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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0章民族的败类

    第一00章民族的败类

    看着她忽然兴奋的样子,志强甩开她的手说:“看你急匆匆的有什么喜事似的,你没有说清楚去干吗,我怎么可能跟你走呢?”

    “跟我走没错,这肯定是你最感兴趣的事,如果骗了你,我随你怎么处罚!”说完她再次把手搭了过去,很自信地说。

    志强停下了脚步,再次甩开她的手说:“太夸张了吧,我对什么最感兴趣你怎么可能知道呢?你又不是我肚子中的蛔虫,真是的。”

    她严肃地说:“你走不走,有好事给你干,不走你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尽管她的表情很正经严肃,志强仍然坚持原则说:“不把什么事说清楚,我不会随便跟你走的。”

    见志强仍然无动于衷的样子,她神秘地说:“要是我要你去清除二个民族败类你去不去?”

    志强高度戒备起来:“民族败类,在越南那来的什么败类?难道你想起什么花招来骗我。”

    她含泪说:“哥,我知道自从我嫁人后在你的心里压根儿看不起我。没错,我十八岁成了人妻,没几年成了寡妇,曾经被越南人践踏、蹂躏过,到越南后又堕落红尘,我已经变成残枝败柳。尽管我的人生过得很凄凉、悲惨,但我对你是真心、唯一的,你为何说我用什么花招来骗你呢?既然你看不起我,我什么都不说了,我也不回去了,我宁愿死在这里喂狼,你走吧。”

    “哥错了,我不应该伤你的心。尽管我们曾指腹为婚,曾青梅竹马,曾花前月下,我知道你嫁人有苦难言,不是你心甘情愿的,我怎么可以看不起你呢?我知道你虽然成了人妻,却身在曹营心在汉,心里一直挂念着你的情哥哥,是吗?我知道你被越南人践踏、蹂躏,让你雪上加霜,堕落红尘也是迫不得已,请千万不要自责了。”

    她擦干泪水转悲为喜地露出了笑容,说:“哥,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你真没有看不起我的意思吗?”

    “妹妹,你想想看,我干吗要看你不起,再说,我有什么理由和资格看你不起呢?这次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救了我,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怎么样,你的救命之恩我都还没报答你呢,怎么可能会看不起你!言归正传,你刚说去清除二个民族败类,到底是怎么回事,请详细给我说,好吗?”

    “好的。听说文革时他俩是某乡革委会的头头,由于手上犯了很多命案,文革后期畏罪潜逃到了越南,靠收古董蒙骗越南人民。在越南混不下去了,就投靠了越南情报机构,在中越边境刺探我军情报。自卫反击战开始后,他们藏在深山里,待我军后撒时,他们利用熟悉的地形就在山里专门偷袭和抓捕我军掉队人员,尤其是女兵。在这之前,他们已经陆续偷袭和抓到我军几个受伤、掉队或迷路的女兵。这样的人难道不是中国人的民族败类吗?”

    志强半信半疑地问:“真有此事?消息确凿?”

    “不单真有此事,他们还做了更令人发指、伤天害理的事。”说完这句话时,她的眼睛里同时喷出了烈火。

    “他们还干了什么,难不成还殴打、虐待了我军伤残人员。”志强急不可耐地问道。

    “据我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透露,那些被俘的女兵全部交给他俩处理,他们惨无人道地用坐老虎凳用烧红的烙铁折磨她们。”

    志强咬牙切齿地说:“是可忍熟不可忍!他们在那里,快带我去,一定要清除民族败类,斩草除根,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他们有俩个人,不过他们到底在什么位置落下,我倒不太清楚。”

    志强像饱满的皮球忽然间被人捅了一针,泄气地说:“这么说,你根本没见过他们,完全是道听途说、马路消息。”

    “怎么可能是道听途说,他们就是被剥了皮,我也能认识!”她暴跳如雷地说。

    看她如此的愤慨,志强惊诧道:“他们是什么人呢,难道他们与你有什么瓜葛,或与你有不共戴天的杀父(母)之仇,夺夫之恨吗?”

    “这次如果能碰到他们,我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些龟孙子。”虽然此时她的声音不大,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和杀机。

    志强急促地问:“看你气得像头母老虎,看来他们也得罪了你,是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何止是得罪,要不是那天崔排长及时赶到,我肯定被他们先淫后杀了。”由于愤怒,她直截了当地回答。

    志强猜测,他们肯定做了对她令人发指的事,于是他安慰道:“美玉,不要慌,慢慢说,说完了我们再行动也不迟。老实说,从现在开始,他们的狗头就不保了。既然是民族败类,不把他们彻底清除,决不罢休。”

    在志强的安慰下,她有条不紊地讲了起来:“二个多月前的早上,我和往常一样带了些家乡特产去高平赶圩,途经越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松毛岭时,忽然在一处转弯处,闪出俩个彪形大汉把我拦住,当他们确认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边民,只做些小买卖,根本炸不出半点油水时,顿时起了淫心,他们很快把我拉进茅草丛中。尽管我拚死拚活和他们撕打、抗衡,但无奈孤羊投以群狼,衣服很快被剥光了。就在他们动手想奸淫我时,崔排长仿佛从天而降。

    崔排长大喝一声:给我住手,你们想干吗?

    一惊之余,他们终于先放开了我,露出狰狞面目向崔排长靠了上去。自以为人马高大、力量无穷的他们,并没有把相对瘦小的崔排长放在眼里,就在他们走到离崔排长不到半米远时,他们同时挥出右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他的肚子和下巴。

    真是艺高人胆大,崔排长不但没有躲避穷凶极恶的拳头,反而双手敌四拳。只见他比闪电还快地用双肘直击他们的门面。只听“噗!噗!”俩声巨响,他们的拳头落了空,而脸上却被狠狠地挨了一肘。

    还好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武功也不低,不但没有被击倒,只后退半步很快地向他反扑。只见他们抬起最有力的右腿,连连踢向他的胯下和脸部。

    他们的腿脚可以用快、狠、准、刁来形容,招招致命,那来无影去无踪的“鬼脚!”完全把他的全身笼罩,逼得他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就在他们得意地露出阴笑,准备用尽最大的力气把他一脚解决掉时,令人瞠目结舌的一眼发生了。

    显然他们的阴谋被他暗中识破。就在他们虎虎生风的“鬼脚!”踢到他的瞬时,只见他一个旱地拔葱跃上他们的肩膀,对着他们的头顶用铁砂掌狠狠地拍了下去。

    他只用了三成的功力,要不然他们早头破血流,命丧黄泉。只见他们被拍打的一瞬间,顿感整个空间在天旋地转,脚下踉踉跄跄地站立不稳。

    等他们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想去拔枪时,陡然间发现手枪早就不见踪影。当他们看清眼前的他并没有出招要自己的命,而是怒目注视着自己。他们知道碰上了高手了,知道他已经手下留情,要不然早被干倒了。于是双双抱拳作揖:感谢壮士不杀之恩。

    他趾高气扬地指着他们的鼻尖说:你们是什么人,老实招来。

    他们看到崔排长穿着越南制服,就毫不掩饰地说:长官,我们是自家人。

    崔排长显然听出了他们很不标准的越南语,对他们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挥动着拳头怒喝道:谁跟你们是自家人,快说你们是谁,我没有那么多耐心和你们磨嘴皮。

    见崔排长发了火,其中一个矮胖的独眼龙接过话说:我们是……

    另外一个大麻脸瞪了他一眼,抢过话说:我们是本地无业游民,在这里打猎为生。

    崔排长上前一步左手揪住大麻脸的衣领,右手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说:最后问你一句,如果还不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们到底是谁,快说。

    大麻脸看了眼已经穿好衣服却仍在哆嗦的我,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

    崔排长知道大麻脸的心思,由于有生人在那里不便说出什么秘密。放开手瞪着他说:有什么话尽管说,她是我的亲戚,她会替你保密的。

    大麻脸整了整皱成一团的衣领,心有余悸地说:我俩是中国人,已经投靠你们有五六年了。

    崔排长步步紧逼:既然投靠了我们,你们现在在那个部队服役,直接领导是谁。

    大麻脸上前一步对崔排长附耳说着什么,他的声音很低小,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只见崔排长最后说:你们可以走了,这次就不和你们计较了。往后不得在越南境内随便调戏良家妇女,否则,格杀勿论!另外,她是我的远房亲戚,做些小买卖经常往返中越这条没有被关死的民间小路,希望你们能做些对她有益的事。

    他们连连点头哈腰,之后转身离开。

    他们走后,我走过去不高兴地对崔排长说:他们如此非礼我,险些让他们得手,你干吗不杀了他们。

    崔排长无可奈何地说:我没有权利杀他们,他们的军衔比我还高半级。

    我着急地说:这里山高路远,把他们杀了就像杀了头狗,有谁会知道呢?

    崔排长同情地说:他们也不容易,非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投靠我们越南人。虽然他们想强奸你,而且,差点被得逞,但终究罪不当诛。这次就算了,若他们死不悔改,下次杀他们也不迟。

    中国人逃到这里当汉奸,令人愤恨,为了搞清楚他们为何要投靠越南人,我问崔排长: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投靠你们呢?

    崔排长诡秘一笑回避道:你问我,我问谁呢?我一个小小少尉排长能知道什么事呢?

    看他说得也在理,我转换了话题问道:他们一直就活动在这一带吗?还抓住过中国的几个女兵,是吗?

    崔排长反问:你常走这条路,难道是第一次碰到过他们吗?你在越南的生活也有一段时间了,关于他们抓住中国女兵的事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