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劲?五哥他最近又干什么了?是把谁家士子又推粪坑了?”
李恪无语地对着李漱翻了翻白眼,然后,靠近她耳边小声说道:
“漱妹,你最近听过《爱莲说》这篇文章么?”
“没有。”李漱老实地答道。
“你看看,你看看,宫中那帮大儒就是一群粪坑里的石头,只知道教授你们四书五经,人伦纲常,而不知时事也!
我告诉你啊,漱妹,你五哥他最近写了一篇连虞世南这等大家都是连连点头称赞不已的《爱莲说》!
孔颖达更是把这《爱莲说》写成书法装裱起来挂在了书房,每日默诵!
而房相等人在父皇面前都是一致认为这《爱莲说》是一篇千古传世之作!”
“五哥,他有这么厉害?”
李漱在听完李恪的话后,一脸的不可思议之色。
“对了漱妹,三哥再告诉你一个关于五弟的秘密,不过,三哥我也是道听途说来的。
江湖传闻五弟他因为观了天书才开启了这等无上宿慧!
你回去帮三哥问问五弟,这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让五弟把那天书也借我们兄弟姐妹观观。
咳咳,你知道,三哥顶着这个‘草包’名号已经很久了!”
“好!”
李漱听到这里,激动的握着两只小拳头,满眼的小星星,连连点头,似乎已是认定了李祐是观了天书的。
“哈哈,那多谢漱妹了,现在你就跟在三哥身后,我们去参加这曲江诗会,看看我大唐的才子风采!”
因为李恪是特邀嘉宾,所以,这些护卫对于李恪等人是丝毫不敢阻拦的。
李恪只是把那烫金红帖毫不在意地丢给这些诗会的护卫一看,当即,那护卫统领就走出来,亲自在前为李恪引路,态度恭敬万分。
这让一旁的李漱看的直撇嘴。
而此时,长安城的各大青楼在曲江诗会的气氛带动下,也是热闹异常,这些青楼的大厅中已是有伶人名妓登台了。
而在这一个个的舞台背后,皆有一面长宽差不多和舞台差不多大的白帛布,由二楼悬下,一直拖到一楼的舞台上。
这帛布是用来誊抄曲江诗会的诗词的。
曲江花船诗会的名额毕竟有限,所以,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进入花船的。
不过,这曲江诗会的每一首新诗都会由花船上的人递给花船边上随行的舟夫们,再由他们将这些这些誊抄下来的诗词,送往这长安大大小小的青楼之中。
萧瑀所乘坐的马车刚在曲江花船边上一个码头停下,这次诗会的主要举办方范阳卢氏的家主卢挚,当即就从花船上走了出来,随后还跟着一大群的人:
“时文,你终于来了,仲达兄和伯施兄早已在花船中等候多时了。”
“哈哈,清伯兄,久等了,实在是今夜长安城中太过热闹,来时恰好遇到房相的马车,多聊了几句,因此,来晚了,还望清伯兄莫怪。”
“怎会怪罪!时文能来,为兄已是欢喜不已……”
两人寒暄一番后,便就一起朝里面走去。
萧瑀乃是隋朝萧皇后之弟,而萧家也是南北朝时期有数的大族,历来和山东各大门阀世家们是世交。
虽然,家族气势已不如从前,但是,也是不可小觑。
而萧瑀在归唐后,因为他刚直不阿的性格,也是受到了李世民很大的信任。
此次他和虞世南以及孔颖达都是被邀请过来做诗会的评委的。
不久之后,曲江诗会终于开始。
原本停靠在曲江边上的艘花船开始缓缓驶离岸边,一首首的诗词在从这艘花船上陆续传下,递到花船边上的那些随行的舟夫手中,然后由他们传递到长安城中的那些青楼雅舍之中。
今夜长安城满城灯火和诗词吟诵之声。
李恪和李漱所在的那艘花船正是此次诗会才子佳人最多的花船,所以也是最为热闹,诗词的水平最高。
这艘花船是隋炀帝杨广当初下扬州时所造,所以里面空间极大。
整个花船几乎如一座宫殿一般,有上下两层,李恪和李漱两人便就坐在第二层,观看着这下面大厅中的表演。
唐人风雅,既是诗会,自然是免不了歌姬舞娘。
这些歌姬舞娘都是这长安城各大青楼的名妓头牌,不仅长于琴艺书画,而且也是极通诗律。
而每次这些歌姬舞娘献艺后,都会有才子走出当众吟诵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诗词,然后由周围的才子以及三位评审官评审。
这个年代的虽然已有科举,但也不过是一个架子货,并没有后期宋朝那般公平完备,考取的也都是名门望族之后。
所以,这个年代普通人家的士子要想出阁入相,只有依附于这些世家大族的身边做一位幕僚,然后以此为阶梯逐渐进入官场仕途。
但是,要成为一名幕僚首先要有名气。
而那些出生于世家大族的才子,也同样需要名气来引起家族那些掌权者的重视。
因而,今夜曲江诗会的头名是这里每一个士子所梦寐以求的东西!
好在今夜的三位评审都是大佬级的人物,不然,这群士子必定会为争这头名把脑子都打出来。
毕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要不是那种压倒性的文章或诗词,这第一还真是难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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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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