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个人中,基本都在五十岁左右,向水香年龄是最小的,可人家资质高领悟能力强,一步步爬到了二姐的地位。
对于她的能力,没人不认同,心里却不是很是滋味。
毕竟几年前,这还是自己的小辈,现在就是自己的二姐了,换作你,你心里能真的平衡。
这里没有亲情,只有能力,对于抛弃亲情用能力说话,有人反对过,有人反击过,最终没留下一丝痕迹,活着的人一点点的形成了共识。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这才是求生之道。
可心里总归不舒服,却只能忍着。
平时没机会也就罢了,现在看到她出丑,自然乐见其成。
感觉心里那口气出的差不多了,几个人这才上前将二人分开。
“那就把他带下去用药吧!”
大长老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等一下。”
向水香脸上的殷红还没有退却,眼神有些莫名难辨。
“二,水香,什么事?”
向天歌喊了一个字,还是没有叫出二妹,这个称呼。
几年前,自己还是祖爷爷那一辈的,一年后成了爷爷,再一年后成了大伯,现在……哥俩好了,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对于族里为何如此,向天歌隐隐有个猜测却不敢去证实,更是压制住想一下的念头,自己催眠自己,一切都是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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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没有代表它名字的石碑。
从姓名可以看出,这里住着的都是向家人,一个大家族。
什么时候搬进山中,无可考究。
慢慢的,山谷在众人口中有了名字,‘三鸣谷’。
取三年不语一鸣惊人之意,意境很是深远。
一族人生活在这里,与世无争。
直到有一年,这里发生了很大的变故,慢慢的就发生了一些变化,形成了内外两个世界。
不但如此,就连一些世俗的东西,也发生了变化。
外层有辈分,内层讲职位。
内层,就是刘备被试药的地方,防守严密,不为外面所知。
外层,整个山谷还有向木、向数这些人都属于外层,彼此间还是原来的辈分称呼,只是有职务的高低,穿不同制式黑甲。
中间一层,是综合过度区域,刘备被抓进来的住的地方,就属于这里,总体上来讲属于外层管理。
整个山谷的人,其实都属于外层弟子,只知道最里面有个炼药房,他们的职责就是把活人送进去,别的一无所知。
到了内层,才出现等级划分,分为弟子、执事,坛主、堂主、护法、长老、宫主。
在这里,没有辈分差别,只有地位不同,可以说抛弃了亲情,只讲能力。
抛弃了亲情,有抛弃了的好处,能者上庸者下,不会形成太大的亲情脉络,容易拧成一股绳。
坏处吗,也是显而易见,首当其冲的就是乱了辈分。
今天叫你爷爷,明天可能就成了兄弟,谁也无法一下子接受。
据说在最开始执行的时候,闹了很多乱子,乱子平息后,不敢作乱的只能学着接受,有句话咋说来着,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学着享受吧。
下面用事实说话。
两个人很久没见,今天碰面了。
这个心里很激动,这可是我最得意的孙子,明明想叫一声,却要端着架子,等待着来拜见。
那位也很激动,连忙跑到跟前,张嘴刚要喊爷爷,脸色一变,脱口而出:向伯父好。
这位吐出一口老血,晕过去了。
或者,另一天,吃饭的时候,哥俩凑到了一起。
哥哥一招手:“弟弟,来这里,我给你留了根鸡腿。”
弟弟一听,两眼放光,跑过来三下五除二吃到肚子里,这才想起来光顾着吃了,还没和哥哥说话。
“哥,谢……对了,你现在什么职位?”
“哦,三级弟子了,你呢?”
“嘿嘿,比你大一级,我是四级弟子拉,所以,额,我想想。
对,谢谢大侄子的鸡腿……”
哥哥眼前一黑,一指自己的亲弟弟,嘴唇哆嗦:“你目无兄长不说,还,还败坏纲常,我我……”
弟弟很委屈的刚要解释,却一板脸庞:“我现在比你高一级,休得无礼……”
哥哥:额……
做哥哥的自然有博大的胸怀,却也不能这么被自己的弟弟嘲讽,于是,发愤图强。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一方面用这种方法刺激彼此间的竞争,一方面又要消除这种尴尬,于是最后采用了明显的标志划分等级,一目了然,这才没有再出现笑话。
宫主是这里的主人,拥有无上的权利。
下面分为四个堂口,分别是卫、戍、宫,药,首领是堂主,掌握这里的护卫力量。
每个堂口又分为上下左右南北东西八个分坛,或者是后勤保障,或者是其他,首领是坛主,各有自己的小队,队长被叫做执事。
属于战斗人员的穿黑甲,其他人穿黑袍。
每个堂口下面分八坛,首领是坛主。
堂主用金花。
一个堂口有三个堂主,正堂主左胸是一个金色的大字,没有代号。
副堂主胸前各有一个金花圈,左边中间是金色的字,右边刻着一二区分。
比如说卫堂的堂主,只有左胸有一圈金花,中间只有一个金色的‘卫’,副堂主中间是银色的‘卫一’,‘卫二’。
每个坛口也分正副坛主,胸前衣服上是银花金字,其他同上,如卫堂东坛的副坛主,左胸竖着刻着‘卫东’,右胸刻着‘一’。
坛主下是执事,也就是各队的队长。
执事分六等,等级不同,享受的待遇不同,以上为例,那么他的左胸就是银花银字‘卫东X’,x代表了自己是第几小队,右胸是自己的数字代号,领口有金色的横杠,代表了第几等。
弟子分九级,领口处是银色的横杠,其他同上。
也就是说,弟子、执事的区别只在领口处。
长老属于一个特殊职位,介乎于宫主、堂主中间,没有掌兵权,别的权力不小。
我们看着复杂,其实时间长了打眼一看,哦,属于那个堂那个坛那个队,是几等,一目了然。
这样,私下里不说,人前才避免了一些尴尬。
咳咳咳,有点太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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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长老也看向向水香。
“我只是忽然有个想法,也不知……”
此处应该有捧哏。
于是,老三向河就说话了。
“说说看,我们给你参详一下。”
向水香当作没听出其中的意思,点了点头。
“今天既然没迷倒了带进来,我们是不是换一种试药的方法?”
“嗯?”
“什么”
“我没听明白?”
刘备一吧嗒嘴,愁眉苦脸:
这是咋滴,赖上我了,我吃干抹净不认账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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