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胖子还是厚着脸皮留下来,想着继续耍赖皮。
“胖子,十多年没见,还是这么痞气。”文山这时出声了。
“你是?小兄弟,真会开玩笑,十多年前,你最多不过是个初中生小屁孩,怎么认识胖爷我啊。”
“……”张日山差点就将嘴里的茶喷出来,“初中生小屁孩?”怪异地看了看文山。
尹新月和声声慢同样如此。
文山无语地瞪了王胖子,“三亿,你至少欠我三亿美元,又想赖账啦。”
“三亿美元,你别开玩笑了,王胖子要是有三亿美元,会穿这身行头。”王胖子抖了抖他那身怀旧衣衫,哭穷。
“给你提个醒,鲁王墓。”
“鲁王墓……?十年前,三亿。”王胖子脑子也灵活,立即将线索联系起来,再看看文山那张美颜,然后用手掌在视野中对着文山比划了一下,眼神一震:“您是那位会法术的大侠?”
文山点了点头。
“哇,没想到还能在这里再见到您,哈哈,真是喜庆啊。”王胖子喜悦得手舞足蹈起来。
“我叫文山。”文山介绍到。
“我知道,您是抗日英雄文山嘛,吴邪从他三叔那里问了您的身份并告诉了我。哇,我们对不起您啊,那玉俑没有卖出去,让小哥给带走了。”王胖子说完就装着一副委屈痛苦的样子。
文山不说话,只微笑看着他。
“没想到你们还认识啊?”张日山疑惑对着文山问。
“以前在山东一起下过一个古墓。”文山点头说。
“是啊,一起出生入死,自己人。尹老板,你看大家都是自己人,那账是不是就算了。”王胖子这时又开启赖皮模式啦,见缝插针到是熟练无比。
“那三亿美元我就不计较啦,不过你们之间的账你们自己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文山见他继续赖皮都看不下去,直接插口。
张日山、尹南风、声声慢等人听了,先是惊讶然后是理所当然。惊讶的是三亿美金,文山说不要就不要;理所当然的是文山是练气修真之人对身外之物不是很执着,眼神当中都充满佩服与崇敬。
而王胖子这下子却懵逼了。
张日山见这算账的话题结束了,就开门见山管尹南风借录音机。但尹南风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东西想从新月饭店拿走,要么拍下来,要么就给尸体陪葬,要不就信息共享。王胖子当然是选择最后一项,他跟尹南风约定,明天上午九点半,在古玩城十九号碰面,然后资源共享。
之后的事情,文山就不再参与了,不过期间见到了解雨臣,解雨臣是解九的孙子,掌管着现在解家的宝胜公司。他知道文山身份后,恭敬不已,不仅是因为解九,更因为二月红;二月红是他的师父,耳濡目染,了解过文山的过往和文山对于他师父的帮助。
解雨臣是二月红晚年收的弟子,国术天赋一般般,三十五岁才到暗劲中期;不过舞台的戏说歌唱到是不错,大师级的;关于红家的盗墓技能也是一般般,不过有两样技能还算不错:大师级语言,大师级文物鉴定。
后来,尹南风回到饭店,直接找到文山,请文山帮她将张日山赶出饭店,因为整个饭店的武力加起来都不是张日山的对手,所以她来求助文山。
看来在磁带的事情上,尹南风被气坏了。
“你是不是也想把我赶出饭店啊,别忘了,我已经交了半年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文山笑着对她说。
尹南风这下知道让文山帮忙是不可能的啦,而她也只是在气头上罢了。
又过了几天,张日山与文山喝茶时,说被吴邪带到古潼京的那个高中生已经独自回来,说明吴邪一定是找到古潼京了。
“最近与你约会的那个女孩怎么样,是不是真心的?不是我说你啊,你们张家的血脉本来就是一个世间隗宝,死一个少一个;你倒好,一百多岁了还没结婚生子,这不是浪费吗?赶紧开枝散叶才是正理。”文山对着张日山说教。
张日山呆萌地看着文山。
“看什么看,这是我以大哥的身份说的。”文山怒道。
“她的身份有问题,我怀疑她是汪家人,她后背的凤凰纹身我见过。”张日山无语地说。
“嘿,都看到后背了,全垒打了吗?”文山故意取笑到。
“不是,因为她当时发烧,才显现出来的纹身。”
“你是说那纹身和你们张家人身上的一样,是遇热才显现的那种?”
“是的,所以我对她一直监视调查着。”
“我觉得,如果她要是真心喜欢你,倒是可以把她发展成自己人,再一起对付汪家。”
“……”张日山对此很无语。
而梁湾此时也非常困扰。
梁湾在医院中看见黎簇没事,她之前提心吊胆到现在终于能放轻松下来了。当她问黎簇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黎簇似乎有所隐瞒假装什么也想不起来。而梁湾看了他的病例,发现上面写着逆行性遗忘症,立刻不安起来;因为几年前她见过这个病症,当时那个人叫做张起灵。梁湾便开始调查起来,仔细回想当晚的事情,她发现,当年张起灵住院的时候,吴邪就在病床前。梁湾立刻觉得吴邪很不简单,她的脑子里也被吴邪环绕着,甚至影响了正常的生活,走到哪里看到谁都感觉是吴邪。而且让梁湾不能忘记的原因不止这个,因为她当年看见张起灵的纹身和自己背后的纹身很像,都是遇热才显现的那种。
黎簇出院后回到了学校上课,虽然依然是学渣,但是他跟以前却不一样了。正如在古潼京中黑爷对他说的那样,他再也回不去了,也再也无法过普通人的生活。他整个人变得有些成熟自信,但是处事的经验还是少了。之后又不知不觉地陷入张日山和汪家布置的计划之中。
这一晚上,张日山带着梁湾来到新月饭店,几经试探了梁湾,结果种种迹象表明梁湾好像跟汪家人没什么关系。接下来张日山才带着梁湾在新月饭店里吃饭听戏,席间,张日山还给她夹菜。感觉梁湾不是汪家人后,他放松了很多。梁湾也感觉到了张日山状态的变化,似乎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临走时她还勇敢地跟张日山来了个拥抱。但梁湾走后,张日山就删了她的电话,也拉黑了她。
张日山回到饭店了,来到文山的饭桌。
“我刚才给她测算过了,汪家以前是不是有过一批逃出来的人,投奔了佛爷?”文山刚才就使用灵鉴鉴定过梁湾的信息,也知道了大致来历。
“在古潼京修复过程中,确实有过汪家人投奔佛爷。”张日山没想到文山还有着这样的本领,比起当年的爷来厉害了很多。
“也就是说,这个梁湾确实是这些人的后代。刚才观察她的行为举止,完全没发现有演戏成分,她应该是真的喜欢上你了,你不会真的就这样拉黑她吧?”文山好奇地问道。
“我的生命是佛爷的,没有完成佛爷交代的事情,其他任何事都不存在意义。”张日山表情严肃地说。
“是吗?她现在肯定很伤心,要不我趁虚而入,刚好我也想要个伴,你看怎么样?”文山调戏道。
张日山不说话,又恢复那百年不变的张家脸色(苟言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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