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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可耻下场

    她一边怒骂:“禽兽,不得好死的流氓兵痞。”一边扔下烧开半壶水的茶壶,拚命地向女儿的卧室跑去。

    她刚走到女儿的卧室门口,大个子展开双手,像一堵墙一样的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说:“站住,我们连副在里面做妇女工作,任何人不得入内。”

    妇女想去拉开他的手,被他用力一个顺手牵羊手一推,踉踉跄跄后退几步摔倒在地板上,她的衣服被他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了漂亮无比的身段和一对很诱人的丰乳。同时她的脑门恰好碰在一张喝茶的桌角上,顿时,一个大血泡在那里隆起。她试图想挣扎爬起来,却没有如愿,总感觉力不从心的样子。

    大个了慌乱地说:“美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他伸手去拉她,一手却伸向她的乳房。

    这时,志强就站在灰暗的窗户外,大厅里发生的一切被他看得真切。他犯愁起来,到底该怎么办呢?如果去救她们,自己就将失去很好的“向导!”老实说,这“向导!”不是随便可以找的,这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不救她们,作为一个军人,眼看着弱者被强暴、摧残,怎么都觉得于心不忍。毕竟她们此时不单是一个平民,也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者,作为一个军人有责任保护世界上任何一个公民。

    卧室里仍传来“啊…啊…啊…”的撕打声,不过,声音越来越弱。从“啊…啊…啊…”的声音看,志强判断她可能是一个哑巴。

    眼看着抵抗者的力量越来越显得单薄,而侵略者得逞的机率越来越大。志强没有想得太多,只有一个理念,先救人要紧。他冲进大门,一个飞身跃跳到大个子的身边,指着他的鼻子吼叫:“滚一边去!”

    志强话音未落,大个子的一句勾拳向他打来。由于他离大个子的距离太近,加之,他完全没有防备对方出拳快如闪电,显然,他没有还手的时间。出于自然反应的志强把头一偏,幸运躲过对方的重拳。

    他见自己的拳扑空,凭自己的人高马大,一个飞膝再次想用右膝顶志强的小腹。

    就在他提膝的瞬间,志强闪电般奋力一拳击先打在他的小腹上。

    好样的,大个子被志强击倒单脚脆地后,竟然能马上站起来,随手抄起一把板凳向他横扫过来。

    志强慌忙低头躲开,只听“哐镗!”一声响,吃饭桌上一个厚厚的铜脸盆被砸成两半,板凳也从他手中脱落。

    趁他由于用力过猛,惯性拉着他往一边斜的时间差里,志强一个虎跃扑到了他的身后,挥出了右拳想把他击晕。

    他绝不是一个等闲之辈的人,当他觉得后脑有一股刚劲的冷风压迫过来时,不但及时转过了身子,还用掌活生生地接了对方一句勾拳。

    “碰!”的一声闷响,他后退了二步。随即从腰间拔出一把明亮亮的三角刺刀向志强刺来,那闪电般的速度和力大无穷的猛刺,如果被挨上一刀必死无疑。

    志强暗骂道:“狗日的,我没有想要你的狗命,你却招招赶尽杀绝。”是可忍,熟不可忍,他转身一个边腿砸向他的脸颊,趁他还眼冒金星之际,一个连环腿踢向他的手腕。

    “当!”三角刺刀脱手飞向墙壁,“当!”的一声又回落到地板。

    当他再次捡起三角刀,疯狂地要刺到志强的咽喉时,志强看准时机用了一个徒手夺刀的武功,只听“咔嚓!”的一声脆响,他的手腕被折断,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他背后,伸出左手卡住了他的咽喉,只听“噗!”的一声割肤切肉的闷响,锋利无比的三角刺刀,准确无误地从他右侧肋骨之间的缝隙深深地插进去,直截了当地穿透他的心脏。

    他双手捂着心窝,用一双宁死不屈的眼神看着志强。直到支撑他身体的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才听到“扑嗵!”一声巨响,他双腿脆地,随着,他庞大的躯体颓然瘫倒下去,头颅重重地砸在硬梆梆的水泥地板上。这一刻里他还没有死,他的嘴唇还在激烈地抽搐,鼻子歪曲得偏移了方向,瞳孔里的光芒颓衰得毫无生气,一双眼珠子几乎要突出眼眶,脸皮由黢黑陡然变成了一张白纸,活像一个在十八层地狱饱受煎熬的厉鬼。“咝,咝,咝!”鲜血随着他那壮实的肌肉猛烈抽缩而喷涌出来,猩红的血水从伤口处涓涓地沿着刀刃中间的血槽往下流淌。

    就在志强松了口气,转身准备向仍发出“啊…啊…啊…”声音方向而去之时,身后传来苍劲有力的脚步声,他刚回过身,秃顶老头已经风驰电掣地走到了他身旁,吊挎在右肩上的AK—47冲锋枪,在快速移动中指向了他。

    还好志强技高一筹,或者说秃顶老头确实老了迟钝一些。就在他拉枪栓把子弹推上膛,准备扣下扳机的瞬间,志强飞起惯用的一脚踢中他的手腕,随即右臂猛地向前斜刺,“噗!”又是一声利器戳破皮肉的闷响。一把寒光闪闪的三角刺刀,顺着他肋下刺进身体,插入腹膈。

    致命的一刀,顿时让对方失去说话的能力,感受着空气不断涌进体内,将肺部压迫得越来越小,憋闷的让对方几欲昏厥。由于剌刀刺进他的心窝,顿时,他的身子在筛糠似的颤抖着。

    当他还存一丝气息有气无力地看着志强时,志强用力使刺刀在他身体内搅了几圈,当他把刀利索地从对方身上拔出时,已完全丧失机能和活力的身躯,颤颤悠悠地打着转子,最后一个四脚朝天一头栽了下去。

    他显然还没有断气,全身的肌肉在拚命地痉挛着,两腿还能乱蹬,一只手本能地捂住胸口的同时,另一只手胡乱地在空中乱抓。之后,殷红的鲜血湍急地从破口处喷涌,随着血流成河,很快把水泥地板染成一片通红。还好,从远处飘来不知名的花香和芬芳的泥土味,很快把屋里浓浓的咸腥味掩饰得干干净净。

    志强快速走向仍在进行搏斗的房间,当他推开门,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事:小妹的衣服被撕得破碎,不三不四地扔在地板上,全身裸体的她已被他抱到床上,他正像恶狼一样地扑上去。

    尽管她完全忘记自己赤裸裸羞耻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仍进行顽强地抵抗,但无奈力量的悬殊,他很快就占了上风,等待她的将是风霜雪雨的摧残……

    志强暗想:如果再迟一秒钟进来,等到他阴谋得逞,再救她的意义就不大了。

    志强顾不了许多,飞起一脚把连副踢翻在地,再用一脚踩在放在床头的手枪上,怒骂着:“人面兽心的家伙,给我滚!”

    他爬起来哆嗦着身子,一边穿短裤,磕头说:“她爹,饶命。你老婆不是说你不在家吗?怎么突然杀回马枪了?我什么都没做,你女儿还是一块好好的没有半点瑕疵的玉。”

    他转身去捡地上的衣服穿。

    就在志强转身想叫他滚蛋时,他在裤兜里拿起手枪指着志强得意忘形地说:“哈哈,她爹,我这裤兜里还有一把枪呢,你没想到吧。我想得到的东西谁也阻拦不了,你漂亮的哑吧女儿还是我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知趣的马上滚得远远的,也许我会看在你宝贝女儿的脸上,你是我的老泰山我会放你一码。”

    志强感到非常惊诧,想不到他还藏有一把枪。逐冷静地求饶说:“长官,放她一马行吗?她还是个孩子呢,又是个残疾人。只要你放过她,你要我做牛、做马都行。”

    “老东西,你算个啥,也配给我做牛、做马。”他盯着眼球恶狠狠地骂着。

    志强暗想:他骂我老东西没错,此时,已经在外面餐风宿露几天,脸膛灰黑,头发又乱、又长、又肮脏,确实像个老东西。

    志强冷若冰霜地说:“你身为一个军人,本应为民办事,报效国家,你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在这里强暴民女,为非作歹,难道天底下就没有天理、良知?”

    “哼,什么叫天理、良知我不懂,这个年头,唯有枪能说话。”他把枪口对准志强的脑袋晃了晃。

    志强针锋相对地回应:“在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强暴民女,欺压百姓,你不怕被押上军事审判台吗!”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停止不走的怀表,饶有兴趣地端详了一眼,猛然间把它摔倒在地,恶狠狠地说:“老子在前线跟中国人打仗,连死都不怕,还怕上军事审判台吗?真是笑话!”

    趁他摔怀表的瞬间,志强想弯腰去拿手枪。就在他的手刚够到手枪时,“砰!砰!砰!”他向那里连续开了三枪。要不是志强的手急忙抽得快,相信早被他打烂了。

    “如果我去告你,你这个军队的败类不被送上断头台才见鬼!年轻人,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志强压抑着愤怒继续劝解。

    他“哼!哼!”冷笑道:“老东西,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还敢来教训我,你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少给我再废话,你去死吧。”说完,他打开保险,正要扣下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