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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还有更刺激的

    琬琰看着像半个鸟巢一样的吊椅,里面放着几个印花抱枕,还有三只泰迪熊,两只大的一只小的,大的先生穿着西装,女士穿着婚纱,小的穿着可爱的吊带裙,十分精致,将里面堆得满满当当的。

    大概每个女孩子都喜欢毛绒玩具,琬琰爱不释手,将三只泰迪熊搂在怀里,甜甜地望着席熙伦,“好漂亮,这是送给我的吗?”

    “喜欢吗?”席熙伦脸上也带着笑意,他不会告诉她,这组泰迪熊是他从美国带回来的。

    昨天临出酒店前,他恍惚想起一件自己早先遗忘的事,他给琬琰买的婚纱不见了。

    他仔细回忆前晚的情形,一直到回酒店,婚纱都还在他手里,见到潘朵之后,他情绪失控,从那之后,他就一直没有想起婚纱的事。

    他请酒店调出监控,才知道婚纱被潘朵拿走了,他赶去百老汇时代广场,想要再买一条一模一样的婚纱,店员却告知他,这家店里的婚纱只有一款。

    他不死心,又去了几家婚纱店,连相似的都没有找到,他的心像是缺了一块,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像一个弄丢了最重要的东西的孩子,茫然无措。

    然后,他看到那家精美的泰迪熊专营店,橱窗里,三只泰迪熊依偎在一起,他心里震颤不已。

    他缓缓走到橱窗旁,看着这一家三口,心里空缺的那一块正在逐渐圆满。

    这么多年,他所追寻的,不过就是这种圆满。他毫不犹豫买了这组泰迪熊,买回的不是三只熊,而是一种圆满。

    琬琰拼命点头,伸手摸摸这只,又摸摸那只,笑得脸上都要开出花来,“熙伦,他们是一家人吗?”

    “嗯,是一家人。”席熙伦点头,黑眸灼灼地看着她。

    她高兴坏了,当初送她钻戒,向她求婚时,她都没有这么欢喜,席熙伦想着,心里酸溜溜的。

    “那他们有名字吗?”她眼睛亮亮的,折射出动人的光芒。

    “有,这只呢,叫公熊大,这只呢,叫母熊二,这只……”席熙伦笑盈盈地瞅着琬琰,促狭道:“这是他们的女儿,叫兜兜。”

    琬琰苦着脸,“好俗,席熙伦,你就不能想点好听的吗?熊大熊二……,一听我就想起了那个喜欢吃蜂蜜,被蜜蜂蛰得满森林跑的二货,白瞎了这么漂亮的泰迪熊。”

    “那你来娶,不过女儿的名字不许改,就叫兜兜,以后我们的女儿也叫兜兜。”席熙伦咧着嘴笑,一脸的幸福满足,仿佛已经看到了胖乎乎的女儿在向他招手。

    琬琰脸红了红,“八字还没一撇呢,哪里来的女儿,尽瞎说。”

    “迟早会有的,相信我,我会努力的。”席熙伦冲她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他努力,努力啥……,脑海里顿时浮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琬琰的脸“噗”的红透了,这人三句不带调戏人的。

    月光下,她粉脸含羞,引人无限遐思。

    席熙伦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然后坐进了吊椅上。

    突然往后仰,琬琰吓得“啊”了一声,吊椅轻轻摇晃起来,琬琰感觉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她才放松下来,放心地靠在他胸膛上。

    热气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这清凉的春夜,也变得燥热起来。琬琰绞尽脑汁的想熊大熊二该叫什么名字,席熙伦的心思一早被她软软乎乎的身子给吸引到别处去了,不怀好意地伸手掐掐这里,掐掐那里。

    “要不男的叫小熙子,女的叫小琰子?这小熊就叫兜兜,兜兜,怎么越念越别扭呢。”琬琰皱着眉头。

    “小熙子小琰子,能别加个子吗,听着像太监,感觉怪怪的。”席熙伦的手已经探进她衣服里,捏了捏她腰上软乎乎的肉,浑身都燥动起来。

    花前月下,美人在怀,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要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个儿这几天的相思。

    琬琰想了想,转过脸去盯着他,“总比你的熊大熊二好听,再说这名字多亲切啊,小熙子小琰子,再加上他们的女儿兜兜,嗯,就这么定了。”

    她身子一动,就在他身上磨蹭着,这只预谋要变狼的男人,瞬间就变狼了,他贴过去,含住她的唇,低声呢喃:“好,你取什么名字都好听,老婆,我们努力怀上兜兜吧。”

    琬琰臊得脸通红,刚张嘴,他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在她嘴里攻城掠地。她还来不及抗议,整个儿都沦陷了。

    琬琰脸颊红扑扑的,像是上了一层胭脂,美得让人心动让人心疼。

    席熙伦吻着她的唇,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的呼吸都停顿了,她心跳如雷,抓住他衣服的小手倏地攥紧了。

    唇上麻麻的,心脏也麻麻的,唇齿间,全是属于席熙伦那份熟悉的特殊味道,淡淡的烟草味与清洌的薄荷香味,肆意的在她的粉唇上蹂躏,啃噬……

    琬琰全心全意沉浸在他给的亲吻中,她想他,想他的味道,想他的体温,想他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霸道,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能感觉到,他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永无不会分离的。

    席熙伦健硕的身躯欺压过来,吊椅晃悠起来,似乎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嘎吱嘎吱”的焦躁声。

    然而这声音却并没有阻止他们的急切需索彼此的热情,反而让两人都焦灼起来。

    琬琰被塞进了吊椅里,她手里的泰迪熊滚落在地,她已经顾不得了,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不留分毫空隙,席熙伦几近粗暴的吻着她的唇,从起初的温存逐渐转为强势的进攻。

    他捧高她的脸蛋,用唇舌挤开她的唇齿,霸道的长驱直入,湿热的舌尖,贪婪地在她唇里描绘着,与她诱人的丁香小疯狂纠缠,吸吮,舔舐……

    他想她,很想很想……即使他已经熟悉这具身体所有的反应,他还是要不够,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声且热烈道:“真想跟你做到死……”

    琬琰身心皆颤,蓦地睁开双眸,他的黑眸被情欲熏染得更加深邃,泛着痴醉迷离的色泽,像一个吸人的黑洞,将她吸了进去,她止不住沉沦……

    席熙伦低吼一声,俯下身去疯狂的亲吻着怀里战栗不已的女人。

    琬琰感觉自己像站在云朵上,飘飘然,又像置身在海水里,被海水冲刷着,好舒服,她忍不住像猫儿一般细细的叫起来。

    她的娇吟是最直接的邀请,席熙伦浑身的血液全都冲向小腹,那里坚硬如铁。

    他一把将她的针织衫扯开,露出里面的小吊带,他推开小吊带,月光下,白色的胸衣裹着白嫩如雪的丰胸,霎时出现在眼前,刺激着他的黑眸,他下腹陡然一紧。

    “琰儿,你好美。”席熙伦赞叹道。

    琬琰伸手去挡,却不料,下一瞬,丰胸隔着单薄的胸衣布料,被他滚烫的大手紧紧握住,肆意揉捏……

    琬琰倒抽了口气,娇躯猛地一个激灵,他们的动作大了,吊椅剧烈摇晃起来,琬琰抓住他的衣服,“席熙伦,万一有人来……”

    “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放心。”席熙伦一边吻她,一边安抚她。

    琬琰脸颊滚烫,张着小嘴喘息着:“席熙伦,这太疯狂了。”

    “还有更疯狂的。”席熙伦话音一落,他大手一掀,褪了她身上的牛仔裤,粗鲁地将她的底裤扯了下来,扔在吊椅旁。

    琬琰惊呼一声,想要去拿回来,却被席熙伦按回吊椅里,他三两下褪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重新压在她身上,两人都同时重重一抖。

    他灼热的大手肆意地在她肌肤上摩挲着,从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光滑的翘臀,抚摸得那么细致,却也那么用力。

    那种感觉,仿佛是要将她彻底捏碎,却又似……心疼得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骨血中。

    琬琰哆嗦着,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他刺激的,琬琰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毫无征兆的,他刺进了她体内,那一刻,琬琰如溺水的人攀住了唯一的浮木,她紧紧的攀住了他,他是她今生唯一的救赎,她抬起上身,头靠在他耳边,娇声道:“熙伦,我爱你!”

    席熙伦的身体猛地绷紧,心中漫过一阵狂喜,他停顿了一下,又猛地冲刺起来……

    夜更深了,花园里,“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激烈,这一夜,注定是情人间的不眠夜。

    ……

    吊椅内,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琬琰半张着小嘴喘息着,看着旁边的始作俑者,她恨恨地伸手掐他的胸,“讨厌!一回来就折腾我。”

    席熙伦刚平息的欲望,被她这一掐,又挑了起来,他猩红着眼睛,倾身过去吻她。

    她拼命闪躲,“别再来了啊,还难受着呢。”

    他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忍住,暂时先让她喘口气吧。

    他抱着她,两人缩在这一方天地里,肌肤相贴,竟格外的舒服,“琰儿,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琬琰一怔,他很少问她想要什么,他习惯了给予,无论是他的宠还是他的爱,他给她,她就接受。

    关于婚礼,她设想过很多,但是最最想要的,还是挽着父亲的手,他亲手将她交给他,嘱咐他,要对她好。

    席熙伦瞧她愣住,拍了拍她的臀,“想什么呢,我问你话,想要什么样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