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帝宸诀浓眉一拧,吃痛的离开女人美好的唇。
他一向最讨厌反抗自己的女人,怒火急剧燃烧着,猛的拽住若溪的头发,目光寒冷的瞪着着她苍白的小脸,声音狠绝道:“敢连连触碰我的禁忌,你还是第一个,你果真是不想要命了!”
“不,不是这样的,先生,求求你……我,后悔了,求你放了我吧!”
若溪颤抖着,在黑暗中苦苦向男人哀求着,无助又绝望。
若她早知道这个男人是这样可怕的一个魔鬼,她就不该招惹上他!
“哼,我看你是嫌我太温柔了吧……”
帝宸诀眸光一沉,唇角扬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来点粗暴的!”
语毕,男人大掌一挥,“嘶拉”一声便将若溪身上的紧身短裙撕成了碎片……
“啊!”
猝不及防的不适感席卷了安若溪的全身,她疼得叫出了声,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怎么止也止不住,甚至打湿了枕头。
若溪知道,今天晚上她是逃不掉的,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她已经失去了她身为女孩儿最宝贵的东西……
黑暗中,帝宸诀阴冷的眸子犹如猎豹一般,冷冷瞪视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娇小女孩儿。
该死的,她的眼泪莫名让他有些心疼,他竟不由自主的放缓了他的动作,只为让她慢慢的适应他。
呵,真是奇了怪了,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怜香惜玉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
他用大掌钳住女孩儿的下巴,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沉声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安若溪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疼得牙齿打颤,她露出无比厌恶的表情,自轻自贱道:“知道名字又如何,反正你也不会记住我,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钱打我卡上就行了。”
帝宸诀的眸光骤然一冷,迸射出嗜血的光,眼底尽是鄙夷之色。
这女孩儿果然跟那些女人一样,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出卖,他们之间不过是钱与肉的交易,他的心疼着实有些可笑。
“说得对,我不会记得你,但我要你记住我,记住今晚的痛!”
男人猛的咬住安若溪的耳垂,狠狠掠夺着,再也没有半点温柔。
夜,还很漫长,茫茫无边的黑暗,充满着残忍与罪恶,对安若溪来说,犹如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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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微风轻拂着白色纱幔,金色阳光徐徐洒进房间,落在一张洁白如雪的精致小脸上。
若溪长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羽翼一般,微微颤动着,她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潋滟水眸四处打量着……
许是在黑暗中待得太久了,强烈的光线让她十分的不适应。
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身上穿着自己那条蓝色连衣裙,脸上的大浓妆也不知是谁帮她卸掉的,呈现出苍白虚弱的样子。
眼前这纯白陌生的环境,如同是一场虚幻的梦,然而浑身上下撕裂的酸痛,又让一切变得格外真实。
女孩儿细腻如丝绒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青紫紫,无声的控诉着昨晚那个魔鬼男人的残酷暴行。
“谢天谢地,我竟然还活着!”
若溪揉着沉痛的脑袋,心有余悸的感叹道。
她根本不敢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个古怪变态的男人,真的就好像猛兽一样,疯狂的对着她撕扯啃咬,无休无止的掠夺着她的身体。
一想到自己的清白竟然给了一个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变态魔鬼,若溪的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女管家毫不避讳的推门而入,一个穿着黑白制服,推着银质餐车的女佣紧随其后。
“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先生不喜欢留下麻烦。”
女管家目光平视前方,至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看也没看若溪一眼。
对于像安若溪这类唯利是图的女人,她是最看不起的,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麻烦……是指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