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长莹白的双腿紧紧的缠绕在他腰上,猛得一阵夹紧,浑身颤抖着,她仰着头闭着眼睛长长的申吟一声,眼前一道极光掠过,到了极致。
他厚积薄发般抵着她狠狠的进出了几十下,将湿热的种子喷进了她身体深处。
他压下去,靠在她颈侧,闭着眼在她不断痉挛的湿滑体内享受了一会儿,才咬着牙抽了出来,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亲,“宝贝,到了吗?”
他第一次这么在意他的女人能不能在他身下能不能得到高潮,也是第一次这么不自信。明明她的反应已经最真实的告诉了他,他依然想从她嘴里听到他想听的答案。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讨赏的孩子,迫不及待想得到她的肯定。
琬琰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带着期盼的灼热目光,她羞得满脸通红,将身体缩进被子里,咕哝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刚才叫得那么大声,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了。”他取笑她的鸵鸟心态。
她猛地睁开眼睛,“你明明说这房间很隔音的,好啊,你又骗我。”
握住她挥过来的手,温存地吻着她的手指,担心她心里有了阴影,以后再也不肯叫出来,他就少了乐趣,连忙说:“放心,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
“哼,你这个大骗子,以后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琬琰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指间微痒,心里涨满满满的幸福,突然想起什么,她连忙翻身坐起来,然后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她叫道:“完了,完了,你刚才没戴套。”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听她说他没戴套,好像还很介意的样子,他脸色一僵,倾身过来抱住她的腰,“我不喜欢戴套。”
“可是…怀孕了怎么办?”她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她可以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妇,却不能让孩子跟着她一起受人指点。
“那就生下来。”
“你说得容易,生下来谁养?更何况……”她咬唇不语,心却开始烦躁起来,她在心里告诫自己,黎琬琰,不要贪心,能够留在他身边就好,不要想得到更多。
“我养。”
“我不要,你不喜欢戴套,那我吃避孕药。”琬琰爬下床,双腿间流下一汩浊白的液体,她来不及用纸擦,弯腰去捡自己的衣服。
席熙伦看着她趴在地上,臀部撅得高高的,隐约可以看见刚才被他疼爱的地方那红红的嫩肉,他下身又无耻的硬了。
“宝贝,你在勾引我吗?”他走过去,单膝跪在她身后,两手扶着她的腰,将自己肿胀的昂扬送了进去……
“呃,席熙伦,你出来啊……”这样的姿势太让人难堪了,可是身后的人完全不听她说话,持续大动起来,琬琰完全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他乐此不疲的进出她,从地板上一直到浴室里,然后再回到床上。
等他终于满足了,已是夜幕降临,她昏昏欲睡,心里想着,晚上回去,她就要跟他分床睡!
席熙伦此时还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起身去浴室接了热水,用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下的狼籍。灯光下,她的私处红肿,他拿来药膏轻轻给她上了药。
手指刚触上她,她就瑟缩着夹紧双腿,睁开睡意朦胧的眼,警惕地瞪着他,“席熙伦,求你了,别来了,再来我真的会死的。”
席熙伦暗暗发笑,他倾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宝贝,我的公粮已经全交给你了,就算你想再来,它也硬不起来了。”
意识到他话里的深意,琬琰脸彻底红了,“无耻,下流。”
“嗯,只对你一个人无耻,下流,你该觉得荣幸才是。”他一手分开她的双腿,一手帮她上药。
自己真是太没节制了,明明跟自己说,要一次就够了,却还是管不住自己伤了她。都怪她太诱人了,总让他冲动得没形。
“……”
席熙伦给她上了药,爬上床抱着她,想起先前的问题,“宝贝,不要吃避孕药,伤身体,我会注意的。”
他虽然渴望有个孩子,但是却不想这么快要孩子,等他要够她了,再怀孩子也不迟。
“可是今天……”他这么频繁,万一有了怎么办?
“放心,今天是安全期,不会怀上的。”席熙伦亲了亲她的发顶,“困了吧,睡会儿,等你睡醒了,我们回家。”
琬琰闭上眼睛,想睡,但是肚子好饿,被他困在床上一整天,她滴水未进,这丫的就只知道做做做,他倒是吃饱了,她却饿得厉害。
“我睡不着。”琬琰幽幽道。
“怎么了?还没喂饱你?我是真的没公粮可交了。”席熙伦半真半假地揶揄她。
“靠,谁要你的公粮,我饿死了,我要吃饭。”琬琰气哭了,她的命怎么这么苦,侍候完他还吃不上一口热饭,呜呜呜。
她突然爆发吓了他一跳,然后想想他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午饭直接省了,难怪她脾气这么大。
他将她抱起来,轻言细语的哄,“好好好,是我不对,来,穿衣服,我们马上去吃饭。”
琬琰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由着他帮她穿衣服,连他帮她穿内衣内裤她都没力气害羞了,只小声啜泣着,“席熙伦,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床上的,被你压榨死的。”
“嗯嗯嗯,是我的错,我改我改。”标准的吃饱喝足的男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跟你对着干。
“我要分床睡,呜呜呜。”
“嗯嗯嗯,分床睡分床睡,什么,分床睡不行!”某人很坚决的反对,看到她泫然若泣的样子,态度又软化了一点,试图以理说服她,“你看啊,天这么冷,两个人睡在一起可以互相取暖,睡不着的时候还可以聊聊天,一个人睡多没意思。”
“你家有地暖,更何况,没有你我会睡得更香。”
“地暖哪有贴身暖炉好,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抱抱熊,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不要,抱抱熊没有凶器,你有凶器。”
席熙伦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差点喷笑出声,看来她现在是对自己的“凶器”闻风变色,“我说宝贝,你实在太可爱了。”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要分床睡!”再也不要跟一头狼睡在一起了,否则她会被他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除了分床睡,我什么都答应你,行么?”席熙伦做出一点让步了。
“真的?”
席熙伦点头。
“那一个月一次?”
“好,一次三天……”
“半个月?”
“一次一整天。”
“一周?”
“一整晚……”
琬琰大哭,“我要分床睡!!!”
席熙伦头疼,终于妥协,“好,一周一次,在床上。”反正他只答应了她在床上一周一次,那地上,浴室里,桌上,椅上,车里……,一天一个花样,一个月都不带重复……
琬琰自是不知道这只狐狸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还在为自己终于让他妥协了而沾沾自喜。
席熙伦将两人都收拾好,这才牵着她的手走出去,琬琰这才想起他们是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待了一整天,天啊,公司的人会怎么看她?
好在此时已经下班了,没人会看见他们从办公室出来,琬琰狠狠瞪了他一眼,“席熙伦,我再也不要进你的办公室了。”
席熙伦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她若不勾引他,他又岂会连连失控?
他牵着她进了电梯,见她脚步虚浮,他抿嘴一笑,弯腰将她抱进怀里。
琬琰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席熙伦,你放我下来啊,别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宠我的女人,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席熙伦不以为然。
这公司都是他的,他怕什么闲言碎语?更何况经过上次他的威慑,公司员工自然不敢再在私底下嚼他舌根。
“你太霸道了。”琬琰不满的嘟嘴,心里却是甜蜜的,他的女人呵!
席熙伦低头啄了啄她嘟起的嘴,“只对你一人霸道。”
电梯到了,席熙伦抱着她走出电梯,走出公司大门时,邢明泽当真还跪在那里,玻璃门打开,他看见了席熙伦怀里抱着的女人,瞳孔倏然紧缩,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琬琰也看到了跪在那里的邢明泽,她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被席熙伦塞进了车里。
席熙伦没有上车,反而缓步走到邢明泽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邢明泽,跪在我脚下的滋味如何?”
邢明泽虽然跪着,但是却一脸傲然,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气势让席熙伦赞赏,“说实话,如果你我不是处在这样的位置上,我们会成为朋友,只可惜……”
“我不会跟你这样的卑鄙小人做朋友,假借跟明娇交往,实则勾引我老婆,席熙伦,像你这种小人,我只恨我当初没有早点看出你的真面目。”邢明泽恨恨地说。
席熙伦却并不生气,“邢明泽,你知道你的婚姻最大的失败是什么?”
“认识了你这种小人,引狼入室。”
席熙伦摇头,“你最大的失败是让你的女人哭,我来哄,黎琬琰心甘情愿跟我走,就说明了你的失败。”
“你!”
“邢明泽,黎琬琰是你碰不得的女人,她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时,你不能碰她,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你更不能碰她,不要在她身上下功夫,这是我的底线,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席熙伦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扔在他面前。
“这十万,拿去给你妹治病,如果死了,就是安葬费,比起当年她说扔几块钱给我,我已经算仁慈了。”席熙伦冷酷的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