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启这几天找司稷淮都见不到人,整一神龙见首不见尾,连公司都没有人影,司稷淮这个工作狂竟也学会了消极怠工,这个时代简直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蔚启刚把交往不久的小女友甩了,正是空虚寂寞冷的节骨眼儿,也幸好陆尢安抚好自家老头子了,可以和他出去花天酒地,才没让他觉得生活太过苦闷。
这天他打电话给陆尢,两个人约好一起吃饭品酒,刚进雀翎楼,就被一个女孩子撞了下。
对方步履匆忙,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她似的,蔚启皱了皱眉刚想开骂,侧影闪过的瞬间让他马马虎虎地看清了女子精致的眉眼,身上还飘着淡淡的清香,天生丽质总不是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可以比的过的。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艳,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陆尢:“唉唉,老陆老陆,你看清刚才那个女的了吗,是不是特标致啊。”
陆尢翻了个白眼,然后将目光移向了蔚启指着的女子,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太寡淡了,总觉得少了丝味道,而且……
他若有所思:“我总感觉她挺熟悉的,好像在哪儿见过。”
蔚启一脸的鄙视:“你都在哥们身边呆多久了,还来这种老掉牙的一套。”
“我跟你说真的。”他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多了丝戾气,“你仔细看看,她是不是有点儿像……”
“呀?稷哥!”陆尢还没说完,就被蔚启一声尖叫打断了,他搂着陆尢的肩膀连拖带拽地把人带到了楼梯拐角处抱着手臂,眼尾轻佻,似笑非笑的男人。
司稷淮总是这副样子,淡淡的,带着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倨傲。
但蔚启总觉得他今日跟平时不太一样,那浅淡的眼眸看着他时无端挂起了点阴郁,总之怪吓人的。
蔚启这几天连面都没跟他见,不可能惹到这位爷吧。
“稷哥,你这几天干什么了呀,我连你人影都摸不到了,你简直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情伤,要不是老陆陪在我身边,你可能都见不到我了。”
蔚启甩了个惨兮兮的眼神。
一旁的陆尢冷嗤了声,这家伙说谎也不打草稿。
司稷淮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我这几天确实忙。”
蔚启都问过陆洲多少次了,司稷淮都没在公司,怎么忙了,他没急着拆穿他,而是好奇地问:“那稷哥都在忙什么呀。”
司稷淮点了根烟,慢悠悠地靠在了形状姣好的薄唇上,吐了口烟圈,听到蔚启这样问,他觑了他一眼,低低笑了声:“忙着泡女人。”
蔚启难以置信地“啊”了声,眨了眨眼看看陆尢,又看看司稷淮:“不是稷哥,你别开玩笑了。”
自从没了顾柒,司稷淮身边就没什么女人,当然莫思怡不算。
顾家的事在鹿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是睡也能睡出点感情吧,可人司稷淮就能做到一点儿都不念及情分的地步。
这个外表俊美儒雅的男人已经狠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又有那个女人敢招惹他。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么深奥的道理也不是谁都能做到像顾柒那样大彻大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