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芙伏在亓北胤的背上,异常满足,甚至引出了瞌睡来。
她随手捂了捂嘴巴,打了个哈欠,然后脑袋埋进了亓北胤的颈窝,毫无顾忌地闭上了眼睛。
弯月淡淡的光染在他们的身上,一步一步,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越来越长……
宫门外,尚还有两辆马车,一辆是祁王府的,还有一辆,是长宁公主府的。
原本,宋家姐妹早早出来便要走的,可宋玉致想着要等见到亓北胤,与他说上两句话再走,这一等,便等到了现在。
整个宫门外一派寂静,两府跟车的下人们都私聊了半天了,包括候在马车里的宋玉致也都已经睡上了一觉,才见宫门内悠悠然出来了一个人影。
宋清玥一眼便看到了被亓北胤驮在背上的孟芙,脸色瞬间便拉了下来,宋玉致后知后觉,撩开车帘,跳下车去,才要朝亓北胤奔过去,可见到眼前的景象,立时便止住了她的步子。
“他……他们……”宋玉致手指着亓北胤与孟芙,口中说不出话来,她或许想知道,他们何时已经这般恩爱了吗?
可她没能问出口,她眼见着亓北胤将孟芙稳稳地放进了车内,随即也跟了上去,祁王府的马车缓缓调转方向,仿佛无人看到她们一般。
身后,宋清玥催促着宋玉致赶紧上车。
不知怎的,宋玉致的眼眶竟瞬间湿润了,回到车内,伏在宋清玥的膝盖间,嚎啕大哭。
她哭什么?
为了姐姐哭?
她心知,明显不是!
原来,从始至终,心系那道白月光的,不仅仅只有姐姐而已,还有她啊……
那夜后,宋玉致回到府上大病了一场,阖宫上下包括专门给太皇太后问脉的国医都被请到了长宁公主府上。
自那后,宋氏姐妹便再没有出过公主府,太皇太后偶有问起,长宁公主也只说是两个姑娘身子不爽快,便不由她们出来胡闹,只在府里好好调养着,太皇太后因此还赏赐了好些珍贵的药材,可长宁公主的脸上,却始终看不到半点荣光,愁绪凝结在眉宇间,久久不散。
孟芙入祁王府的第二个月,收到了江南秦家庄的信笺,信笺由梁管事送到了祁王府,信笺中自是询问孟芙在京可有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孟芙将近来自己在京观察到的种种情形写进回信,又交由梁管事代为回转。
司雪远远看着孟芙与梁管事又是交信又是说话,莫名不悦,“爷就这么纵着她?”
墨羽倒是习以为常,“咱们这位侧妃和旁人不同,咱们爷倒是想给她立规矩,也要人家肯从啊!”
司雪鼻腔内不由哼哧了下,转身愤愤而去。
墨羽不解,为何司雪对这位侧妃总是充满着警惕与敌意,她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当晚,亓北胤再度宿到了东苑。
这两个月来,这个男人每每都要死皮赖脸地过来霸占她的半张床,起初孟芙也是不愿的,毕竟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加上她还真没做好准备要跟亓北胤发生点儿什么。
尽管她早已默认了她是亓北胤小老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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