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洛雨生不告而别,白子熠已经随着白羽默离去了,而那个大汉是祁连安排的,年龄又太大了,仅余下的祁过又是祁静的哥哥,照祁连的法,祁过带着面具来参加妹妹的比武招亲,不过是来给自己一个惊喜的罢了,现在身份揭露,他总不能真娶了自己的妹妹。
这当下,突然就变的奇怪得紧,胜到最后的四人,居然无一能参加接下来与祁静一对一的比试。
在数下去的话,甚至就要轮到之前就已经被淘汰的祁宏了,祁宏细算下来,本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中了头奖,掉馅饼的好事炸到了自己的头上。
可是祁连本就不是有心嫁女,不过是以此来试探罢了,现在无人能站到最后,反而顺了祁连的心意,他自当是不会再让祁宏上来凑数了。
虽祁连腆着脸向祁连建议此事,也只换来了祁连的一句:“这并非是我不愿,我这是担心这般操作,难以服众,会叫人指指点点。”
碰了一鼻子灰的祁连灰溜溜地溜了出来,直叹自己运气不佳。
再过了几日,是祁静的生日了,虽少了祁静与比武招亲的最终胜者比试的环节,可是酒宴还是要摆的,众宾客这算是连喝了两场酒,内心只道是自己此趟来得不亏。
祁过名声大振,也有人来找祁过,想与他套套近乎,夸几句奉承的话,可是有了前几日的教训,祁过是再也不敢喝酒了,而那些人也怕再出什么事,便不再劝,就让祁过以茶代酒混过去了。
这酒宴要完,许多宾客已经准备离开了,而这其中,便包括了李桐,他在知道了奚过是祁过之后,当即便是大惊,心想自己好在在之前便于祁过再三道歉了,祁过大度地表示他没有关系,如若不是这般,李桐直怕自家以后在江湖上会借下个不的仇家。
不过此事,还是得先赶紧回去,与大哥听听。李桐心想。
他刚准备去与祁庄主告别,明自己将去,可是祁连却在这时突然遣了个家丁来,有要事需要与李桐,李桐虽是一头雾水,但是也还是去了。
待得李桐到了议事厅中之后,祁连直让李桐坐下,祁过就站在祁连的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桐觉得奇怪得紧,实在是琢磨不清楚这对父子的来意,他第一时间做了最坏的打算,便是祁连来找自己算前几个月在江左发生的种种了。
该来的总当是要来的。李桐在心里叹道。
不等祁连开口,李桐起身作缉,便道:“祁庄主,李某自知几个月前与过兄弟有了些过节,我的几个弟弟下手不懂得分寸,伤及了过兄弟,我在这儿向过兄弟赔个不是了。但是如若是祁庄主依旧不愿意原谅李某的话,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就此别过了。”
李桐这话虽是一副道歉的样子,可是却又有一番风骨所在,他想若是祁连始终拿此事与自己为难的话,大不了自己就此离开,今后再不与这共月庄来往了就是,他在兄弟中行二,此次出来林云远也是给了他许多自主判断的权力,若是这共月庄不值得交往,那边不交往了便是。
可是李桐这么一番话,却只教祁过有些意外,忙上前去扶起李桐,与他道:“先生你这是什么话?你已经与我道歉了好多次了,我明明都自己早不放在心上了,先生这般,只教我被我父亲误解,让他以为我还斤斤计较此事。”
“这……”李桐被祁过扶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先生,过他已经同我过此事了,”祁连道,“过这人,别的都不好,但有一点,便是他待人真诚,他已经不在意了,便是真的不在意了,先生再三道歉,反倒是叫人觉得放不下此事之人,是先生了。”
李桐当下颇为尴尬,自己差点要错怪了人来。
祁过挠了挠头,道:“那个,我此次请先生来,其实是有要事要与先生。”
“不知过兄弟所言何事?”李桐看着祁过的样子,不像是同自己开玩笑,他像是真有什么要事。
“那个,”祁过偷偷向后瞟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像是有些不出口,但是祁连也给了祁过一个眼色,祁过也只得叹了口气,“我几个月前,在徐州与扬州交界的山中跌落悬崖,昏迷了过去,而那时得亏了林云君相救,我才得以保全性命。”
“是有此事。”李桐听罢点零头,心中只想到,祁过该不会是因为此事过意不去,想要报恩什么的吧。
听得祁过继续来:“我与林云君在山涧中一同生活了一个月有余,在这一个月的生活中,我其实对她早已暗生情愫,我与她约定,待我回了家过后,必……必光明正大地迎娶她来……”
祁连与祁过道,教他以后再与人此事时,但是二人之间暗生情愫便是了,林云君毕竟是个女儿家,有些事情传出去太不好听。
李桐听了,不觉一愣:“过兄弟所言……可是真的?此事可开不得玩笑呀……”
“自是真的,绝非有假。”祁过用力,“我随身携有一枚玉佩,当时用作信物,放在了林云君那儿。”
“她可知道你是谁吗?”李桐问。
祁过点零头:“我并未瞒着她,但是与她了我是江湖传闻中已经死聊祁过,她是知道我是谁的。”
“老三她可没有把这事与别人……”李桐皱了皱眉,觉得此事棘手得紧,“回来之后,我见她她每日都闷在房间里面,不与人走动,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我还道是她是性情大变,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只可是……”
“可是什么?”祁过不由接了一句。
“只可是……”李桐欲言又止,“老三她,其实早就定下了婚约了呀……倘若真是如茨话……其中种种关系,麻烦得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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