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些)薛政:【妳知道了?】
任美庭:“将意识演变成梦境的驱动力,在半清醒的状态下,进入幻想与真实的交界处。那样既不在梦里,又不受意识的操控,就像…把水平面翻过来一样,两边的世界虽然不同,但它们的中间却依然是平行的。让虚幻掌控客观存在的事物,但其实仍然是在梦中…………时觉!将时间定义成潜意识的开始,借由着它,再穿过梦境和意识。这样就要没有媒介,只要时间到了我依旧能够回来。”
薛政:【妳在说什么东西?】
任美庭:“如何让文浩醒过来,这不就是你的理论吗?”
薛政:【我不记得这些东西有这么麻烦……就算妳知道这个原理了,就能把他带回来?】
任美庭:“也许吧。但首先一点,我必须要知道他在哪,要不然……”
武航:“要不然怎么样?”
这时,武航像个幽灵一样的从旁边闪出,吓了任美庭一跳。
任美庭:“你要干什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拿我当马欲了吧?”
(对面屋里传出)马欲:“谁叫我?”
武航:“妳……转院了。”
(惊讶状)任美庭:“wHAT?”
武航:“院长跟我说了,妳的各项检查都不达标。也就是说你没有精神类的疾病,需要回到晴北的检查站接受进一步的检测。”
任美庭:“然后呢?”
武航:“……妳很有可能会被送到梅安省的肃元市,那里有个医疗中心,是专门针对你这样人的一个机构,在那边妳会得到更好的治疗。”
任美庭:“连你也觉得我在这儿是个威胁?”
武航:“妳不是,至少对我来说……不是。”
任美庭:“……我不能走,我还有事要处理。”
武航:“妳留在小姜家的东西,我会找人替妳打包送过来。那些小动物……明天我就让人把它们送到收容所。”
任美庭:“你没权替我决定任何事!让我出去,哪怕就一晚也行。”
武航:“我刚接到的通知,必须要尽快把妳送走……就在今晚。”
任美庭:“今晚?”
她没想到,事情居然发生的这么突然。武航表情严肃,不像是再说假话。气氛冷了一会儿,武航shen手把一样东西递了进来,是那串黑曜石的佛珠。
武航:“妳还有不到五个小时的时间。”
她接过手串,武航看了任美庭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任美庭:“领导的鞋走路都没声吗?”
薛政:【那个男人说要把妳送去哪?】
任美庭:“一个变态的地方。”
(见她不说话,明白)薛政:【他在一座山上,妳仔细找找吧,他没告诉我具体的位置。】
(无奈状)任美庭:“……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能不能成,就看这五个小时了。”
她看着佛珠,把它戴在了手上,抱着最后一搏的心情,任美庭再次进到了西门文浩的心世界中。
====一所学校的门口====
见面前的学校大门紧闭,操场上空无一人,任美庭百思不解。
任美庭:【怎么出现地点也是随机的吗?那个没人穿的靴子!】
经过自己的查找和询问。最后,她第二次回到了那个所谓的逐心室,薛政背着手左顾右看的站在门口,像是在等自己。
任美庭:“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手里头再拿个火炬,保准能成为明年的吉祥物。你怎么不告诉我每次来这儿的地点也是随机的?”
薛政:“妳没问。”
任美庭:“你当我是穿开裆kù出场的呀?这里的时间和外面的一样吗?”(走进停车场)
薛政:“只有几万飞秒的误差。”
任美庭:“……好吧,你身上带没带表?”(开门上车)
薛政:“我就是,现在刚过下午一点。”
任美庭:“你是表……那行,等会儿只要我闭上眼,你对我说开始,过了五点你再喊结束。”
薛政:“这样能行吗?”
任美庭:“不知道,总要试一试。”(扣上安全带)“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薛政:“哦,进入人格心世界的时候,妳会忘记自己的主要目的。”
(停下)任美庭:“wHAT!?”
薛政:“这是主观意识所留下的问题,所以妳要找一个当天的东西带在身边,否则妳的记忆出现倒流的状态。”
任美庭:“为什么你总是在和别人结婚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太监?”
她沉下心,眼光扫到了那串佛珠。
——回想——
圣摩神父:“在这里没有现实的束缚、没有虚假的职位,只有最真诚的交流和对心灵深处的忏悔,主与妳同在。”
圣摩神父:“耶和华主神就是光明的象征,只有他能够赦免一切。”
圣摩神父:“不会的,因为妳有信念。”
——结束——
任美庭:【主?既然文浩有他的世界……我应该也有自己的,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可行。】
她没说话,一只手握住了西门文浩的手,另一只手拉下车窗,冲着薛政打了一个响指,然后任美庭闭上了眼睛。
薛政:“……开始。”
耳边的声音消失了,留下的就只有时间的转动,一下、两下。很快的,唯一证明自己还存在的声音也消散殆尽。
====想象中的白色空间====
站在空间的中央,她感到很高兴。
(眼皮发沉)任美庭:【居然还真回来了。】
她没有多想,赶紧走到房间里躺下,进入黑暗的同时,耳边也出现了沙沙的声响。随着声音频率的增大,任美庭的头快要裂开的感觉也就越强。之后声音停止了,周围的场景变成了全是时钟的地带,它们在转,有大有小的,方向也不一样。
任美庭:【有没有gao错?这又是哪?】
还在疑惑时,一个半人高的时钟转到了十二点的方向。
{啧-啧-铛!}
一声横穿九天的巨响回荡在任美庭的耳畔,那就像是个悬在半空的铜钟,在自己的面前敲响了一样。四周的景象开始变得扭曲,而任美庭发觉存在自己脑中的记忆也在发生着变化,不是全部,只有关于西门文浩的。
任美庭:【难道和那个缺陷有关吗?】
这时候,她那股倔强的性格又上来了。她咬牙JianTing,当环境恢复正常时,任美庭就已经身处在了一片树林当中。
任美庭:【这里……还蛮有意思的,那个胆小鬼应该就在附近了吧?】
脚下的路很陡,任美庭边走边用手扶着身旁的树。走了大概将近十分钟,她忽然听见附近有动静。
任美庭:【嗯?难道还会有什么凶猛异兽吗?】
声音离得不太远,她俯下身小心翼翼的跟过去,她拨开灌木一看,是一个女人!她背着包,穿着冲锋衣,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正在谨慎的朝前走着。
任美庭:“妳是谁?”
(被吓一跳,差点摔倒)女人:“妈呀!吓死我了!妳是从哪冒出来的?”
任美庭:“我还要问妳呢?妳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女人:“我当然是来这儿探险的,呼!天呐。”
任美庭:“探险?就妳这样的?我看不用什么猛兽,一只蛐蛐就能把妳吓回被子里。”
女人:“自己干过的事不用朝陌生人重述第二遍。”
(觉得她很有意思)任美庭:“别gao错,我才是那个陌生人。”(女人想走;叫住她)“妳在这儿看见过一个男人吗?”
女人:“比妳还爷们的?没见过。”
(摇摇头)任美庭:“那这附近有山吗?”
女人:“妳不是过来探险了吧?”
任美庭:“我是过来找人的,而且我很淡。”
(转身继续走)女人:“如果是妳男朋友的话,我真想劝劝他为什么不做个直男。”
任美庭:“因为有妳这样直不起来的。”
(瞥了她一眼)女人:“切。”(离开)
到最后,那个女人还是没告诉任美庭她想问的问题。她朝右边走去,在一块较小的开阔地带发现了一个隆起的山包,从外观上看也算是座小型的山峰。她慢慢走过去,这时身后再次出现响动,和之前的差不多。
(知道是谁)任美庭:“怎么样?自己一个人害怕了吧?”
后面没有人说话,她一回头,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不是刚才那个女人,而是一只类似于猴子的动物,它的脸是青黑色的,银黄的毛分布在脸的四周。它的个头不是很大,却有着四颗异常尖锐的犬齿,看的让人头皮发麻。
任美庭:“这都是什么东西呀?”
她缓缓后退着,而那个猴子却不断地朝自己这边前行。正在此时,一把斧子从密林的深处飞来,正好砍在任美庭和猴子的中间。双方同时震惊。可猴子显然没有退缩,还是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任美庭:【太好看也不是件好事!】
她蹲下身,在地上随便摸起一块石头,准备还击。可任美庭刚抓起那块石头没多久。不知又从某处飞来一块小石头,正好打在猴子的眼睛上,它大叫一声捂着眼睛,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任美庭冲了过来!在猴子离任美庭还有不到半米的时候,一个身影闪到了跟前,他一把抓住猴子的前xiong,然后在它的脑后砍了一刀,猴子立时晕了过去。她定睛一看,那人正是西门文浩!
任美庭:“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真不好找。”
西门文浩将猴子扔到远处后想走,任美庭连忙起身握住了他的手。尽管只是一瞬间,可任美庭却看见,在西门文浩的眼神里全是说不出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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