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不在,白桢桢没有乱碰东西,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开始歪着头看书柜上的书。
这些专业书籍她完全不懂,就不上手翻了,看个名字就好。
昨晚睡得晚,今天一早又被电话吵醒,睡眠时间严重不足,刚坐下一会儿就泛起了困,抬手撑着下巴,由着上下眼皮打架。
冬日的暖阳从窗棂处射进来,氤出一片七彩光晕,斜斜地打在她脸上,照着她素白的小脸似乎在发光。
薄言走到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静谧祥和的画面。
她闭着眼打盹,就连时间都不舍得惊扰了她,薄言同样放轻了步子进去。
“薄医生?”
他已经尽可能不发出声音,但白桢桢察觉到有人靠近,还是第一时间看了过来。
眼神尚且迷蒙着,发出的声音也是软软糯糯,带着浓浓的睡意。
“嗯,”薄言轻应了声,绕到她面前,“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一会儿,”白桢桢努力思考了一下,“大概十分钟前吧。”
她打了个哈欠,眼底顿时蓄上了泪花。
薄言转身给她接了杯水,看到她眼底的清灰,“昨天休息得很晚?”
“嗯……”她抬头,对上男人温柔的目光,心里一下一下地擂着鼓,视线却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了男人完美的唇形上。
他在电梯里说的,下次补……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咳咳,”大概是猜到了她的意思,薄言轻咳一声,掩饰发干的嗓音,“刚才被欺负了?”
“没有,”白桢桢猛地摇头,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我好像欺负了别人。”
她当时看到金南受伤,想也没想就一脚踢了过去,对方应该伤得不轻。
“不错,”薄言满意地点点头,“不被人欺负就好。”
看她此刻乖巧的样子,他真想好好蹂躏一番。思索良久,犹豫几番,最终只是替她顺了顺披在身后的头发。
作极轻,轻到白桢桢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侧过头的时候。他已经走开了。
薄言给自己也接了杯水,抿一口,状似无意地开口,“中午有什么安排吗?”
问出这句话后,他心里就一直
悬着,隐隐有些期待对方的回答。
白桢桢一愣,反应过来后轻笑一声,拨了拨头发,起身朝他靠近,“怎么,薄医生想请我吃饭?”
薄言嘴角一勾,“可以考虑。”
“仅仅是考虑考虑呀……”白桢桢垂眸盯着他握着杯子的手,色向胆边生,指尖跳跃着慢慢摸了过去,一点一点地将他手背给覆盖住了。
她是紧张的,害怕被甩开。
掌心的细汗濡湿了两人双手交叠的地方,在凛冽的冬日竟然有一丝不知名的躁。
“叩叩叩”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办公室里的暧昧气氛,白桢桢迅速把手缩了回来,薄言也看向别处,耳尖微微泛红。
他正用另一只手搓着被她握过的手背,上面似乎残存着细腻的触感。
这些小作都是在桌下进行的,所以白桢桢并不知晓。她规规矩矩地退到一边,心想不能毁了薄医生对外的清冷形象。
<p/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