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别墅远离城嚣,楼下安防布置严密,监探、警报处处都是。还时时看到穿着黑衣的保镖,在楼下探头探脑。
别墅后面是山崖,前面只有一条公路通向山下。要离开这里,那条路就是必经之路。
别墅与那条路唯一相连的是一扇黑漆漆的铁大门。大门紧闭,只是有人进出时才开启。
因为跳入冰冷的海水中,身子受了风寒。明月养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待她身体好点后,就时常帮着周姐干活。每次她干活,周姐都会抢着干。生怕累着她了。
;明小姐,你可得把身体养好。要不然,会长回来我可不好交待!
他会让自己好吗?明月心里冷笑。他不是想让自己生不如死吗?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
想到司乔文一连串的变化,明月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何变得如此让人害怕?
以前对她百般的体贴呵护,现在却如一头残忍的野兽。嗜血、狂暴……
这天吃饭,周姐又为她端上楼来。
;周姐,以后我还是下楼来吃吧。这样太麻烦你了!
周姐笑着说:;我到这里来,本就是为了照顾你的。你就不要太客气了。
明月感激地看着她:;这段时间,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来。
;你千万别这样说。救你的人可是会长。
明月抬头,脸上全是疑惑。
;你还不知道吧。当时你掉到海里时,是会长跳下海去救你上来的。他让你住到这栋别墅来,是想让你养好身体。说起来,你昏迷的那几天,他可是一直守在别墅里,哪里也没去。平常,他可不会到这里来住。
周姐喋喋不休地说。生怕明月误会自己崇拜的会长,帮着为他解释。
司乔文对她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罢了。
;他不住在这里,住哪里?明月随口一问。
;这里是他父母的房子,自他们去世后,一直空着。他具体住哪里,我还真不知道。周姐笑着说。;会长的事,我们下面的人都不能过多打听,这是规矩!
还这么多规矩?
这天,周姐随司机下山去采购。明月觉得来了时机。她打开大厅的门,穿过前面的花园,来到那扇铁大门前。
她看了看四周,好像没有人。平常见到的那些保镖也不在。她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拉那扇紧闭的铁大门。可门紧紧地闭着,随便她怎么拉,它都纹丝不动。
她才发现门是被锁上的。
这下怎么办?
她想逃出去。不想再见到那个凶暴又无情的男人。只好悻悻退回来。
难道就在这里受那臭男人的气?
周姐终于回来了,大包小包地往屋里搬东西。明月见状,跑去为她开门。
;今天可累死了。周姐一边搬,一边说。
;周姐,今天你买这么多东西,是有客人来吗?明月也帮着去搬。
;会长今晚要过来。
什么?那个男人要来这里。明月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知道司乔文要来,一到晚上,明月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连吃饭也不敢下楼。
她哪敢出去招惹他。
正当她躲在房间里,觉得很安全时,司乔文推门而入。
男人穿着一身家居服,高大的身影,顶着一圈暖色的灯晕。当他走近时,房间里气温骤然下降。
明月觉得浑身阴冷得发痛。
;你进来干什么?明月蹙眉不悦。
;你说我进来干什么?男人微眯着眼睛。
;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一想到他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明月心里就怒气上升。
;呵呵……我的家,我想进来就进来。司乔文眉角锋利,带着一种势如破竹的强势。大手一揽,把她搂在怀里。
;司乔文,你放开我!明月被突如其来的强力抱住,她用力推开他。
;还是这么辣,看来得调教调教。男人冷笑,一手勾起她的下巴。
;你要干什么?看见他脸上那森人的阴笑,明月大惊。
;你说呢,宝贝!
明月听到这个;宝贝二字,心里一怔。
以前,与他亲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叫自己。可此时听到这个称乎,却让她毛骨悚然。
;那个,今天我不……明月微红着脸。
他根本就由不得她说完,抱起她就直扔到床上。
明月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任由他摆弄。
她恨自己是个柔弱的女子。不然,真的和他干上一架,看他还敢不敢在老娘面前横。
事后,明月拿被子蒙着脸。听到他悉悉索索穿衣服,她露出脑袋,抽了抽鼻子,咬住下唇说:;司乔文,你何必这样对我呢!咱们还是回到从前,好不好?
男人一顿。沉默着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什么德性!明月扁了扁嘴。
一股强有力的屈辱感涌上来。她知道,在这个强势又霸道的男人面前,她是一点也讨不到好。
半夜,明月小腹一阵坠痛。她从梦里痛醒,感到下身一股热流,来了例假。
她长吁一口。
这段时间与司乔文那个,他根本就没用任何措施,她生怕来个未婚先孕。
还好,大姨妈准时来报到。
她一直躺在床上,下腹的坠痛没减弱,痛疼一波接一波地来。每次来这玩意,她就像害大病,不痛她二天势不罢休。
司乔文坐在餐厅,一手翻看着新闻。
咦,明小姐怎么还没下楼?通常她都起得很早的。周姐正准备着早饭,看到楼上一直没响动,时不时抬头看。
司乔文放下报纸,起身。朝楼上走去。
推开明月的房门。晨曦透过窗帘,让屋里蒙上一片清冷。
他大步走到床前,揭开被子,看见明月倦缩成一团,脸上早已浸出一层微汗。
他伸手放在她额头,体温正常。
;死不了!他冷漠地看到床上这个痛成一团的女人,薄唇吐出冷酷的话。
明月痛得也顾不上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刻薄和折磨,像小猫一样缩成一团。
;那个,司……有没有止痛药,我好痛!
痛疼蔓延到她的全身,她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求我!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小人,眼色一惯地冰冷与淡漠。
;我真的好痛!
;那就痛死你吧!
昏迷中,明月感到有人扶起她,给她喂了药。
她又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痛疼得到缓解,她慢慢睁开眼。
一张熟悉的脸印入眼帘。
;没死?司乔文站在床边,浑身自带冷意。
真是个意阴魂不散的家伙。
明月抬了抬头,身子还是很虚弱。她无力地坐起来,红唇轻勾:;是呀,让你失望了!
男人跨身上前,一手卡住她的脖子。;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
明月早已习惯他的冷血,面无表情地说:;托你的福,还好!
;呵呵,越来越长本事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
他冷冷地说。
几条命?就这一条都已经够让她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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