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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耍流氓也要有个限度

    你看着我干嘛,我是不会谢你的,安舒一脸嫌弃。

    楚行遇眉头锁得更深,努力抵押着身体里的反应,同时一双眸子也愈加骇人,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什么药?安舒一怔,随即想起来自己在楼梯间喂药的过程,怎么,看现在的样子这是要讹上她?有病吧你,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谁派你来的!这个疑虑复又占据了首位,果然这个女人信不得!

    楚行遇!你要发疯就自己发疯去,别污蔑好人行不行!安舒是彻底火了,一连救他两次都被当做有目的,这个好人她还不愿意当了!

    安舒把手里的药盘一摔,准备和楚行遇大干一场,揍死他这个不知好歹的!你还学会讹人了是吧!

    突然的吵闹引得楼道里的人纷纷侧目。

    安舒不怕,不就是丢人吗!她已经丢了无数次了!不缺这一次!

    我告诉你楚唔唔!

    安舒还未来得急宣战,就被楚行遇捂着嘴一路猛拽,拖到了楼梯间,然后狠狠的甩到墙面上。

    啊,你有病啊!

    楚行遇全身发热,气息不稳,他猛然欺身上去,将安舒抵在墙上,禁锢在两臂之间。

    谁让你给我下药的!说!楚行遇双目猩红,满是戾气。

    之前病发的样子楚行遇自己再清楚不过,像现在这样的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他确定是安舒的药有问题,如果这样还不足以证明这个女人别有用心的话,连楚行遇自己都不相信。

    安舒贴着墙面四处逃窜,但怎么都挣脱不开楚行遇的怀抱,最终被逼到死角的时候,安舒才无可奈何愤怒抬头,没完了是吧!我救了你两次您现在倒来说我的药有问题?你是不是还要怪我救了你啊!

    楚行遇的身体越来越燥热,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体内乱窜的气流,他大掌一挥钳制住安舒的下巴,猛地一拉,迫使她看向自己。

    面面相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安舒的脸上,撩人不已。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耍流氓也要有个限度!安舒挣脱不开,伸手便找手机,我要报警!

    还没等按下那串数字,安舒的手机就已经稳稳的落在了楚行遇的手中,动作之快,几乎就是一瞬间。

    安舒一怔,面前这个男人一向出手精准,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即使是身体极度不适的情况下也是弹无虚发。

    这只能更坚定了安舒要远离他的想法。

    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太危险!

    楚行遇狂躁的在安舒手机上按着什么,他脸色越来越红,自体内散发的燥热似乎隔着衣物都能燎到安舒的肌肤。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安舒趁机出脚,狠狠的踩向楚行遇的脚面。

    去死吧变态!然后夺过手机,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冲下楼梯。

    安舒一连跑了十几层楼梯才敢停下,她反复确认过楚行遇没追上来之后才抱着栏杆喘起了粗气。

    这都是什么事啊!安舒气的想骂人,但无奈,她现在是食物链的最低端,只有任人鱼肉的份,想翻身是不可能了。

    以前只一个方诗迎她还好对付,左不过是背后有个楚骁撑腰罢了,现在倒好,直接来了个楚氏集团的最高领导盯着她不放,恐怕现在真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无济于事了。

    安舒又暗自骂了一会儿,心里才稍稍舒服些,回住院部继续工作去了。

    这次她也学聪明了,只在低楼层晃悠,打死也不去顶楼了!

    方诗迎也算是配合,也没再难为她,这一下午安舒倒是过的挺太平,到了下班时间,安舒又和搞侦查的一样,拿着小包溜着墙边,一路小跑出了世和医院的大门,往家去了。

    出了医院大门就算天高皇帝远了吧,安舒心情大好,可惜走了没多远,‘咔’一声

    天色渐黑,路边的霓虹灯牌接二连三的亮起。

    安舒身边‘豪森杂志’的灯映得那一方都亮堂堂的,而她此时正弯腰停在马路边和高跟鞋进行殊死搏斗!

    细细的鞋跟不偏不倚的卡在井盖缝隙中,任拉任拽,就是不动。

    安舒快要崩溃了!背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她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今天可以背到这样,安舒拉着鞋跟,脱也不是穿也不是,而且这里是繁华路段,过路行人异样的眼光自然是不用说,最重要的是这里根本就没有空计程车可以坐。

    如果等下再被医院的同事路过看见,肯定又会成为笑柄

    安舒想哭,她究竟做了什么,让老天爷这么惩罚她。

    想想自己之前有时候是凶了一点,对同桌划过三八线,还吓唬过隔壁的熊孩子安舒还没忏悔完,一辆黑色保时捷‘吱’的一声急刹车停在她身边,还没等安舒反应过来,车门就突然打开,一只手精准的拉住安舒的手臂,将她大力拖向车内!

    救安舒一个回神,心里大喊不好,但再想呼救的时候为时已晚。

    车门落锁,深色贴膜漆黑一片,安舒的嘴也被一只大掌堵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不消一秒,就被一个大黑面罩罩住了整个头,任她再怎么呼救,都只能淹没在引擎声中了。

    安舒挣扎了一会儿无果,她也就人命的放弃了,转而想起究竟是谁这么没眼光的要绑架她,如果是为财,那不好意思,她是穷光蛋一个,如果为色

    安舒心里一颤,暗自握了拳,等下只能殊死一搏了!

    车子开了很远,仿佛上了山又进了树林,车窗外飘来泥土味和草木香。

    终于车子驶停,安舒被摸黑带进了一幢房子里。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

    面罩揭开,安舒登时抬腿就是一脚!对面的人猝不及防一躲,拉着她双双跌进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中。

    安舒毫不停歇,慌乱中抬起头向着对方耳朵就是一口!让你绑架!咬死你个变态!

    对方也积攒了怒气,猛一挣脱,紧接着就钳制住了安舒的下颌。

    你的狂犬病还没治好!

    土行孙!安舒一怔,看着身上气急败坏的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他!阴魂不散的王八蛋!你还学会绑架了!

    安舒气急,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脑袋一甩,向着楚行遇的面门而去,一头重重的磕在楚行遇的额头上!安舒登时眼冒金星,自己把自己制服了

    半晌,安舒晕乎乎的被绑好丢在了沙发上,楚行遇也没好到哪去,红着额头耳朵还隐约渗着血。

    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

    我要报警!你绑架良家妇女!

    良家妇女,楚行遇冷哼,又开始耍花招了吗?他也不兜圈子,直截了当道,你该知道什么是契约精神!

    契约精神?有病吧你!你抓我来就和我说什么鬼精神!你这叫绑架!

    楚行遇面不改色,我已经联系了报社,明天你的事就会见报,天下皆知。

    安舒想到自己那些难堪的经历,急得从沙发上一跃而下,凭什么!你说好不说出去的!

    哦?怪我反悔?那就要问问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我做了什么?安舒不解,面前这个男人太像神经病了,说风就是雨,安舒现在严重怀疑他脑子有问题。

    看着她一副看神经病似的表情,楚行遇额头的青筋跳了两下,你去杂志社干什么!

    杂志社?安舒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还去过杂志社。

    可这种表情在楚行遇眼中分明就是装傻,我没耐心和你兜圈子!你下班之后在杂志社逗留了近半个小时,你究竟和他们说了什么!

    楚行遇逼近,眼中带着不耐和狠厉,安舒不自觉的退步。

    转念一想,不对啊!

    你跟踪我!

    你不说?

    楚行遇大掌一挥,身后便有人上前一步听候差遣。

    你刚刚抓到她的时候她在干什么?楚行遇问着,目光却从未离开安舒的脸,像是鹰般锐利的目光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回总裁,那时候她的鞋正卡在井盖中。随从如实禀答。

    楚行遇脸色一黑,看向安舒的目光更阴狠了几分。

    这下你信了吧!死变态,你冤枉我,跟踪我,还绑架我!你这是什么行为!是违法乱纪!安舒越骂越起劲,最后干脆教育起楚行遇来了,我劝你最好把我送回去,而且再也不许跟踪我了,我还可以既往不咎,不然我一定要去报警!让你这个变态坐牢!

    安舒终于找到了一个占上风的机会,被绑着手臂还喋喋不休。

    楚行遇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面前这个女人可疑处太多,为什么不偏不倚正好卡在杂志社门口呢。

    安舒绕道楚行遇面前,你听见没有,快送我回去!

    楚行遇渐渐抬起头来,深邃的目光伴着两个字,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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