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文浩:【什么?】
任美庭:“他不是病院里的人,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看来只是个眼睛。”
西门文浩:【谁的眼睛?】
(笑着)任美庭:“一会儿就知道了。”
她灵机一动,准备反跟踪过去。那人走路的速度其实不慢,但他很小心,总是不时的回头看,因此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跟着他任美庭来到了位于晴东的一处豪宅附近,她躲在远处秘密的观察。
任美庭:“哇哦!绘晴市里有钱人这么多?到处都能见着豪宅。”
那人没有走正门,而是绕了半圈站到了后门的位置,左右瞧瞧,确认安全后这才走了进去。
任美庭:“谨慎的程度我打六分,个头嘛……两分吧。”
西门文浩:【他为什么要跟着妳?】
任美庭:“我怎么知道?这年头怪人那么多。不过房子装修得倒是蛮不错的,估计顶楼还会有个游泳池吧。”
西门文浩:【那个胖子是谁?】(细看)
任美庭:“哪个胖子?”
西门文浩:【就是那个。】
只见在房子二楼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体型肥硕的中年人。由于相隔很远,任美庭不知道他的长相,也许是个四十多岁的成功人士。因为任美庭看见,那个中年人正在很有品味的嗅着手里那杯带颜色的酒。
任美庭:“那是个人呐!”(看了一会儿)“他的身材让我想起了一样东西。”
西门文浩:【什么东西?】
任美庭:“含有四颗花生的花生壳,而且是被掰开过的!”(他无语)
话音刚落,一个女人从花生壳的后面走了出来,手里也端着一杯酒。
(大惊)任美庭:“是那对屁.股!”
她看见,Rao在花生壳身边的人,正是那个差点被许斗送进盒子里的贵妇。
西门文浩:【那她旁边的人就是她的情夫吗?】
任美庭:“……毛朗志?不像。这青天白日的,两个拥有不同家庭的人抱在一起,没有一丝的避讳…那应该是她的老公吧,否则我就要在那对屁.股的前面加个蠢字了。”
西门文浩:【她找人跟着妳,应该为了巷子里的事吧?】
任美庭:“那她是怎么找到我的?况且我现在又变了一副模样。”
西门文浩:【很显然她是找到了办法。】
任美庭:“我有个不好的预感。”
西门文浩:【……妳担心那个孩子?】
任美庭:“她既然能找到我,那找许斗他们不更是易如反掌吗?那对屁.股的报复心很重,如果真跟我想的一样……”
西门文浩:【……我记得路。】
任美庭认准豪宅的位置,然后跟随西门文浩的指示,终于找回了第一次碰见许斗的地方。沿着那条路朝反方向走。走了约摸五六分钟,她停下了。任美庭看见在前面较远的路旁有一个很小的报刊亭。可站在里面的人却不是许斗的奶奶,那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秃顶,有些络腮胡。
任美庭:“他奶奶去哪了?”
(懵懂状)秃头:“什么?谁奶奶去哪了?”
任美庭:“原先那个老太太。”
秃头:“不知道,她几天都没来了。”
(有些生气)任美庭:“我告诉你,我现在没时间跟你斗zui皮子!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你这一辈子都站在这儿,享受虫子从你体内爬出来的感觉,到时候成了自然标本也许只有日后的考古人员才能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有一个缺货站在这儿!”
(吞咽一下)秃头:“……心脏病突发,进了医院。”
任美庭:“哪个医院?”
秃头:“市中心的绘晴同济医院。”
没有跟他废话,任美庭打开旁边的一张地图。知道医院的位置后,连忙跑到了那家同济医院。经过前台的询问,得知元磊在住院部的七楼七一三房。走进病房,她见在病房靠窗的位置上躺着一位老人,zui部带着呼吸器,看上去极其的虚弱,在她旁边坐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妇女。
妇女:“妳找哪位?”
任美庭:“我…我是许斗的同学,听说他奶奶病了,所以我来看看她。”
妇女:“谢谢妳啊孩子。”
任美庭:“老人身体怎么样了?许斗呢?他怎么不在?”
妇女:“还好,因为抢救的及时,所以医生说暂时没有危险了。小斗那个孩子……”
妇女边说边摇头,眼角似有泪痕。
任美庭:“他怎么了?”
妇女:“不知道,我现在也找不到他,学校那边也给我打过电话了,说他有好多天都没来上课,现在他奶奶这样,小斗又失了踪……”(欲哭状)
西门文浩:【好几天?难道那个女人当天就对许斗下手了?怎么可能?】
任美庭:“阿姨,请问妳是……?”
妇女:“我叫马桃,是小斗的小姨。”
任美庭:“妳放心吧,许斗……也许明后天就会回来的。”
马桃:“真的?妳知道他在哪吗?”
任美庭:“也许知道。”
她离开病房站在医院的外面,心里的情绪起伏不定,似有一股潜在的力量正在任美庭的体内暗暗爆发。
(见她有些不对)西门文浩:【妳怎么回事?思想怎么会这么混浊?】
(似笑不笑)任美庭:“别、不要、不要……”
西门文浩:【妳先冷静点,凭妳的头脑应该不是没有办法的。】
(停止状)任美庭:“有些事……不是光用脑子就能办成的。”
??:【我可以帮妳。】
西门文浩:【什么?】
任美庭没说话,她去往贵妇所在的豪宅。有两个身穿黑西服的人在门口左右的徘徊,他们的块头不是很大,跟精神病院的护工相比,他们差了一截儿。两人正在执勤中,发现门外不知何时竟然站着一个人,满脸怒气眼神发着寒光。
保镖A:“小姐,妳来错地方了。”
任美庭:“没错,让那对屁.股出来见我,她不是要找我吗?”
保镖A:“谁?”
任美庭:“就是你们这儿靠甩tún为生的贵夫人。”
保镖A:“听着妳该走了,趁现在还没人赶妳走。”
任美庭:“问问你的老板就知道了。”
(看着她,拿出对讲机)保镖B:“老板,有个女的说要找丹丹姐。”
(停了片刻)对讲机:“让她进来。”
说完,两名保镖闪出一条路来,任美庭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了里面。房子一楼的客厅非常宽敞,可以说整个一楼大部分都是客厅,有个身穿工作服的清洁工正在打扫着地面。面前站着四个保镖,他们背着手面无表情。
任美庭:“我来了,怎么不敢下楼来见我,有脸做没脸见人吗?”
脚步声缓缓从楼上传来,那个贵妇如往常一般,扭着她的“肥tún”走到了任美庭的面前。
贵妇:“我说找妳那么难,原来是在故意躲我,打扮的还不错嘛。”
任美庭:“那小子呢?”
贵妇:“妳跟我要人?哈好笑,妳害我平白无故的损失了三万块,这笔账还没跟妳算呢,妳竟然还敢跑到我的地盘上,跟我要东西?”
任美庭:“我来要的是人,不是妳。”
男声:“是个小姑娘?”
任美庭随声望去,花生壳从一楼后面的书房里走来。看他一眼,任美庭真觉得还不如站前远处把他当个笑话看呢!
贵妇:“就是她,害得我连吃了两天的抗压药!”
花生壳:“你好,我叫平浙嘉,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任美庭:“妈妈。”
(听后微笑)平浙嘉:“这个名字好,在妳身后支持妳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吧?”
任美庭:“肯定比你每分钟要吃的补药要少……”(看贵妇)“对吧?丹丹姐?”
平浙嘉:“呵呵,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坐在沙发上)
任美庭:“我不见了个朋友。老天爷告诉我,他被一个脸朝下长着的人给带走了,所以我来这儿碰碰运气。”
平浙嘉:“那妳今天可走霉运了,我这儿没有妳要找的人。”
任美庭:“真的?”
平浙嘉:“千真万确。”
任美庭向前走一步,四周的保镖稍微提起了警惕。
任美庭:“……真的?”
平浙嘉:“愿意的话,妳可以随时来参观我的寒舍。”
她又走进一步。
保镖C:“够近了小姐。”(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看他)任美庭:“你想提前退休吗?”
保镖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只见任美庭shen.出左手握住了保镖C的四根手指,其他的保镖见状接连冲了上来。任美庭的手没有放开,而是微微侧身,闪过了旁边那两名保镖shen过来的手。随即左臂一画圆,用保镖C的胳膊固定住了那两个人的胳膊。见任美庭一只手就控制住了三名保镖,贵妇尖叫一声向后退去,但平浙嘉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没有任何改变。
任美庭:“…………真的?”
(装作坚定)贵妇:“人是在我这儿,妳想怎么样吧?”
任美庭:“我今天不想空着手走。”
平浙嘉:“小姑娘,看样子妳不懂社会上的规矩。啧…这也不怪妳,毕竟妳的年龄还小。”
任美庭:“规矩?是社会的……还是你的?”
平浙嘉:“我是个商人。”
任美庭:“所以呢?”(他没说话)“人我今天是一定要带走,顺便也让你清楚一件事。”
平浙嘉:“小丫头,大白天的闯进我的家,还打伤我的保镖,如果这事给妳放到警局里,妳算算自己能做多少年的牢?”
任美庭:“想试试吗?”
平浙嘉:“看起来妳是个喜欢打赌的人。很巧我也喜欢赌博,要不要来赌一场?”
任美庭:“赌什么?你的命吗?”
??:【赌什么?你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