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453/519559453/519559483/202008271740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她这才将南瓜稳稳放在六指头顶。
一脸轻松地笑道:“我们来打个赌吧!我若射中你头顶的南瓜,以后,你别再来烦我。”
“那射不中呢?”
“若射不中,我给你十两银子。”六指一听,刚想笑,她补上一句,“只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命花。”
她大笑,朝着远处走去,在约莫十多米的地方止步,回头,拉弓上弦,直指六指。
六指吓得双腿直哆嗦,“胖丫,别闹,这可开不得玩笑。我们不赌了,成吗?”
“别动,射偏了,可怨不得我!”她拉着弓,瞄了半天,又倒退两步,“好像太近,对你不公平。”
“胖丫,咱……咱不赌了,行吗?”六指本就不是硬汉,吓得说话也结巴了。
乔茉欢没吭声,手臂猛往后拉伸,手一松,箭“唰”的一声飞出去,将南瓜射成两半,稳稳扎进柏树上。
六指禁闭双眼,裤.裆濕了好大一片。
他尿了,他吓尿了。
半响,他也没回过神来,禁闭着双眼不敢睁开。
心里紧绷着的弦,瞬间崩断,身子瘫软的如一摊烂泥。
哼!怂包,就知道家里横,欺负老婆孩子。
乔茉欢走到他跟前,拔下树干上的羽箭,将羽箭装回竹筒里,凑近六指耳畔,用带着寒气的声音道:“对你女人好点,下次,我可没这么好的耐心,陪你打赌。”
说罢,拉开裤腰带打的结。
六指失去支撑,顺着柏树,滑坐在地。
临走,她还不忘补上一句带着阴森气息的话,“九泉之下的胖丫,看到你这副窝囊样,想必也能含笑九泉了吧!”
闻声,六指的双眼直接翻成死鱼眼。
一阵凉风袭来,他吓得尖叫,连滚带爬跌跌撞撞跑回家。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冲进屋里蒙头就睡。
这么一吓,还真管用,那之后,六指再没上门来找过乔茉欢。
不但如此,六指还寻来神婆,上乔家捉鬼驱邪。
乔茉欢的大房子,也开始动工。
她掏了少许银子,便把牛棚前面那块贫瘠之地买到手,新房子就建在牛棚前面。
每日,她也进山去打猎,手头上的银子,都用来盖房子了,赚钱的脚步还是不能停。
无奈,上次猎到梅花鹿那样的好运,并不是天天有。
连续十来天,要么一无所获,要么就是一只野鸡,或者是一两只兔子。遇上绵雨,那就真的只有啃老本。
野物多,她就上县城去卖。野物少的时候,跑一趟县城不划算,她就干脆拿去交换,同村里人换些蔬菜油米什么的。
日子虽过得紧巴巴的,但强在自由自在,也不觉得有多苦。
体重也一天天瘦下来,她估计,比起刚来这里,体重至少瘦了二三十斤。
好日子,指日可待啊!
眼瞧着,崔苏两家约定的换亲日就到了。
可,崔驼背拿不出给苏家的聘金,同苏青青的婚事只能告吹,苏青青总算逃过一劫。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幸运,是乔茉欢一手成全的。
苏青青家。
苏青青隔着泥墙,听到爹娘在院里同崔家父女掰扯,她双手作揖,对着虚空俯首哈腰,喃喃自语道:感谢老天爷眷顾,感谢老天爷怜悯。
崔驼背走后,她迫不及待跑来找乔茉欢,将这飞来好事,雀跃着分享给乔茉欢。
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乔茉欢也觉得开心。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原来,这句话,真没毛病。
一日,乔茉欢同往常一样,趁着夜深人静,来到河边夜泳,顺便洗个凉水澡。
突然,身后传来沉重、断断续续的脚步声。
她慌忙抓起岸边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回头环视四周,干脆利落地问:“谁?”
并未有人回应。
她睁大双眸,借着月光,依稀看着不远处有个高大的身影,在风中摇曳。
“哐当!”
她还没来得及作何反应,传来一声闷响,那黑影倒了下去。
她急急穿好衣裳,爬上岸,朝着黑影倒下的方向走去。
走近一瞧,才知方才倒下的,是一个身材纤长的男子。
一股血腥味,夹着晚风,放肆地往她鼻子里塞。
男子双眸禁闭,一袭黑衣,手里紧握着一把长剑,剑身已被鲜血染红。脸上蒙着黑纱,看不清面容。
他安静的躺在草丛里,宛如一具尸体。
“死人?”
乔茉欢黛眉微蹙,自说自话。
她蹲下身去,拉开男子脸上的黑纱,江枫那张让她厌恶至极的脸,映入她眼底。
“是他!?真是冤家路窄呀!”
对,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来到这里,睁开双眸第一个见到的人,陆黎。
她平静的脸上,生出几分厌恶。手顿了顿,移向陆黎的鼻尖,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气息微弱,还活着。
陆黎脸色煞白,薄厚适度的双唇,也失去原本该有的颜色,嘴角还有未干的血渍。
她又往陆黎身子上扫视一番,胸前、胳膊、腰间,全是皮开肉绽的伤口,鲜红的血还在往外渗。
以她的经验来看,这人若不及时救治,别想再看到明日的太阳。
“要不要救呢?”
“救什么救,我又不是活菩萨。还嫌这张脸没看够吗?救他,不是自己为自己添堵。”
“可……他上次好像救过我耶!不然,也没有我的二次生命不是?”
她在陆黎身旁徘徊着,自言自语嘀咕着。
最终,她总算说服自己,把这具“尸体”捡回去,至于能不能保住他小命,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她蹲下身去,将陆黎手里的剑别到自己腰间,使出全力将陆黎背起,缓缓挪动步子,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幸好她力气大,不然,这一仗有余的“尸体”,恐怕分成两段,也很难轻易搬回去。
“嗬!老兄,你庆幸吧!若不是姑奶奶我,今晚你铁定翘辫子。肯定是你上辈子烧了高香,才能遇到姑奶奶。”
她累得喘粗气,还不忘和背上的“尸体”聊天。
回到住处,她早已累得两腿发软,自己的衣裳也被陆黎的鲜血染红。
须臾,房间里便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她将陆黎平躺在自己的床上,摸出火折子点燃油灯,把油灯凑近,开始仔细检查陆黎的伤势。
她伸出双手,欲解开陆黎的衣袍,当手触碰到陆黎脖颈处的肌肤时,她猛地抽回手。
须臾,尴尬、害羞、犹豫,萦绕在她左右。
替一个陌生男人宽衣解带,当真还有些难为情。
她紧咬下唇,心一横。
男女授受不亲,那是骗古人的。
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现代人,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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