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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互相折磨(2)

    和他客客气气的他不受,非得让她实话实说才肯听话。

    刘延姝见令以明迟疑片刻后便给她让道,笑了笑,大步走进屋内。

    你既与我提起她,那也该知道我为何会让你进来吧。令以明微微蹙眉,偏过头闭上眼,无奈到极致,这不是京城,你的家业大多由你打理,你抛头露面多了,认得你的人也多,你来找我,会对你名声不利的。

    令捕头啊,我可是个碎了杯子都心疼的商人,你以为这帐我不会算吗?我来找你损了我的名声,你该如何偿还呢?刘延姝一点儿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在令以明的房内四处打量。

    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令以明自知自己没什么不见的人了,所以心下虽然反感刘延姝这一行为,却还是没阻止。

    你真没意思。刘延姝回头看了令以明一眼,白天我见到她了,气色不错,其他人待她也很好,只是我问她你喜欢什么时,她很不对劲呢,低着头,脸都白了。

    令以明一怔,你不要和她提起我。

    那你留在这儿又是在期待什么呢?刘延姝转身,冷笑,我知道你在这买下了一座府邸,也知道你娘亲已经搬进去住了,可你为何还要留在这客栈之中呢?刚才我敲门时,你期待开门后能见到的会是谁?

    她与你有些相似,起初在强装镇定,还说先恭贺我们,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两个人为何非要这样口是心非呢?刘延姝见令以明完全没有幡然悔悟的样子,又道:自然,她更糟糕些,若非我对你无意,那她可能就真成了你我的媒人!

    相似的话你不要和她说。

    怎么,是怕我把她骂哭了还是其他?刘延姝前一秒还咬牙切齿的,这会子又笑了,多好,都留在一处把自己困起来,嘴上撇得干净,私底下还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呢。

    苏若洵是假装若无其事的和她道喜,还把令以明喜欢什么告诉她,而令以明呢,则是明明想知道,却还是忍着,不问关于她的一切,只说不要和她提起她,不要和她说。

    原本她是来邀请令以明入赘到她家去的,现下见他原本也不是个聪明人,仔细衡量一下,他是身手不凡又赏心悦目,可也有可能会坏她大事,倒不如教训一番,说不定还能当回媒人。

    俗话有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她这么好心的让这桩婚成了,会不会是功德无量呢?

    刘延姝高兴的算计自己能有多少福报,令以明耐不住沉默,问,她可还有说什么?

    刘延姝说的话有道理,可刘延姝并不清楚他与苏若洵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他在期待也在等待,只留在这儿不去找她,是因为害怕。

    她说的决绝,他可以当她只是在气头上,所以他不敢去找她,因为害怕再次见面,他就会相当清楚,她不是在气头上,是死心。

    她还说了许多,与你有关的也不少,不过绝对不是你想听到的。刘延姝看令以明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越看越觉得自己提一下苏若洵真是太对了,就凭他这副模样,如何配得上她,连她说过什么都想知道,自己去找她就好了,还能亲耳听见呢。

    你不明白。令以明起身,道:你走吧。

    利用完就一刻都不准留了?刘延姝双手抱臂,倚着窗,我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了,明明上回见你们时,你们还是那样的亲密。可是从你和她的表现来看,都是惦记着彼此的,既然如此,为何非要这么互相折磨?

    刘延姝说的话里的道理令以明都明白,可也仅仅是明白。

    上次,你还试图将她留在你们家,给你兄长当小妾,为什么现在这么好心。虽没有恍然大悟后的淋漓尽致,不过也有心存感激,而心存感激外,自然就是疑虑。

    那时我确实没看出你们有什么关系,只当是朋友,所以就想让她当我嫂子。刘延姝笑了笑,仅此而已。

    令以明不语,而后将刘延姝赶了出去,还美其名曰太晚歇息不好。

    ‘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那又为何怪别人去争取。’。

    ‘伤心有什么用,醒醒吧,该继续了。’。

    若洵?

    苏若洵回过神来,茫然的看向声音所在,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看你愣愣的,所以叫你一声。小二笑了笑,苏若洵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牵强笑道:我没事,我就是在想这些茶怎么这么难记

    小二闻言,安慰了她几句便出去了。

    小二出去后,苏若洵茫然的呆住。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在和刘延姝谈话吗?

    狠狠捏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幻觉后,苏若洵一下腿软,跌坐在地上。

    又是这样

    和刘延姝的谈话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怎么会在这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一概不知。

    在她印象里,明明是在和刘延姝说话,突然很头疼,之后就听到了那两句意义不明的话,再睁眼,她就是在茶房里。

    莫非与刘延姝谈话才是她的错觉?

    在她完全没意识的这段时间里,她是怎么过来的?

    刚才听见的那两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是又想起什么了,还是有‘人’在提醒她呢

    如果真是提醒她,那又是谁在提醒。

    她是活着的,可时不时就这样连自己是身处幻觉还是现实都分不清,也许她应该找个偏僻乡村躲起来算了,免得在自己没意识时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虽然,从她现在身处茶房,并且其他来取茶的小厮都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来看,她所表现的样子应该与平时无异。

    午膳时,其他人问苏若洵认茶认的如何了,苏若洵含糊过去后,问,是了,主子她大概什么时候来一次?

    这说不准,有时一月才来一次,有时则是两三天就来一次,怎么,你找主子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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