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茂才被突然而来的问题,吓得身~子猛地一抖,哆嗦着道:“该……该吧……”
“嗯。”方言点头道:“原来你也是有善恶观的嘛,也知道他该死。”
方言把沾满鲜血的军刀,在贺永丰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又到了他的xiong口比划了一下。
问周茂才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刺穿他的脖子,还是应该刺穿他的心脏?
再或者,刺穿他的肺叶,让他呼吸变得困难,却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全身充满痛苦,挨上几个小时后,再慢慢死去?”
贺永丰身~子又是一抖,虽然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挨上一刀,但他的脸上,同样苍白无比。
“那……那个……脖子……吧……”
“脖子?不”方言摇了摇头:“那太便宜他了,还是肺叶好了。”
话音刚落,方言手中军刀猛地一抖,便从贺永丰肋下斜穿了进去。
“呃……”
贺永丰身~子猛地ting了起来,嘴里涌~出大口大口带着血沫的鲜血。
“呼……呼……”
贺永丰看去极为难受,好像呼吸不到空气一样,像条上了岸的鱼。
他拼命的呼吸,但好像却没有太大的作用。
他清晰地感觉到,生命在渐渐离他远去。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
眼睁睁地看着死亡降临,才是最可怕的。
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则是,在最痛苦的时候,睁睁地看着死亡降临,偏偏,一死半会儿,还死不了。
现在,贺永丰就正在经历这样的场景。
周茂才被方言突然这一下子,吓得用手撑着,倒退出去好几米。
看着贺永丰难受的样子,他仿佛也感觉到呼吸变得困难了一样。
于是,他赶紧也大口呼吸着,好像再也不呼吸,他也呼吸不到空气了一般。
方言道:“人的手脚和脚趾上没有动脉,所以鲜血流得很慢。但是,架不住他的伤口多呀。
所以,本来我这一刀下去,他怎么也应该过个两三个小时才死的。
但是,他身上那么多鲜血流失,根本撑不了那么久。
最多一个小时,他就得死了。
哎,真是便宜他了~ˇ。”
听着这样的话,周茂才吓得苦胆都快破掉了。
他在心里狂喊着,你个变~态,你个死变~态,你简直不是人,你根本就是以杀人为乐,以虐杀为乐。
不过,这样的话,他也只敢在心里吼吼。
借他一百个胆子,他此时也不敢说出来。
突然,方言又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我是个变~态?”
“没有,没有。”周茂才又是一哆嗦,连忙回答道。
“不用否认了,我知道你就是这么想的。”
“没有,真的没有。”周茂才都要哭了,声音都带着一些哭腔。
方言道:“没事,你就算这么想也很正常。
因为我不残忍一些,不变~态一些,这些人到了下~面,仍然会不知悔改的。
我这是在拯救他们,是在帮助他们。
其实,我是个好人,真的。”
“变~态,死变~态”周茂才见方言向他看来,又连退了几步,心里再次狂喊了起来。
方言道:“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愿意回答我吗?”
“愿意,愿意”周茂才连忙点头,忙不迭地回答道。
“哎”方言叹了一声:“其实,我更希望你不愿意的,那样,我们就可以慢慢玩了。”
“愿意,我愿意啊。”周茂才真的要哭了,我不想玩啊。
“那好吧。我问你答。”方言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策划了强拆三梁村的事情?”
“是,我和贺永丰一起策划的。
我找了一些人手,另外还有一些人,是贺永丰的弟弟贺永年找的。”
周茂才慌忙答道,而且回答得详细无比。
方言问道:“你开始不是答应了方言的条件,为什么要反悔?”
“.ˇ我一开始就没准备答应他的条件,只是为了先拖住他。
而且,我们原计划是过了元宵节再动手的。
因为这个,我不得不提前发动计划。”
“这么说来,错还在方言身上了?”方言语气中,不由带上了一点情绪。
好在周茂才没听出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我继续问你。你们是不是经常干强拆的事情?”
周茂才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
“因为你们的强拆,是不是有很多人受伤流血,无家可归。”
周茂才低着头,一时不敢回答。
“说”突然,方言一刀插~进他的大~腿里面,厉声喝道。
“啊”
周茂才发出一声惨叫,又连忙道:“是,是”
方言道:“后面的问题,的王好你再敢迟疑。每迟疑一秒钟,我就在你身上割一刀。
我很想看看,你能挨多少刀。”
“不敢了,不敢了。”周茂才忍着大~腿上的剧痛,连声说道。
“你们一共强拆了多少回?”
“5回。”
“次数不少嘛。有没有死过人?死过多少人?”
“死过,一共死过12个人,不过,因为我的关系,都压下去了。”
“难怪,你前脚答应方言,后脚就反悔了。
原来是因为你强拆习惯了,已经习惯性的用最低的价钱,拿到最大的利益。
所以,你舍不得一丝一毫的付出,就想拿到三梁村的地。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