你立马上了西天。”

    听她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知道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阿娇想把自己此时的身份告诉她,让她遗憾终身、死不瞑目。“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不重要了,反正是越南人,总不可能变成中国人。”她漠不关心地回答。

    阿娇指了一下旁边的喜福,“他是我的丈夫,我们早年就那个了,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露出惊讶之色,“怪不得他好像一直在保护你,原来他是你丈夫。你怎么混进我越南军队的呢?”

    “有一年发大水,我被洪水冲走了,被一个在河边洗衣服的年青女人救走了,年青女人的老公就是肖冲。因为他们没有生育,我成了他们家中的千金小姐,因而入部队不就顺理成章的事吗?”

    “中国间谍,你这个老牌特工,为了国家安全,我要给你拚了。”她往前冲了一步,由于忽然发力,维持生命的最后一股黑血从她的胸口涌出。人身上的血,如同车上的油,油都没了,车还能走吗?只见她还没跨出脚步,就倒了下去,气绝身亡。

    喜福走到阿娇面前,“谢谢你,还好你来得及时,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能否控制住……”

    她打断他的话,生气、讽刺的说,“早知道我不来,让你的阴谋得逞,好让我看清你的真实面孔。”

    “小妹,我冤枉呀,我一点都没阴谋,是她太主动了。老实说,由于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太重要了,才让我守住了坚强,才没有和她生米煮成熟饭。”

    她的眼睛忽然来了神,“真和她没有生米煮成熟饭?”

    “如果做了,我愿意天打雷……”

    阿娇的小手盖住了他的嘴,由于她的动作快,他后面的‘劈’字被她封杀。“哥,不要咒毒事了,没有就没有,别人可以不相信你,我还能不相信你吗?”

    他一把抱紧她,“如果要比喻,你是价值连城的宝,她是臭狗屎,我再傻也不会要臭狗屎吧。”

    “那不一定。男人容易被女人的石榴裙蒙住眼睛,当你被爱蒙上眼睛时,就不知道那个是宝,那个是臭狗屎了,因此,也有可能丢了宝,而要了一坨臭狗屎。”

    他知道她怕挠痒痒,双手伸到她的腋下,“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坏了,你还在笑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她真的很怕挠痒痒,他的手还没有沾到她的皮肤,她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身子往后退。

    说来也巧,在后退过程中,她的后脚跟碰到一块凸起来的石头,“噗”她一不小心往后倒。

    喜福看得真切,一招怀抱玉兔把她抱在怀中,顺势把嘴盖了上去,咬住她的薄唇猛吻。

    这一段时间里,年少的阿娇虽然常常想着和自己的未婚夫亲热亲热,把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他,由于有美玉姐和茜茜相伴,碍于她们的面子,都忍住了。如今,她们刚好不在,四周是空旷旷的山林,在这幽静、静谧的特定环境里,一对年青的恋人在这里无拘无束的相爱,是多么的令人向往。

    因而,当喜福咬住她的薄唇猛吻时,她反手抱住了他,热情得像把火迎合上去,燃烧过去。唇与唇的轻轻碰撞,热血与热血的对接交融,心跳与心跳的震撼心灵,让他们瞬间仿佛步入了仙境天堂。

    她经不起他强烈的吻,经不起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的探索、耕耘,慢慢地像只羔羊软绵绵的倒在他怀抱中,她双眼微微闭合,喘着一高一低的粗气等待他深入侵略。

    他很熟练地把她放在草地上,她微微侧睡像睡美人躺在那里,他用牙齿轻轻地咬开她的上衣钮扣和裙子,直至剥开深红色内裤,在她的胴体上游山玩水了一阵后,他强壮的身躯压了下去,一阵狂风暴雨,一阵翻云覆雨,她一阵微微的呻吟过后,幸福地晕了过去……

    那一刻,体验过的过来人永远都会怀念那难以形容的美妙瞬间,没有体验过的人,相信也能想象那不知被多少文人墨客描写的“精彩与美妙!!!”

    当一阵阴凉的山风吹过,他们都觉得有点凉时,才依依不舍地坐起来穿衣服。看着她仍有点倦容,喜福不好意思地说:“妹妹,不好意思,当兵的人全身都是力气,我可能太粗鲁了点。”

    她仍沉浸于当时的回忆之中,微笑着回答,“如果你认为那是粗鲁,那就谢谢你的粗鲁了,能不能再粗鲁几趟。”

    他知道她在开玩笑,因而也就来了个将计就计,“既然你的要求这么高,这么的喜欢在大自然中享受粗鲁……我就是明知道累得会趴下也要上。”

    她把身子靠了过去,“夫君,你好坏,明知道我给你开玩笑的,你还这么不依不饶欺侮我。”

    他摸着她一头的秀发,附耳说,“好了,我们不开玩笑了。任务完成了,我们去找美玉和茜茜吧。”

    “好,我们快走。”阿娇愉快地附和,并和他同时站了起来。

    他们还没迈开步,只听背后传来一声喝令,“站住,把双手举起来。我先声明,请你们不要耍小聪明,做任何的小动作都是愚蠢的也是没有用的,其结果只会死得更快。”

    由于他的话太多,使喜福迅速作出判断他不是军人,既然是普通的人,就没有必要出手,要不然凭他的身手,早把匕首掷向对方,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到草丛里去了。不向对方掷匕首的另一个原因,在四周都无人的荒野里,他想看看对方是谁,他想干吗,因而,他老老实实地举起了双手。

    阿娇觉得口音很熟悉,她一边举起双手,一边回头看。当她一眼看到是菊姐的爸爸举着猎枪向自己瞄准,他身边两头虎视眈眈的猎犬,龇牙咧嘴向这里张望,忙急促地说:“大伯,快把枪放下,我是阿娇。”

    “我知道你是阿娇,快把你身上的武器扔到地板上,然后,再把他身上的武器卸下来,一并扔到地板上。”

    见她犹豫不决,喜福命令说:“按他说的做,反正我们都是好人,他不敢怎么样。”

    阿娇小声回答:“不行,喜福哥。我们没有了防身武器,万一他是越南特工,我们就死定了。”

    “阿娇,你放心,他不会是越南特工,快按他说的做,暂时不要招惹他生气。”

    听他们在小声地叽叽咕咕,他生气地骂道,“你们在小声地叽叽咕咕商量什么,我说过了,在我的枪口下,你们面对的是满枪管的铁砂、钢珠,打死你们易如反掌,就是碰上老虎、狮子的皮这么厚,碰上铁砂、钢珠也只有死的份。所以,你们不要做任何的反抗,那都是无济于事的,相反只会带来更早的杀身之祸。”

    阿娇知道武器的重要性,仍在作最后的努力,“大伯,你知道我是好人,干吗要这样羞辱我呢,我们站在这里好好和你说话,保证不动武器行吗?”

    他的口气非常的强硬,“不行,坚决不行。我从五数到一,再不行动,我要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