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修复古潼京到底什么情况?能不能与我说说。”文山想从张日山口中得知关于古潼京的事情。
张日山与文山对视了很久:“你为什么想知道古潼京的事情?”
“还记得七十年前青乌子古墓吗?那里就有你们张家的一座古楼,我进去过,之后不是还给你们一卷竹简吗?里面就有关于古潼京的一些说法,我对蛇眉铜鱼感兴趣。”
张日山脸色一变。
“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不是找隐藏龙脉秘密的那个蛇眉铜鱼,而是找古潼京地下河的那种生物鱼。”文山见张日山突然变化脸色,就知道他想岔了。
张日山松了一口气。
“你以为那种藏秘密的蛇眉铜鱼很好找啊,即使翻遍整个华夏土地也未必能找全,你看汪家都追寻几百年了都没找到,我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文山无语地说。
“我们到房间再说。”张日山说完就起身走。
在另外一边的包厢,霍家锦上珠的美女老板霍有雪,看到和张日山聊了很久。心里疑惑:这个人是谁,竟然与张日山谈话这么久。
回到房间,张日山煮好茶与,文山对坐。
“如果我说古潼京只是佛爷用来坑汪家的陷阱,你信吗?”张日山开头就来这么一句。
“古潼京真的没有宝藏?”文山知道原剧描述,他可不相信张日山说古潼京没有财宝。
“在古城了确实有那么一些古董黄金。”张日山见文山不相信,只能承认一下。
文山示意张日山继续。
“修复好的古潼京古城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乐器,每到一个特定的时间,古潼京的通道就会打开,风吹进去,然后奏响音乐。古潼京下面是九头蛇柏和黑毛蛇的窝,它们就像城卫一样守护着古潼京,当音乐响起时,它们就会停止所以动作。而与九头蛇柏相生的是一头白蛟,它是古潼京里面最大的危险。当年佛爷除了要修复古潼京建造陷阱之外,也有着对黑毛蛇的研究实验。因为逃奔佛爷的汪家人带来的情报,说汪家的祖先汪藏海曾经在古潼京留下过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关于长生不老的秘密。”
张日山喝了口茶继续说:“当时佛爷有段时间也对这个长生感兴趣,后来出现事故,很多研究人员被黑毛蛇和蛇柏袭击,佛爷才带着少数存活的人逃回,并且立下规矩:九门之人不得触碰古潼京。因为九头蛇柏被引出来,私自去寻找古潼京的人没能活着出来,没过多久,古潼京研究所就被风沙侵蚀掩埋了。”
“那关于蛇眉铜鱼的事情呢?”文山追问道。
“这也是古潼京最大的宝藏了。佛爷当年在古潼京古城的石碑上面得到的信息:古潼京核心是一座古城,汉代军队曾经带回古潼京的图纸。有一个本领高强的堪舆师,描绘出古潼京的地下结构图;古人试图修复古潼京,以此想要获得古潼京的宝藏。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修复就停止了,而堪舆师也跟着销声匿迹。古城地下有一条河,叫黄泉河,滋养着整座古城。河里有一种鱼叫蛇眉铜鱼,鱼眉都寄生着一条蛇,古潼京的人非常崇敬这种奇象,捞鱼取蛇纹入自己的眉毛中。这蛇的寿命非常长,而纹了蛇眉的人也跟着增加寿命,而人死后这种蛇吞噬人的尸体继续成长,长成大蛇,变成黑毛蛇;古潼京的人便和蛇共生了几千年,这蛇通过毒液将所有看过的东西传输到某些特定的人的脑子中,它们就形成了天然的生物资料馆。黑毛蛇可以传递很多信息,可以记忆和传承所见所闻,它们浑身散发出挥发性的信息素:费洛蒙,而有一种奇异的人可以读取这种信息。当一个人的嗅觉严重受损的时候,势必会弥补他失去嗅觉的损失,鼻腔里捕捉费洛蒙的器官就会变得发达起来,从而在脑海中显现黑毛蛇所看到的所见所闻。只是当年我们找遍整个古城,都没找到那条黄泉河,似乎已经干涸消失,那种蛇眉铜鱼也消逝了。”
停了停,张日山再次开口:“至于现在的那座古潼京,里面除了些古董黄金外……就只剩下给汪家布置的危险陷阱。”张日山像是心事放下一样,松了一口气说出最后这一句话。
“原来如此,那么黎簇就是那个能读懂费洛蒙的人。”文山适时地说道。
张日山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文山,这也太聪明了吧,这都能想到。
“看了你这样的表情,我才肯定。吴邪为什么一定要带着黎簇去古潼京,还有为什么汪家人偏偏是黎簇的青梅竹马和邻居,那个吴邪的手下为什么又在黎簇背后刻图,这一切完全是汪家人计划在先,吴邪计划在后。将一切联系起来的话,还是佛爷眼光够远,从七十年前就已经将古潼京的陷阱布置好,七十年后还作为这一切计划的焦点。”文山不得不赞叹张启山的眼光够长远。
“其实吴邪也能读取费洛蒙的人,只是他作为汪家重点关注的人,也是计划人,所以只能另外安排能够进入到汪家总部的人,这也是我最近才想明白的。”起初张日山根本不知道吴邪的用意,只知道他有这么个计划而已。
“所以,吴邪选择了黎簇。”文山估算猜测道。
“黎簇不是我们选择的,是汪家人的选择,黄严带回的眉蛇幼虫,是汪家人给了黎簇,因缘际会,黎簇能打开铁盒子被眉蛇幼虫侵入,捣毁他的嗅觉,让他拥有读取费洛蒙信息的能力,而黄严在黎簇背上刻图应该也是他自知命不久矣不得不为之的原因。”张日山将他的猜测结合情报分析出来。
文山心里明白了,与他在原剧中所知道的结合起来,终于将一切疑惑都解释明白了。看来汪家的运算部门确实厉害,运算到黎簇会成为费洛蒙信息的读取者,安排青梅竹马、邻居,再从古潼京物流回来的物件等,全部在他们的计划之中。心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已经被他们的运算部门列入计算了呢。他此时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把关于漠河汪家基地告诉张日山,然后一起带人去捣毁那个运算部门;想了想还是算了,那个运算部门最多也只能对一些概率的运算,还做不到无所不能,不然古潼京早就被他们找出来了。而古潼京还是需要有人为他在前面探路的,所以他忍住了,毕竟在最后吴邪还是可以捣毁汪家基地的。
黎簇从古潼京回来后没过上几天平淡的生活又陷入吴邪的计划中。张日山身为九门协会的会长,虽然对吴邪的做法不是很认可,但是他一直在暗中帮助着吴邪;现在他就是步步留下线索,将黎簇引导到吴山居。张日山之后告诉了黎簇关于吴邪的计划,在九门之外的第十家人一直在监视和渗透着九门,而且在古潼京那里,九门中人死亡的事情就跟他们有关系。吴邪计划找一个局外人对汪家进行清洗,这个人就是黎簇。张日山还告诉黎簇,从这里出去之后,不要相信任何人,黎簇思虑良久后答应了张日山。
梁湾也因为调查张日山与黎簇在文山居相遇了,之后被调查古潼京消息的霍有雪袭击,不过,最后被吴老太太和张日山救下。而后来张日山让梁湾易容成他的模样在酒店待几个小时,好让他避开汪家和九门的耳目,然后与黎簇到密室谈事。但是因为梁湾一个不小心,重演了当年张启山与霍锦惜的结仇场面,易容的张日山袭击了霍有雪的胸,让她倍感侮辱,因而张霍两家再次结仇,势不两立。
而梁湾因为对自己的身世执着,认真追查张起灵的信息,被张日山带入了计划当中,使用一个晚上将关于古潼京建筑的地形设计图记忆下来。而张日山与梁湾之间的感情纠葛越来越深,但是张日山也有他的执着、责任、无奈,狠心拒绝梁湾的表白,再次让梁湾伤心不已。
而后三人都回到了四九城,不过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们。
张日山收到红家人的消息,要赶去中缅边境处理异常。他找到文山,让文山暗中保护一下黎簇,保证计划不出现意外,让黎簇按照计划再次去古潼京。文山当然乐意帮忙了,这也是他能去古潼京的借口。
霍有雪发现霍家生意越来越差,并且因为与张日山暗中的竞争被李家和齐家坑了,损失巨大,商店被封了好几家。霍有雪过来找他们算账要钱,但李家和齐家借口没钱,推脱说等古潼京的事情搞清下手,赚了钱再还。这正中霍有雪下怀,于是要求到了古潼京后,李家和齐家的人都要听她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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