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熙伦回去以后大病了一场,病还没好,追债的人就追来了,他背着重病的妈妈,牵着妹妹,又开始了新的逃亡。
后来,他才知道,那些高利贷是邢永涛叫来的,为的是借刀杀人,将他们赶尽杀绝。
回想那段绝望地看不到任何光明的黑暗日子,席熙伦整个人都笼罩在阴戾之中,浑身都带着一股萧杀。
邢明泽,与当年你爸爸的所作所为比起来,我比他仁慈千万倍。
“席熙伦,不要难过,我会陪在你身边,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琬琰难过得快要哭了,他明明这么狠,可是为什么却又让她这么心疼?
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席熙伦转过身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低声问:“黎琬琰,你知道绝望的滋味吗?你知道那种求救无门的滋味吗?”
琬琰用力点头,“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妈妈病倒后,我没钱缴医药费,医院把妈妈赶出来,我去求亲戚借钱,他们谁也不肯借给我,那时我绝望地快要死去。可是为了妈妈为了弟弟,我必须撑下去。熙伦,不要停留在过去不肯离开,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们要向前看,我们要活得幸福快乐,这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回报。”
“黎琬琰,你想象不到我所遭遇的一切,我放不下也看不开。”席熙伦痛苦的道。
他所有爱的人都被邢永涛狠狠的伤害了,他不可能放下。
琬琰眼泪落了下来,“好,放不下,我们就不放,有一天你背得累了,你就会心甘情愿的放下。看不开,我们就记着,等有一天你记不住了,自然就遗忘了。”
“黎琬琰,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无论我是什么模样,都会不离不弃?”席熙伦迫切想要得到她的承诺,一生的承诺。
“你不离,我不弃。”琬琰踮起脚尖,将颤抖的红唇贴上他的薄唇,轻轻吸吮。
席熙伦,我爱你,你知道吗?哪怕你不再需要我,我都不会离开你。
席熙伦闭上眼睛,阻止眼泪落下来,他心里充满惊喜与感动,这个女人总是在无意间安抚了他狂躁的心。
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她不可,他们何其相似?同样悲惨的身世,她活得坚韧倔强,不屈不挠,像天山上的雪莲,美得让他移不开眼睛。
黎琬琰,怎么办才好呢,我再也放不开你了。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双腿夹在他腰上,他的手托在她的臀上,一边回吻她,一边快步向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的门刚合上,席熙伦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门上,含着她的舌毫无技巧的吮,她浑身又酥又麻,整个人软软的靠着他,说不出的乖巧惹人疼。
他推高她的毛衣,伸手绕到她背后解开内衣暗扣,小白兔在他眼前弹跳出来,一股热气在他下腹炸开来,那里肿胀不休,仿佛身体的血液都凝聚在那个点上,随时都会爆裂。
“小妖精……”他埋头大口吸吮她的胸前那一点。
“啊……”她被刺激得挺起了胸,不知道是要将自己往他嘴里送,还是想要撤离,她浑身颤抖不休,声音里都含着一抹压抑,不敢叫大声。
他抬头,看见她咬着下唇,他伸出手指拔开她的唇,“宝贝,大声叫给我听,这房间很隔音……”
他的手指并没有撤离,伸进她嘴里邪恶的插入,琬琰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然后在脸上炸开,俏脸上满布朝霞,美、艳、绝,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知道在他办公的地方这样是可耻的,但是心疼他的心情让她忘却所有矜持与羞涩,只想让他高兴,让他从过去那段不为人知的阴霾中走出来。
她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滑过他结实的肌肉,按住那一点,学着他的样子揉捏,一股电流从尾椎骨蹿了上来,他轻吟出声,“我说宝贝,你学得真快。”
“喜欢我这样吗?”她含住他的耳垂,学着取悦他,取悦她今生唯一并且深爱的男人。
她想起几个月以前的初见,她避他如毒蛇猛兽,如今却心甘情愿让自己变成一株藤蔓,斩断自己的触角,只为停留在他身边,爱他,至死不悔。
她轻轻笑了,他听到她银铃一般的笑声,睁开了眼睛,那双黑眸里暗藏的风暴几乎将她卷了进去,“笑什么?”
他的大掌分别罩住了她胸前的两团丰盈,强烈的刺激让她手软脚软,若不是背紧紧抵着门,她早已经狼狈的摔在了地上,她急喘了一声,笑得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地瞅了他一眼,“几个月前,我绝想不到有一天我会把自己给你。”
想到她那时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他也笑了,含着她的唇舔弄时,低语:“那时见你一次就想拔掉你身上的刺,让你像现在这样乖巧的任我予取予求。”
“讨厌。”她脸红红的娇嗔一句,回忆着那时的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领悟过来,“莫非你对我一见钟情?”
他只是笑,低头咬她的唇,舌头探了进去,勾着她温热湿滑的舌尖一阵狂吮,她的嘴被他的舌头勾缠着,说不出话来,很快的,她就不记得自己刚才问了什么,完全沉沦在他掀起的滔天欲浪里。
他抱着她走向大床,两人栽进柔软的床垫里,他凶猛地吻她,直到她快晕过去了,他才放开她肿胀的小嘴,转攻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丰盈。
大手罩住嘴无暇顾及的另一只,火热的掌心用力的揉弄。
她从刚刚的缺氧里微微清醒,耳边听着他吞咽的暧昧声音,感觉他舌头裹住自己的顶端,微咬,大手揉动,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扩散开来,却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她难耐的主动曲起两腿,缠在他腰间扭动着,用身体去摩擦他的敏感。
隔着裤子的挑逗,一下一下,像羽毛抚过,始终到不了那一个点。他快要在她生涩的挑逗下缴械投降了,他松开她的乳,三两下将她扒了精光,又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衣服已经成了他们亲密纠缠的最大束缚。
当他火热结实的胸膛再度压下来时,她压抑不住的喘息,下身有股陌生的温热液体汩汩流出,意识到那是什么,她的脸红得发光发亮,身体深处越发空虚起来。
他不紧不慢的吻她的脸,吻她的脖子,舌尖在锁骨上轻点,然后转到她胸前,含住其中一只用牙齿轻轻的磨。
“嗯……啊……”申吟声破口而出,她的脑袋无意识的摇摆着,一头长发在枕上舞出妖娆的媚来,她伸腿夹住他的腰,挺身用自己的柔软去寻找他的昂扬。
“想要吗?宝贝。”他不给她,看着她欲泣的小脸,吻上她的小腹,舌头在她肚脐里画着圈圈,她再也受不住了,泣不成声。
“想,你别折磨我。”她顾不得羞耻,想要他啊,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他。
可是这个无耻的男人却突然松开了她,躺在她身侧,眸里含笑道:“那你自己来。”
她的脸不争气的红透了,自己来,自己怎么来?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拿来两个枕头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要看她让自己进入她的迷人风光。
她咬着唇,看着他怒指的昂扬,恐惧地咽了咽口水,这就是折磨得她要生要死的东西,她光是看着就害怕了,还要让它进入自己?
“宝贝,满意你看到的吗?”他挺了挺腰,示意她别顾着欣赏,要动啊。
她都快羞得晕过去了,完全的手足无措,她想要躺下来,却被他双手抓住胸前的两团丰盈,“我…我不会啊……”
她纯真的反应取悦了他,她要是会的话,他才真想杀了她。
他轻笑一声,“我帮你。”然后放开她胸,改而捧着她的臀,自己对着她的柔软,然后猛得将她往下压。
“呃,好痛……”她疼得直抽抽,浑身绷紧,绞得他差点就喷了。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调教她的事等以后,现在他迫不及待想狠狠贯穿她。
“你这个小妖精!”他狠狠地咬住她红肿的小嘴,整个人往上一抬,再重重的撞击,直捣她的敏感。
“啊!”她的惊呼声全被他含进了嘴里,他大手四处游移,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搅弄着她的花核。
“嗯…嗯……”
他放开她的嘴,由着她喘息娇吟,他大动,每次都将自己送入最深处,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冲入,火热随着摩擦越来越肿大,她渐渐受不住,嘤嘤哭出来。
“叫我的名字,宝贝。”
她的眸光迷离潋滟,半睁半闭的睨着他,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他从未对性爱这么执着,却因为遇见了她,仿佛开启了他的欲望之门,无时无刻不想缠着她要她。
他爱她吗?他不知道,只知道他已经离不开她了,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抑或者她的一辈子,他都要牢牢掌控。
“席熙伦,慢一点,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叫我伦。”他凶猛的撞击。
“伦,伦,啊,我要死了,呜呜呜。”
“不会死,宝贝,等我一起。”他狠狠的撞她,她的嫩肉层层叠叠包裹上来,舒畅得他一个激灵,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在她激烈的申吟声里大力地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