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呆滞的看着夜司爵,她好半天才将嘴里的菜嚼碎吞咽下去,想不通自己说好吃哪里不对了,试探的问:“我要说不好吃吗?”
“说实话!”夜司爵一把拍着自己的脑门,觉得和苏挽歌说话真的是费劲,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真的挺好吃的。”苏挽歌很肯定的回答,这菜就是平常家里的味道,没什么特别。
两个倚在厨房门边的阿终于松了一口气,这菜都是按照张德发过来的菜单做的,很多她们都是第一次做,所以并不自信。
“你说好吃就行了,这是我准备加入中低级饭店菜单的菜,都是一些很常见做法很简单,适合快炒的菜。”夜司爵在做小餐馆上面花了很多心。
重新审视了一下桌面上的菜,苏挽歌赞叹的点了一下头,一看只觉得这些菜很美味,但仔细看才发现,这些菜几乎全部都是快炒菜。
不仅能合理的满足那些忙碌上班族的需求,而且营养价值也都搭配的合理,特别是外观看起来都是那种很下饭的菜。
对夜司爵竖了一下大拇指,苏挽歌由衷的夸奖道:“夜少,你果然是经商的,头脑就是好使。”
“所以还请苏xiao jie能快点把我的图纸画好啊!不然等我都万事俱备了,装修却没法弄。”夜司爵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咬着筷子,苏挽歌郑重其事的点了一下老大,江湖英雄一般的回答:“没问题,全部b在我身上了!”
这一边合作的十分愉快,可苏与两个打手的合作似乎到了临近崩溃的地步,双方互相指责和僵持。
被打手打到满地找牙的苏不满的怒斥他们喊道:“要不是你们两个bái chī,在我跟我侄女打电话的时候说话,她会约吗?”
在这件事上的确理亏的两个打手也只是老实了一下,就马上反击指责:“肯定是你的给你侄女报信了。”
“我一直跟你们在一块,我怎么报信啊?”苏被人这样诬陷,自然是不满的,坐在地上用力拍着地板。
“难怪你一直给我们灌酒,是不是想灌醉我们之后就去通风报信啊?”酒品不好的打手发挥了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就是不愿意将事抗在自己身上。
三个人这样无穷无尽互相指责之时,还是等来了那个决定他们生死的**赵龙。
漫长的等待让赵龙在赌场里面等到不耐烦,他便委屈自己亲自跑到了苏家里来接他的小美。
可是敲开门后,只有一屋子的酒,和三个一脸衰样的人,什么小姑娘,连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见着。
两个打手见到他后立马冲上去告状说:“老板,我们计划全部被苏告诉他侄女了。”
“我没有啊!”苏真是哭无泪,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这两个打手这般诬陷。
紧咬着牙齿看着这两个不争气的手下,赵龙忍不住扬起自己的脸叹息了一声,在大家都还在注视着他的瞬间,他已经拿起地上的酒瓶子砸到了苏的头上。
打手相视一笑,刚准备贺喜说:“老板英明!”
两声清脆的酒瓶炸裂声音一前一后的响起,在两个打手反应过来时,头顶上已经一条血液缓缓的了下来。
指着屋里已经躺倒在地上的三人,赵龙警告其他的手下说:“看好了,你们谁要是再给我犯这种错误,全都是这个下场。”
对董翔手下告密的人特别害怕,好几次都差点双脚发软的跪下来了,完全只能凭着意识支撑在那里。
钱没有要到,女人也没有得到,赵龙难免有些不解气,看着屋里已经躺倒在地上的三人,又转身回去狠狠的踢了几脚。
在赵龙转身之时,那个告密的打手终于感觉如释重负一般,轻轻吐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赵龙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没有啊!”才刚松了一口气,就被赵龙盯上到了,打手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解释说:“刚刚感觉脑子晕了一下。”
赵龙鄙夷的看了自己手下一眼,狠狠的怒骂道:“你们都是一群废物,你个大男人跟我说头晕?”
只要不被赵龙发现自己告了密,赵龙骂他什么他都忍了,手下的点着脑袋表示老板说的对。
觉得有些蹊跷的看着手下,赵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因为智商有限,他也没有再多想就转身走了。
这让屋子里的人都松了口气,他们生怕赵龙再闹下去恐怕会要出人命了。
苏挽歌还不知道苏被人打了,还在夜司爵别墅里安静的待着,第一次不是被做下人一样的使唤,苏挽歌多少还有些不适应。
吃完晚饭,她本来想动手帮忙去洗完收拾卫生,但却被两个阿拦了一下。
俩阿生怕苏挽歌做了什么夜少会怪罪,一脸苦相的哀求着:“苏xiao jie啊!你可千万别抢着做啊!”
“为什么啊?”苏挽歌哪一次在这个别墅里面不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今天她才刚拿起一个碗就被阿拦下来了。
“你是人啊!”阿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眼夜司爵的脸。
循着阿的眼神,苏挽歌也猜到了阿到底在忌讳什么了,就不抢着干了,但表却多少有些瞧不起夜司爵的样子。
本来她以为夜司爵就只对她一个人不好,但现在看样子连岁数是夜司爵两倍大的阿都怕夜司爵。
“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夜司爵冷冷的回看着苏挽歌,对她脸上的表感到很不满意。
“连长辈你都不能好好对待!”苏挽歌站在他旁边,翘着小嘴。
只是低头笑笑,他不想回苏挽歌的话,这两个阿夜司爵是从未亏待过她们,工资比别家高,活比别家轻松。
要是按照苏挽歌的话,想要好好对待这两个阿,恐怕就应该将两人辞退了,送到养老院里才好。
“带她去书房!”夜司爵回头对张德说,自己也起身回房了,那高大的背影刚一站起来,就让苏挽歌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等到夜司爵上楼之后,张德也领着苏挽歌往二楼的书房走去,但脸却不像刚刚的温和了,就像有护犊的绪,他一听到苏挽歌说少爷不好,心也跟着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