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十年过去,逍遥谷内的景象也是大变样。
每隔十年,风雷洲五大派就会举行一场赌斗,以宗门内年轻以备的弟子进行切磋比试,用胜负结果来决定一些灵脉城池的归属权。
五大派都是家大业大,若发生冲突矛盾,得不偿失,就订下此协议,每十年一次,若是遇到一些利益纠纷,就靠这些弟子解决。
这次五大派战绩最为优秀的依旧是风雷院,毕竟风雷洲招牌宗门,依旧占的第一,而逍遥谷则是从倒数第二,提升到了正数第二,甚至隐隐要超越风雷院的劲头。
这一天地变故,导致各个地方涌出大量的天灵根,而风雷洲这边的天灵根,全部进入了五大门派,只能眼睁睁看着五大派越做越大,其他小势力越来越混不下去。
在这一次的十年赌斗中,威廉松井雫也与他人交手,虽然都以胜利告终,但依然比不上其他天资更妖孽的无限之路参赛者,只是在中游徘徊。
罗馥以及燕沧海到如今,已经算是上一辈的人物,罗馥做起了揽月峰长老,燕沧海虽还是首席弟子,不过辈分不同,也不会参与这十年一次的赌斗。
所以风雷洲年轻一辈战力榜又有了新的变化,上榜的所有人,都是无限之路的参赛者。
让威廉和松井雫意想不到的是,蓝灵在十年一次的赌斗中大放异彩!
因为免疫一切元素攻击的原因,所有的神通法术皆对蓝灵无效,若对面不是体修或者剑修之类的物理杀伤,就直接废了!完全被蓝灵吊起来打。
不仅如此,蓝灵身还有上一套在胜利祭典购买的完美品质防具,整整一套!更是强大无匹!
罗德知道蓝灵的弱点,所以护具全部选的物防,真的是单双不过,魔免也有,物防也高,加上那柄等离子切割器,高温电弧的可怕威力,让蓝灵所向披靡。
最可恨的是,蓝灵这套完美品质防具极为暴露!直接露出南回归线,白皙光洁的腰肢,以及白花花的大腿,反而肩部肘部等关节位置倒是保护得很好,有着厚重的铠甲,在作战时这套魅蓝色的铠甲虽然会在暴露部位生成半透明的蓝色光盾,但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总之,种种因素让蓝灵战无不胜,登上了战力榜第二名的宝座!
只是切磋就如此恐怖,其实蓝灵还有更多底牌,实在不行,召唤随从,五个打一个,这可能就是无限币战士吧?
至于战力榜第一名是谁?
第一名并不是五大派的人,而是一魔道散修,名为魔絶真君,不过四十余岁,对于修真界来说是很年轻的了,却能够自称真君,无数天骄只能望洋兴叹,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等于说蓝灵已经是五大派年轻俊杰第一人了。
这一天,逍遥谷里的景象惬意无比。
罗馥已是揽月峰长老,随着一大批天灵根的涌入,她已经算是上个时代的人来了,天地变故之前的人。
罗馥也无心去争那些虚名了,每天就在揽月峰上安静修行,不时指导一些年轻弟子修行上的麻烦。
“禀长老,您嘱咐我时刻注意魔絶大人的动静,据上一次罗德出现过去了三年,现在他又出现在风雷洲的视线中了。”
一揽月峰的弟子单膝跪地,恭敬无比的汇报着。
罗馥脸上一喜,露出和煦如春风的笑容。
年轻弟子心中一叹,上一次见到罗馥的笑容,还是三年前,自己汇报罗德最新动向的时候。
“那他现在在哪里呢?”
罗馥轻声问道。
三十年前,罗德并非叛逃逍遥谷。
罗德修炼的是天魔大法,他不需要师父,在逍遥谷也得不到任何帮助,于是选择了离开逍遥谷。
无限之路的主线任务进行到第二阶段的时候,罗德就毅然离开,因为此时离开已经不违反游戏规则了。而松井雫威廉,以及蓝灵,他们不像罗德一样变态,必须在逍遥谷的保护伞下才能慢慢发展,不然独自出去浪的话,要不了几天就会浪死,至于声望度,只有变强以后,才能逐渐积累,现在都是不考虑的,怎么也要有个元婴境界才敢出去浪。
纵使罗馥百般挽留,依然犟不过罗德,罗德甚至以凝气期的修为,让逍遥谷一位峰主都吃了亏,罗馥才放心让他离去。
逍遥谷掌门燕晴雪也表示无妨,罗德是空灵根,还在天魔大法上有造诣,绝非池中之物,若是让那些超级势力注意到了,肯定会不择手段把罗德抢走,说不定逍遥谷也有灭门之灾。不过,反正罗德和罗馥是亲姐弟,就算罗德以后强大起来,自己治不了他,罗馥自然有办法使唤他,而罗馥是逍遥谷的人。
“禀长老,魔絶大人三天前出现在太安城,杀了十多个乱嚼舌根的修士,据说是因为魔絶大人的未婚妻南宫雪和万仙盟的人定了亲,魔絶大人得到消息后,暴怒之下才会如此。”
年轻弟子恭敬道。
罗馥一听暗叹不妙,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那万仙盟可不是什么小势力,在整个南疆都是属于超级势力的巨无霸!万仙盟当今掌门是大乘境界的修为,这等天仙,一旦出手,动辄天崩地裂,除开至尊,已是神恩大陆的顶级战力!万仙盟掌门在南疆,是最有威望的人之一。
“万仙盟的人?是什么地位?是掌门的传人吗?不可能那种人物不会看上南宫雪。”
罗馥心中一紧,罗德虽说现在已是凶名赫赫的魔絶真君,但在罗馥眼里,也只是可爱不懂事的弟弟,那小子对南宫雪的痴情程度罗馥体会过的,以罗德的资质,前途一片光明,南宫雪都是可有可无之物,可罗德偏偏吊死在一棵树上,绝不退婚。
“长老英明,是万仙盟一分部盟主的儿子,虽说是分部盟主,但也已经是合体境界的天仙修为,只怕魔絶大人”
年轻弟子停顿一下,瞟了一眼罗馥的脸色,不敢说下去。
“这可如何是好?”罗馥捏住眉心,心中一片忧愁,只希望自己的那傻弟弟懂得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