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脚步声在山洞中轻轻地回荡。
几个黑袍人迎面走了过来,看到大长老,站住了脚步。
一个有些佝偻的老头,眼中划过一道迷惑的光芒,声音很细。
“大哥,这是咋回事?”
大长老脸色有些难看,把之前的事情讲述了一下。
“……三弟,你看,就是这样。”
被称作三弟的,名叫向河,也是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也行。
砸吧着嘴围着刘备转了三圈,突然一巴掌排在刘备后脑勺。
“小子,故意的吧!”
刘备嘴巴一瘪,哇哇大哭。
不但哭,鼻子一把泪一把,双手一划拉沾满,胡乱往向河脸上拍去,嘴里还嘟囔。
“呜呜,你坏。
俺娘说了,要打坏人,看打看打……”
向河连忙往后躲闪,老脸一红,忒他喵的恶心了,离我远点。
一起来的几个人,嘿嘿一笑,叫你喜欢欺负人,这下好,遭报应了。
刘备可不管这些,俺娘说了,我是个傻子,就要有个傻样。
于是乎,各种招式如羚羊挂角,纷纷招呼上去,无迹可查。
可不嘛,毫无章法,哪来的有迹可循。
大长老哈哈大笑,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
‘嘿嘿,我知道我说完,你不好当面讥讽我,想这样吓坏这个傻子,用这个方式笑话我,失算了吧。
这些天,我一有时间就暗中观察,傻子是傻,但也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这个傻子的特点是,别惹他。
惹到他,不把你脸蛋弄花了,是不会住手的……’
几个人在一边,看的是哈哈大笑。
向河面红耳赤的躲闪着这种无赖的招式,几次攥起拳头想狠狠的教训一下,最终没敢出手,怕控制不住力道,把这货一拳打死了。
打不敢打,只能躲闪,实在躲不开,这才举起胳膊招架一下。
可他忘了,刘备是一边哭一边出招,时不时的摸一把鼻涕、眼泪。
不招架还好,一招架,刘备的手腕磕在胳膊上,手掌就是一抖,一团团黏糊糊的水珠子,铺天盖地而来。
连忙躲闪,脸上多多少少挂了一些。
向河气的身体哆嗦,也知道,自己刚才想借机羞辱一下老大的算盘,被人发现了,老大不说话,没人会上来帮自己。
能咋办,求饶呗。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哦……”
大长老嘴角划出一个弧度。
“求放过,我,我房里的小丫头是你的了……”
“哼!”
大长老重重的哼了一声,我不稀罕好吧,就算稀罕,这里人多嘴杂的,要这么直白嘛,故意的吧。
“两个,两个都给你……”
“噗噗……”
“大长老,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答应了吧!”
“我说,咳咳咳,三长老如此情真意切的求饶,您就,噗噗噗,你就老牛开新荒,噗噗噗……”
刘备一呲牙,你们是想让我笑,然后露出破绽的嘛,一群为老不尊的玩意。
“干嘛呢?”
一个有些清脆的声音突然想起。
刘备忙活着给向河刷墙,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哦,从旁边石室走出来的一位,还是个母的,噗,女的。
“二姐,救命啊……”
向河眼睛一下子亮了,嚎了一嗓子,你可真是人民的大救星。
刘备眼前一黑,二姐?这位看上去顶破天三十来岁,你呢,客气点讲,也就五六十岁的小老头,要不要这么皮。
昏暗的光亮下,女子穿着一身黑袍,依然看的出皮肤白皙,身体的曲线不错。
‘啧啧,徐老半娘风韵犹存啊这是……’
(额,忘记出自哪个朝代了,看着玩,别当真……)
大长老看到,微微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见过二姐!”
向水香点了点头,柳眉一颦。
“这是在……哦,懂了,帮他强身健体。
嗯,这个法子不错,这样他的身体强壮了,就能接受更大量的药物,老三,你这法子……”
“噗……”
“哈哈哈……”
“没错,没错……”
几个人纷纷附和,一个个冲着向河挤眉弄眼。
“额……”
向河想哭,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好伐。
刘备很郁闷,你们别玩了,快劝一下啊,我都要累死了。
就在这时,肚子兄姗姗来迟。
“咕噜噜,咕噜噜,我饿了,我饿了,二货,快给我找吃的……”
刘备心中一喜,得了,就听您的。
身体一顿。
向河抓住机会,往后一撤步。
大家看刘备突然停下,没等寻思什么,就见这货动了,再一听,一个个别看人前人五人六的,现在也是捂着腮帮子,拼命忍住。
只见刘备两条腿飞快的捯饬,到了这个女子面前,张开双臂环绕了过去,嘴里大叫着,脑袋往前一凑。
“娘,我要吃,奈子……”
轰。
向水香眼前一黑,耳朵嗡嗡直响,脑袋上天雷滚滚,脑子晕乎乎。
身体一下被抱住,胸前遭受突袭,波澜壮阔的山峰,好像突发地震,东倒西歪摇摇晃晃。
一股热流从外面破入,让人,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向水香白皙的脸庞迅速充血,柳眉倒竖杏眼睁开,口中娇喝。
“你,你放手……”
“不放不放就不放……”
“放手啊!你这个无耻……”
“娘,我有牙齿,不过不会咬疼你的哦……”
“我,我真不是你娘,呜呜,放手……”
“俺娘说了,不管是谁,有奶便是娘……”
“噗……”
大长老也实在憋不住了,脑袋一低。
“我我,你你,放手啊……”
“不放,我饿……”
“别咬这,唔唔唔……”
“好香,咋不出,奶……”
“噗噗噗……”
吐气声联成一片。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的是正常的竞争,有的是无耻的手段,没有什么人能完全没有私心。
他们也一样。
与别处不同的是,在这里,地位的高低不取决于年龄,而是能力。
一年一次大比,能者上庸者下,从不列外。
向水香很想一头撞死,老娘还没结婚呢,哪来的人,奶,呸,就算有,也不能喂一只猪啊,还是这么恶心的一只。
可自己医术高是高,可,自己没多少力气啊,挣脱不开。
两个人扭抱在了一起。
“呜呜呜,我晚出来一点再去吃饭不好吗?
我就算出来,看到了,明知道他们不服气,装看不见不好吗?
呜呜呜,果然好奇心害死人……”
大长老觉得看热闹看的差不多了,这才咳嗽了一声。
几个人这才上前,手忙脚乱的将二人分开。
刘备犹自在那里挣扎。
“放开我,俺娘说了,不吃就不吃,吃就一定要吃到……我饿,娘,喂,奶……”
向水香气的花枝乱颤,嘴唇殷红。
“你他喵的都把我嘴唇咬破了,谁家***在这里,我我呸……”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看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朵鲜花被猪拱了,今天总算见到了,古人决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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