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云恒已从驿馆中苏醒过来,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如同过眼云烟般浮现在他的眼前。
此等场景是往日不可多得的,他莫名其妙的昏迷了过去,又莫名其妙的过了好些日子才醒来,倘若不是有心而为之,他是大大的不信。
那时他正在前往长盛十里巷之中,便是就有人故意吸引到他去角落之处。
他堂堂一国的太子,自然是不惧怕的,会一会这暗处之人又何妨,只是没想到这般快速他便中招了。
在这京城中如此熟悉他的人,除了二皇子还有何人?
如此,他想着想着便是逛到了杏花酒肆的门前。
如今那位叫君酒的女子,先前说二楼摔下来的伤势已养好了大半。这杏花酒肆还是如旧,熠熠生辉
“掌柜的,来二两小酒,一碟花生,一盘牛肉。”
不曾多想,他便已经踏入了这杏花酒肆的门口。
想来也是缘分,他独独对此的饮食情有独钟,也许是那位叫君酒的姑娘,实在是太令人刮目相看的缘由吧。
在他到来这京城之时,便听闻了她许多的事迹,无一不令人羡慕。年纪轻轻便是。
拥有极高的酿酒天赋,进而成就了这名闻天下的酒肆,果真是一位奇女子。
“客官请慢用。”过一会儿啊,这些东西便都上来了。
“掌柜的问你个事儿,你家的主子如今是否已然大好了?”
这京城人人皆知,酒肆是君久姑娘的长夜,这人问的定然也是主子。
“当不了假,主子自然是幸运的。”
掌柜回答的也有些蹊跷,说明了这件事情真实性,但是也不可否认这里面有运气的存在,模棱两可的回答使人寻找不出差错。
“那有空便替我你家主子道声好。”
既如此,他也不希望君酒出现什么意外,如此甚好。
只是想要等有机会接见她的时候,还是要费上一些时日了。不知是何人,竟对她下如此狠手,他一介男子听起来都觉得有些心怵。
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会造就此番的场景。
罢了罢了,还有人替这她在前线排查呢,总归由不得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外人来关心。
只是他有一件事情特别好奇,这件事情君酒究竟有没有参与在内,特别是他见到了一位女子的身影,极其像在君酒身边伺候的姑娘。
但却不止这一方的势力,那日有三处在视线在盯着他,而他却是看到那位姑娘的身影才随着她而去。
如此,他现在的情况倒也无碍。
越发的了解君酒的状况,便越发的觉得有这般的可能,一位奇女子,所要面临的事情更是深不可测。
“云恒兄醒了?身体可还能承受得住?”一声爽朗的声音,从门口之处传来。
“原来是大理寺卿,怎么,除去了太子的事情之后,大理寺便如此悠闲的不成?”
如今的时光可不是休憩的时候,想来他猜对了。
“确实,否则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遇见了云恒兄。”
白辞应声,毕竟现在这般场景已然是显而易见了。
“听闻是白兄把我从太子的别庄解救出来的,那时的我可曾遭受了什么待遇?”
既如此,不妨一次性的问个明白,省着他白白受了这些无妄之灾。
“是属下所说,云恒是在一处柴房之中寻找到的,并没有遭到什么非人的待遇,只是昏迷不醒。”
倒也符合如今的场景,他昏迷不醒的这些时日,身体到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说明了并不是真心想要毒害他的。
“还要多谢白兄了,解救我于这危难之中。”
“不谢,一个人吃酒,未免太过于孤单,不如我来陪你如何。”
这桌面上的二两酒已然没了大半,一个人小酌怕是会。好生无趣,既然两人撞见了,恰好能够搭尚了这桌上的酒友。
“身为朝廷的官员,竟以这般嗜酒不成?这庆朝的制度还真是不同凡响。”
云恒未免很是好奇,这白辞平日看来也并不是嗜酒之人,为何今日却是一反常态?莫不是有什么诡计。
“不过是一时兴起,云恒兄不会就此嫌弃我吧?”
白辞便是正面的回答了,这番说辞,并无什么错漏之处,何况二人无冤无仇,也能勉强算得上是一位酒友。
“那好,掌柜的,再上两坛酒。”
如此,这两坛酒下肚,可谓是能吐出不少的酒后真言呢。
这位白辞看来便是这不精通酒量之人,人家盛情邀约,他总不能拂面而归。
“云恒兄爽气,干。”
“干。”
云恒猜对了,白辞来此来此定然不是单单为了喝酒一说,若是想要畅所痛饮,和不在家来得愉快。
他是来探探口风的,毕竟当初云恒在太子这件事情上也是当事人之一,也许就是迟上了的那么一天。
否则太子也不会走上如此的捷径。
两人的脸颊已经微醺,显然都是有些上头了,只是袁弘想不明白,为何他二人喝了这么多,白辞还未有更深刻的醉意?
白瓷当然知道云恒想的是什么,曾老好特色的解酒药丸,哪里是这么快就失效的。
“云恒太子,您来自京城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索性就当喝醉了一般,疯言酒语罢了。
“目的没有,父皇让我过来我就来了,能有什么目的?”云恒的意识还尚未混乱。
如此,白痴便充分的明白了,喝的还不够。
眼见着眼前的这种坛子又要空了,白辞眼神示意了一下掌柜,立马就送上了新的一坛。
才两杯下肚,云恒就已经是醉醺醺的了。
“云恒兄,这京城当真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
“自然是有的,不过不能说,罢了,告诉你也无妨,我还是为了寻求一位女子,一位在年少时救了我性命的女子。”
“这人是谁?”
这一瞬间白辞就提起了兴趣,找一位女子又有何难,能在京城待这么久,那位女子定然是不容小觑。
“她叫…”还未说完,云恒便已经直径的倒了下去。
这药效还真是太过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