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453/519559453/519559483/202008271740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陆黎的衣袍被解开,白皙的身子,袒露出来。
陆黎身材健硕,身上虽血迹斑斑,布满新旧不一的伤疤,但她还是看见了那诱人的八块腹肌。
“哇!八块腹肌,好man!你果然不是那个贱男,那贱男只有一身肥膘。”
哈哈!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忍不住诱惑,伸手蜻蜓点水似地按了按那诱人的腹肌。
“放心,姑奶奶不会见死不救,就冲着你这180的身高,和这八块腹肌。还有这张高颜值的脸,姑奶奶也定从鬼门关把你拉回来。姑奶奶是颜控!”
当务之急,是先把血止住,不然,还没等大夫来,他早已血尽而亡。
她寻来从山里采的止血草,包着纱布捣碎,敷在陆黎伤口上。
又打来清水,替陆黎擦洗干净脸上和身上的血渍。
趁着擦洗之余,她再次细细打量这如死尸般的人。
陆黎是丹凤眼,鼻梁挺直,配上瘦长的脸和浓密的眉毛,酷又帅。
虽然紧闭双眸,但还是能看出眉宇间带着的冷峻。
“呵呵!虽然长得像,但细看之下,还是有差别的嘛!你的脸,多了股英气。”
她边说,边把毛巾拧起来,带好门,朝着村里的赤脚大夫华庭家走去。
夜深人静,偶尔可闻虫鸣风声。
不多时,她便出现在华庭家的院门口。
她的喊叫声,和那一声接一声的拍门声,划破寂静无声的夜,显得格外刺耳。
很快,屋内传来华庭有些苍老的声音,屋里也亮起昏暗的灯光。
她三言两语说明来意,拽着背起药箱的华庭,匆匆往回赶。
华庭年过六旬,可不抵她身强体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胖丫,你慢点,慢点。”
“华太公,这人命关天,慢不得。晚了,黑白无常就来勾魂夺魄了。”乔茉欢救人心切,又加快脚下的步子。
“我老头子的命,也是命啊!”
“华太公,你同那黑白无常沾亲带故,他们不敢勾你的魂。大不了,完事儿,多付你些铜板。”乔茉欢笑着回应,语气中带着玩味。
“你……”华庭无奈的摇摇头,不再多言。
两人回到牛棚,乔茉欢先去探了探那“尸体”的鼻息。
她也懂些医理,知道这陆黎伤得重,随时有可能去同阎王共舞。
气息尚存,她舒了口气。
她可不想这货死在这里,落得个杀人之罪,吃牢饭的下场。
“华太公,赶紧给瞧瞧吧!”她腾出位置,把华庭让到床跟前。
将油灯端过来,放在床头的石头上。
华庭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检查陆黎的伤势,拧眉叹气,“去打盆水来。”
乔茉欢应着,找了盆,舀来一盆清水,连带毛巾一起端到床前。
“亏得这小郎底子好,若是换作旁人,早死几回了。”华庭取掉那些止血草,拧了毛巾,替陆黎擦拭身子。
“华太公,还能救吧?”
若是换成现代,这缝针、打吊水,顶多再输点血、吃点药,应该就能搞定。
再不行,就输点氧气,来个心肺复苏。
可这是贫穷落后的古代,一场伤寒都能要人命的,她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能是能,只是要费些银子,把药箱子里的针线递给我。”华庭指着自己搁在石凳上的药箱,拧眉回应。
费些银子?
乔茉欢一听到银子这两字,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家里已经好几日没收入了,之前屯的那点粮食,也吃得七七八八。
这里的银子,还当真没想象中那么好赚。
她从药箱中找到针线,递到华庭手里。
还没来得及开口,华庭又让她找酒和碗。
幸好上次煮鱼买了些酒,不然,这大晚上的,上哪里去找。
她寻来酒和碗,按照华庭的吩咐,用碗底装酒,以明火点燃。
泛着蓝光的酒火,将整个牛棚照亮了许多。
华庭拿着手里的针,在酒火上来回晃悠,像是在消毒。
“华太公,你这是要缝针?”
华庭借着昏暗的灯光,穿针引线,没有吭声,点头应着。
乔茉欢有些吃惊,穷乡僻壤的一个赤脚大夫,居然还会这么高明的医术。
难道?
“华太公,这缝合的手艺,很多御医恐怕都未必会吧?”
“那是自然!”
“那为何你就会呀?”
“这是老头子祖上传下来的,可惜,传到我这里,怕是要失传了。”华庭一边回应,一边缝合那些宽窄不一的伤口。
“噢!华太公,那你认识华佗吗?”
听到华佗这个名字,华庭脸上露出自豪的笑意。
“那是我曾祖父的祖父,想我华家历代祖先,皆医术精湛,名震古今。传到我这里,却只能凭着医术裹腹,汗颜啊!”
“为何不上县城里开家医馆呢?”
“哎!一言难尽,不提也罢!”华庭叹气摇头。
乔茉欢不再多问,暗自在心里盘算着。
若是打猎没有出路,她就拜师学艺,学成开个医馆,救人赚钱两不误。
半响,她才想起银子的事,蹙眉问:“华太公,你看救这人,要花多少银子啊?”
“伤口缝针、换药、名贵药材提气补血,七七八八,也得十多两银子吧!”
闻声,乔茉欢惊得大叫:“什么?十多两银子?”
“胖丫,你咋咋呼呼干啥?我正在缝针,你这一吓,我险些将针戳进肉里。”
乔茉欢轻噢一声,捂着嘴,不再多言。
华庭动作娴熟,不多时,便把那些伤口缝合好,“把药箱里的白瓷瓶递给我!”
乔茉欢照做。
华庭把白瓷瓶里的药,撒在伤口上,取了纱布包扎好伤口。
这些做完,他又取了银针,在男子腹部、颈部施针。说是男子有些内出血,以银针止血。
他开了药方,递到乔茉欢手里,“这是药方,很多都是名贵药材,我那里没有。明儿个一早,你就去县城里抓药。炖些补血益气的汤,灌他吃一些,这张是药方,这张是补血益气的药材,别搞混了。药三碗水煎做一碗,一日三次。”
他说罢,转身去收拾好药箱。
乔茉欢望着那张面如死灰的脸,拧眉问:“华太公,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这说不好,多给灌些汤水,按时吃药,那样元气恢复的快。我屋里有两棵山参,你随我去取来,煮水提气。”
乔茉欢将药方叠起,揣进怀里,帮忙收拾,客气地道:“今天多亏华太公了,加上这两棵山参,总共多少银子?”
“那两棵山参,也不是什么上等品,统共就给二两银子得了。”
“二两?”乔茉欢惊得双眸圆睁,她上哪里去找二两银子。
现在身上总共就剩几百文铜钱,还是准备付给盖房子那些人的工钱。
心软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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