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姓薄的对她的宝贝劲儿,他不做点什么怕是难平怒气。
哎……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被薄家给捡了去呢?
薄爷爷思索了两秒点头道,“那也可以,这丫头该跟着叫你一声江爷爷,你不亏。”
江以安:“……”
“薄爷爷,”白桢桢款步走到了他身边,笑道,“这些东西我不缺,对珠宝也没有什么情结,与其拿给我积了灰,不如就把它们放在展柜里发光。”
她又看向金南,“还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我想先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可以,”薄爷爷点点头,“既然你说不要,那便不要吧……等下次带你到我们家族的店里去,那里有更适合你的!”
最后这句话他压低声音,说得极小声,大概是怕被某人听到了挨打。
说完后,薄爷爷清了清嗓子,“我让司机送我们去医院吧,老江,你去吗?”
“我不去,”江以安拒绝地没有丝毫犹豫,“我还有事情先回家一趟。”
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个例,有些东西也该清理清理了。
他步伐稳健地路过金南身边,正好看到他拉了拉领口,盖住了脖子上的项链。因为金南的作太快,他没有看清楚项链的样式,不甚在意地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很快就坐着车离开了。
白桢桢自己开了车过来,载着金南去医院,薄爷爷也是有车的,可他死活不肯坐自家的车,非要跟两人挤到一块儿去。
到了医院,薄爷爷一声招呼,直接就有护士姐姐带着医院去做检查,根本不用白桢桢费心。
“桢桢,顺道陪我去看看小言吧,”薄爷爷拉着她的手,“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回来得很晚,还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白桢桢,果然见她红了脸,心里暗喜。
白桢桢自然是想到了电梯里的一幕,对于见薄言这件事,她是期待中又带着小胆怯的。
想见他,却又不知道见到了该做何表情。
心中正天人交战时,两人已经停在了薄言的办公室门口,往里一看,办公室空空荡荡,人不在。
一位漂亮的护士恰好走了过来,
对着薄爷爷恭敬道,“薄老,薄医生吩咐说您如果到医院的话就让我带您去做做检查,您看……”
薄爷爷一听,脸顿时就垮了下来,倔强到,“我好端端的,不用做检查吧?”
“这个……”护士满脸为难。
王叔在旁边帮腔,“老爷就做一下吧,反正现在少爷正忙,您在医院也没事。”
“那行吧。”他也不想为难一个小护士,应下来后对白桢桢道,“你先进去坐会儿,我需要的时间可能比较久,那个孩子做完检查后我让人把他带到这里来。”
白桢桢点点头,踌躇着踏步进去。
这是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她之前来过,但从未好好观察过。
这里和别处一样,只有最简单的陈设,一张独立的办公桌,上面摆放着电脑和病例本,软椅后面有一个小书柜,密密麻麻的医书间或夹杂着几个档案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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