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安舒怒目圆睁,挡在楚行遇面前,倒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倔强动人。
在我确定你不会对楚家造成任何威胁之前,你都要住在这幢房子里,楚行遇强行别过头,冷冷道,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会24小时监视你!
监视?!要不是楚行遇身后站着一排保镖,安舒真想上去给他两脚,你是不是真有病啊!之前说安舒对他别有用心,现在又说对楚家造成威胁,干脆说她妨碍地球治安,是外星来的恐怖分子好了!
安舒气的就快要原地爆炸,她真不知道难道传说中的成功人士就长着这样一个怪胎脑子吗!
看着安舒炸毛的样子,楚行遇心里竟然有些快感,不论面前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如何,她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
以至于安舒原本只是要接受监视,现在由楚大总裁变更成了:亲自监督!
然后便不等安舒再次骂人,楚行遇就一个眼色派手下人把她拎起来,丢进二楼的房间里了。
安舒最后只在门缝中丢出两句‘神经病’‘报警’之类的话,便被彻底的隔绝在了卧室中。
放我出去!你这是囚禁,你这个死变态!开门啊!安舒拳打脚踢好一会儿才发现,这里的门不是一般的厚,隔音效果也是出奇的好,果然是有钱人家,连门都这么高级
尝试无果之后的安舒只能认命,看来今晚必须要住在这里了。
安舒贴着房门转过身,目光触及的地方竟然意外的美好。
她本以为按照楚行遇的性格一定会把她关在小黑屋里,或者是什么特别可怕的地方。
却不料,竟然是这么漂亮的房间。
舒适却不失奢华,简约又透着温暖,暖黄色的床头灯亮着,屋内用品一应俱全
想不到这个变态品味还不错,安舒嘟囔着,随手抱了一个羽绒枕起来,将它聚在面前,大约半个人的位置,然后对着枕头自然自语道,大哥,我求你了,我家里还有一百岁的奶奶等着我去照顾,其实你不知道我是个苦命的人
安舒一顿,随后快速摇头,不行不行,太没骨气了,她爬上床,跪坐在枕头对面,我们和平谈谈,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只要你能放过我!
再想想也不对,楚行遇这么有钱没什么是他得不到的,自己再问他要什么,这不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吗,安舒又摇了摇头。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能
安舒盯着枕头奸笑一声,猛地翻身骑上去,一边死死压着一边乱拳飞舞,死变态,给我送回去!不然打掉你大门牙!安舒一边吼着一边爽的不行,这种感觉简直就是爽爆了!怪不得那个变态总喜欢安舒一怔。
不出一秒,安舒脸腾的一红,翻身下去拉过被子给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睡觉!
就在安舒隔壁的房间,厚重的暗红色天鹅绒窗帘前,楚行遇正在看着手中的监视屏幕,他嘴角上翘,是一种陌生的神情,助理看见了,却没敢打断。
半天,监视画面上再没有动静了,助理才开口。
总裁,房间是照您吩咐整理的,舒适程度应该能达到安小姐满意。
嗯,楚行遇关了监视画面,起身走了两步,回头道,怎么?还有事?
助理为难的抿了抿唇,才道,属下们该如何对待安小姐,是客人,还是囚犯?
楚行遇眉头微皱,当她是空气。
说罢长腿一抬,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安舒顶着鸡窝头下楼梯的时候,楚行遇已经在餐厅喝完小半碗早餐粥了,见她来了也未说话,自顾自的看着手边的财经新闻。
装什么文明人!明明就是绑架犯!
安舒翻了个白眼在他对面坐下,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昨天说过,在确认你没有威胁之后,楚行遇回答,头也未抬。
我又不是犯人,我能有什么威胁!安舒气急,但却像是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棉花上,楚行遇并没回应,当她是空气一般。
安舒心一横,想,好,既然你觉得我有威胁,那我就威胁给你看!
阿嚏!安舒站起身来,冲着满桌的早餐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楚行遇眉头一皱,厉目望去。
安舒赶紧迎上,对不起啊楚大老板,我在医院久了难免传上点甲肝乙肝丙肝什么的病毒,不过你别害怕,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是死不了人的!这个粥也别浪费,去了上面这层还可以吃,我帮你啊!
安舒说着拿过楚行遇的粥碗,然后狠狠一泼!
哎呀!你看你看,我一紧张手就抖,您不要紧吧!安舒装作手忙脚乱的帮楚行遇擦胸前的污渍,边擦边碎碎念,哎呀哎呀,我真是该死,还好这次是粥,万一下次手抖放错了药可就坏了,尤其是有些病人症状比较奇怪,本来就不好控制,稍稍错一味药啊,就容易一命呜呼!如果某些药加在饭菜里吃下去啧啧。
整个过程楚行遇都黑着脸,站在原地任安舒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她的小心思,他还不知道?
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忙碌的小脑袋,楚行遇忽然心尖一颤,随即大掌一拉,安舒就像是小鸡一样的被拎在了半空中。
然后楚行遇随手一丢!
哎呦!
安舒眼前一黑被丢在沙发上,还不等她缓过神来楚行遇就俯身一撑,安舒立刻就汗毛直立,如临大敌!
啊啊!变态啊!你滚开!安舒紧闭着眼手脚乱蹬。
是啊,我是变态,楚行遇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嗡嗡作响,我不介意在被毒死之前先上了你。
我,我胡说的,你快走开,我错了!我保证不会下药!你快走开!安舒挣扎不停,衬衣纽扣开了几粒也不自知,还紧闭着眼胡乱的拍打。
每天都要自动出现在我面前知道吗?
知道知道!安舒忙不迭的求饶似的点头。
楚行遇满意一笑,又大掌一拉。
直到被丢进了卫生间安舒还惊魂未定没缓过神来。
楚行遇也转身去了另外的卫生间。
总是想给安舒教训,但每次弄到最后都是他自己有些无法解决,楚行遇的脸色故而又黑了几度。
以至于助理带着新的私人医生见楚行遇的时候心不自觉的就悬了起来,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小心点燃了这座火山。
安舒整理好自己才万般不情愿的蹭回了客厅,客厅内正有一位类似医生的人在为楚行遇把脉,楚行遇见安舒来了,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楚先生的病是由肝虚引起的,一般症状是会忽冷忽热。
肝虚?你怎么不说他是肾虚,这分明就不是,安舒小声嘟囔。
你这个小丫头是质疑我的医术不成!那医生一听,登时就黑下脸来,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立刻就向安舒开了火,年纪轻轻不学无术还不懂装懂!
我不懂装懂?我都救过他两次了好不好!安舒说着随手拿起两根针灸针,消了毒,抱住楚行遇的头就施起针来,助理想拦,却被楚行遇阻止了。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头轻松了很多,也没有这么痛了?安舒弯着腰忍笑看着被扎成刺猬头的楚行遇。
楚行遇不置可否。
安舒登时来了底气,腰杆一挺,再配合上身体其他部位的针灸治疗,你就等着痊愈膜拜我吧!
送他出去,楚行遇没理安舒,而是对着助理冷冷开口。
助理心下一惊,赶在火山爆发之前把医生送走了,又赶回来复命。
安小姐,如果您有医好总裁的方法,请交出完整的治疗方案,助理毕恭毕敬,但声音同样理智冷清,不可一世,不愧是楚行遇的心腹。
安舒冷哼一声刚想说凭什么,又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脱身的大好时机吗!
于是安小姐压制住内心的激动,立刻摇身一变成了太上皇,傲娇道,那我交出来了,你是不是就能放了我?
助理看向楚行遇。
可以考虑,楚行遇目光灼灼,不像是开玩笑。
安舒眼睛一转,随即写下药方,但没交出来,而是攥在手里道,你先送我回家,到家再给你药方!
可以,面前这个女人果然够狡猾!楚行遇叫了车子,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一脸不可置信的安舒,怎么,不愿意走?
走,走!自由来的太突然,安舒来不及细想楚行遇的举动,一溜烟的跑出去钻上了车,虽然临出门的时候楚行遇又补上一句自己不会停止监视,但那时候就天高皇帝远了,安舒才不信他能追到天涯海角。
几天后楚行遇收到了国内一位举足轻重的教授的回信,信中证明了安舒的方子是真的,但也表明实施起来需要很多中医手法,并不是谁都会的。
助理将信件禀给楚行遇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他上前一步,低声说,总裁,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方子只有出方人自己最知道如何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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