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稷淮懒散的靠在沙发里,慵懒地掀了掀眼皮:“这里不用你伺候。”
他舔了舔唇角残留的酒液,浅淡的眉眼微微磕着,秦妙妙没动,僵硬的坐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怜巴巴的向陆尢求助。
司稷淮见人还坐在她旁边,顺着她的视线就看到了叼着烟的陆尢,他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陆尢丝毫没有被司稷淮看穿的心虚,淡淡的吐了口烟圈,朝他笑了笑:“稷哥,我这边的女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你可以敞开了玩儿。”
反正比司稷淮外面看上的那个强。
来历不明,他连个底儿都没查出来,还挺爱摆架子的,到现在也没被司稷淮拿下,女人啊,欲擒故纵是情趣,但是过头了就不太好了。
司稷淮哂然一笑:“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知根知底了,你试过?”
陆尢一噎,将手里的烟对着烟灰缸弹了弹:“这倒是没有,不过我跟你保证绝对干净的。”
蔚启横了陆尢一眼:“要是思怡知道你给稷哥塞女人了,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陆尢:“她不是回京都了吗,你不说我不说,稷哥也不说,谁还敢说?再说稷哥跟她又不是那种关系,对吧,稷哥?”
司稷淮没搭理他,他懒洋洋的视线往旁边移了移,女人低垂着眉眼,身体小幅度的颤抖着,模样倒是清纯,就是身上浓重的烟火气太呛鼻了。
他看着她,修长的手攥住了秦妙妙细嫩的手腕,明显感觉到女人愈发僵硬的身体,他挑了挑眉,轻轻地问道:“你怕我?”
他看起来有那么吓人吗?从小到大都没人把凶神恶煞这个词用到他身上,这女人怎么能怕他怕成这样?
司稷淮这样有身份的人秦妙妙这种寻常小百姓属实接触不到,所有的了解全靠外界里的传闻,当然传闻嘛,一传十十传百,总有些偏差的,什么吃人的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棍全都出来了。
唯一所剩无几的准确的传闻,大概就是男人举世无双,连女人都嫉妒的相貌了。
真人比传闻中还要来的更惊艳。
尤其是司稷淮那双浅淡的眸眼,离得近了就能看清里面的风情万种,潋滟水光,仿佛天生就带着摄人心魄的魔力,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深深陷进去,就算里面是万丈深渊也值了。
秦妙妙原本的恐惧被深深的吸引代替了,她忍不住的去盯着那双眼睛,微微摇了摇头。
司稷淮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性感磁性的嗓音道:“行了,去别处玩吧,你放心,有我在那家伙不敢把你怎么样。”
陆尢白了他一眼,这什么人,他都这么为他考虑了,他居然还在女人面前踩了他一脚。
秦妙妙犹豫地搅着手指,这会子她倒是不想离开了,她现在开始怀疑,外面那些传闻的真实性了,真凭实据都没有,这么温柔体贴的男人哪儿看哪儿都对不上啊。
她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闭着眼就往司稷淮怀里钻:“稷爷,妙妙可以做的很好的。”
——
鹿凉从盥洗室里出来并没有换上睡衣,而是换了件量身定制的星耀蓝的修身裙装,收腰的设计,将她曼妙的身材完好无暇的勾勒了出来。
她手里还提着一件,递给了林寂:“换上,陪我出去一趟。”
她可不敢把林寂再一个人丢下了,把人闷坏了,说不定又去找前夫作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