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一直都温温和和的张德突然一脸铁青了,苏挽歌忍不住关心道:“韩叔,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回头看了一眼苏挽歌,张德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丫头的脑子是不是不开窍。
见张德不搭理自己,苏挽歌吃惊的问:“韩叔,难道你是在生我的气?”
“行了,苏xiao jie,书房到了。”张德打开了书房的门,自己倚在门边,迎着手让苏挽歌走进去。
问了两遍张德都不搭理自己,苏挽歌就算是傻子也看明白了,瞬间怂了很多,抱着自己的b碎步跑了进去。
走到书桌边上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张德,小声念叨了一句:“我做了什么惹您生气了啊!”
虽然是个硬汉,可张德心却也有热软的地方,看着苏挽歌这委屈的小模样,他刚刚还有沉着的脸,柔和了许多。
“苏xiao jie,你不要多想了。”张德点了一下脑袋,就关了门退出去,屋里变得静悄悄的了。
没有明白自己是哪里惹了张德,苏挽歌还是有一些放不下心,可人已经走了,她总不至于去死烂打,只好作罢。
打量了一下这个书房,她不免惊了一下,这就像是一个小图书馆一样,书桌的对面是一面书架,从上至下摆满了书。
一直梦想着有这样的一个书房,苏挽歌忍不住放下了自己手里的b,跑到了书架前面,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她全部都大致浏览了一遍。
“哇”她对着这些书简直都要爱不释手了,几乎什么种类的书这里都有,而且还有许多珍藏版。
要不是她还有正事没有做,她一定想沉浸在这些书海里面,念念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她走回了书桌前面。
坐下来后,才注意到上面居然还摆着夜司爵自己照片,一脸鄙夷的拿起了相框,她耸了一下鼻子说:“自恋狂自大狂……”
对着一张照片念叨了半天,她都忍不住笑了,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不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些幼稚。
从b里面将所有的图纸和文件拿了出来,她找到了夜司爵上次交给她的文件夹,从里面把格局图拿了出来。
仔细观察了半天,用铅笔在旁边写下来不少的步想法,她也没有犹豫,抽出一张白纸就直接开始画画。
一进入工作状,苏挽歌就像是融进了图纸里面,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连夜司爵走进来的声响都没注意到。
推门进来,发现苏挽歌正在埋头苦干,夜司爵脚步也放轻了,本来屋里就铺着地毯,在他刻意轻缓的动作下,就像是只有一阵微风在飘动。
站在了书桌的另一端,夜司爵低下了脑袋,仔细看着被苏挽歌脑袋挡住的图纸,高大身影把苏挽歌的光线都挡住了。
猛地一抬头,苏挽歌的脑袋磕到了夜司爵的下巴,两人都吃痛的弹开了,互相埋怨的看着对方。
“你干嘛啊!”苏挽歌痛的眼泪都出来了,指着夜司爵大声吼道,似乎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疼痛一样。
作为一个男人,夜司爵连哼都不能哼一下,他紧咬着牙齿揉着自己发红的下巴。
然而这倒不是最痛的,就在刚刚两人撞击的时候,夜司爵很不幸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差一点嘶吼了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被苏挽歌这么喊,他含着舌头断断续续说着:“我看看你画的怎么样啊!”
这模样倒是逗得正挂着泪珠的苏挽歌不厚道的笑了,她凑到夜司爵跟前问:“怎么了?你不会是咬到舌头了?”
毫不留的推了一把苏挽歌,夜司爵眼里直喷火,自己都已经痛的不能自拔了,这个女人还在那笑,也不看看是谁害的。
走到沙发里坐下,夜司爵捂着自己下巴和嘴,要是他在,他真是想打几个滚来一下这疼痛的感觉。
看着夜司爵的模样真不是装的,苏挽歌也紧张了起来,连自己脑袋上的疼痛也忘了,快步走到沙发边上。
“你给我看看!”苏挽歌掰开他的手,想看看到底有多严重,竟然一个大男人痛的脸都白了。
扭开了自己的身子,夜司爵推嚷着说:“我没事,你去画图!”
“你给我看看,我就去!”苏挽歌也是十分倔强的,没有确认夜司爵没事她根本就不愿意回到桌前,甚至还威胁:“咬舌是可以致死的,你不要硬撑啊!”
怒视着苏挽歌,夜司爵脸都从白气成了红,不知道这个丫头脑子里是不是浆糊,居然在这说什么咬舌会致死。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去。”指着书桌,夜司爵用不可违抗的语气命令道。
似乎对夜司爵这样子产生了免疫,苏挽歌一点犹豫都没有,继续拉着夜司爵的手,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来,跟着我,啊”
苏挽歌弯腰站在夜司爵前面,微微张着红唇,想让夜司爵跟着她一起做这个动作,可是她却没有意识到,这样子的她有多。
用力将她一把拉了过来,夜司爵将她按在了沙发里,箍着她警告道:“我叫你老老实实的回去!”
被夜司爵这样子弄得瞬间怂了很多,苏挽歌立马想挣脱开回书桌去,可是夜司爵却只是死死的瞪着她,丝毫没有放手的意。
被苏挽歌刚刚那模样撩拨的焚身,夜司爵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她,舌头吃痛的感觉也都忘了,脑海里只有这个小丫头。
夜司爵这炙热的眼神,她害羞的扭开了自己的脸,从脖子根起到额头全部都红透了,像一只入了油锅的虾子。
将苏挽歌的脸掰了回来,他霸道的封住了这双柔软的唇,不断地允吸着这湿润的唇瓣,在两人都意识要崩溃之际,他邪魅的问:“怎么样?我舌头还好吗?”
“好……”被夜司爵这酥酥的语气给直击了心脏,苏挽歌简直要害羞到bz了,低着眼睛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这才满意的放走了苏挽歌,让她回到了书桌前继续去画画,可很明显苏挽歌没那么快恢复,脸一直都是红彤彤的,握着铅笔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怎么,不会画画了?”跟着走过来的夜司爵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微笑,握住了她的手,从后环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