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着急又生气,羞愤地面色酡红,根本不敢抬头。
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走到了金南面前,弯腰道,“对不起,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
刚才江以安就命人把监控调了出来,结合着众人的口述,整个过程基本还原,金南是被冤枉的,但她指挥保安打人却是事实且毫无道理。
金南看着她,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不原谅。”
凭什么她道歉他就得原谅?他又不是受气包,身上的伤还泛着疼呢!
“我……”
有大佬在这儿,导购不敢造次。
她刚才的所作所为江以安全都看在眼中,本来还想给她一次机会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她根本不是诚心道歉,只是屈服于强权,内心里还认为自己没有错。
若是她一开始就对金南道歉,他还会手下留情几分。
“既然已经报了警,就等警察来了,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江以安发话了,“至于你们两个,”他随手一点,两人的身体就跟着一僵,“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滚。”
这样的人,江氏不需要。
店主和导购脸色一白,站在那里什么话都不敢说,也没有人敢打破这种寂静。
“哼!”
一道苍老的嗓子从旁边传来,话语间是浓浓的不满。
“姓薄的,你想干嘛!”江以安用拐杖戳了戳地,语气不善,但面色已经好看很多了。
他看到了站在旁边的白桢桢,脸上未施粉黛,素颜很耐打,更难得的是气质绝佳,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轻易就能将人的目光夺去。现在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但是眼神一旦锋利起来,英气逼人,像一个女将军,还未打仗,就先挫了敌人的锐气。
这样的女子,他在帝都就没见到几个,也就他的孙女江檀能跟她比一比。
但是江檀每天都泡在片场,日晒雨淋的,没有对方精致。
江以安摸了摸下巴,看着她浑身打扮,暗自揣摩着,难不成是别市的某个富家千金?
“老东西,看什么呢!”薄爷爷一副护犊子心切的姿态走上前来,“我孙……桢桢就那么被讽刺了一通,说连一件
珠宝都买不起,把我们薄家放到哪里了!”
江以安:“……”
得,他算是看明白的,这老东西就是在给白桢桢找场子。
“你说怎么办?”
薄爷爷一噎,他只想着找茬,却没想到后一步要作什么,于是回头看向白桢桢,“你说怎么办?”
他的用意白桢桢又如何不明白,感的同时摇头拒绝,“我没有什么损失,按正常的司法程序走就好。”
“那可不行,”薄爷爷假装板起脸,“咱们必须买,还不能一件一件地买,八件十件起步,不然传出去我多没面子!”
白桢桢感激地笑了笑,“不用了。”
薄爷爷顿了半秒,“这样还不满意?那要不我把这家店买下来送给你吧?”
店员在旁边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看向白桢桢。这是多大的来头,能让薄家做到这样?
“姓薄的,你够了!”江以安笑骂了一句,“这样吧,让这丫头自己去挑个几件,算是我给她的见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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