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饶命啊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钱,我有钱,我有很多钱。”
“哦?”方言问道:“你有多少钱?”
“2000万,我有2000万,我可以全部给你。”
方言吃了一惊,一个小小的乡长,居然能贪到2000万。
不过,他嘴上却道:“才2000万,不够买你的命啊,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贺永丰忙道:“我还可以再挣,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一直帮你挣钱。
对了,不止是钱,还有女人。
我们乡里的女人,你随便选,不管你看中哪个,我都可以帮你搞到手。”
“真的哪个女人都行?”
“真的,真的。”贺永丰连连点头:“我在乡里很有权威,说一不二,连书记都得听我的。
只要我16开口,谁家都得老老实实地听话。
你放过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完,贺永丰期待地看向方言,期待方言能够放他一马。
可欺,他们在车灯的光线里,方言却是站在黑暗之中,他什么也看不到。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方言给他的压力却是更大了。
“没用了,贺永丰,你说的这些都没用,他不会放过你的。”
突然,旁边的周茂才开口说道。
“不,不会的。”贺永丰连忙摇头。
周茂才冷笑道:“你会这样想,那是你不了解狗仔王。
如果你了解他,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我说得对吗?”
周茂才看向方言的位置问道。
“哦,你好像很了解我。”方言问道。
“还算了解吧。”
周茂才对贺永丰道:“你知道狗仔王一路走来,杀了多少人吗?
我给你数数,香港那边的就不说了,死没死人我没打听到。
就说国内的,先是地沟油的,那帮人全部死~光光了。
还有,上次锰矿厂的,不仅矿厂老板死了,连那个县长也死了。
如果,他能用钱买通的话,那些人哪里还会死。
而且,一个县长不比你一个乡长能赚钱。
他连县长都杀了,你一个乡长又算得了什么。”
“不,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对吗?”贺永丰抱着最后一丝期望问方言道。
方言道:“很遗憾,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今天也难逃一死。”
“不……”贺永丰绝望地吼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跟你无怨无仇。
为什么你就不能放我一马?”
“为什么?”方言声音冷了下来:“那些被你们两兄弟欺压的百姓,向你们求饶时。
你们为什么没有放他们一马?
那些被你们两兄弟欺凌的女人,向你们求饶时。
你们为什么没有放她们一马?
你们把整个乡里弄得天怒人怨时,你们怎么没有放过乡里一马?
你们强拆三梁村,把三梁村那么多村民打得头破血流时,你们怎么没放过他们一马?
既然你都没有放他们一马,我为什么又要放你一马?”
贺永丰道:“谁叫他们弱,就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你说得很对,谁叫他们弱呢。”方言冷冷道:“那现在,谁叫你弱呢。
你也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说着,方言缓缓迈步,走进了灯光里面,一脚将贺永丰踢翻在地,踩在他的xiong口上。
右手伸手,将那边沾满鲜血的军用匕首再次拔了出来。
随着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贺永丰心中也是越来越害怕,他大吼道:“不。
这是他们的事,你凭什么要管。你滚开,给我滚开啊。”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仍然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仍然觉得,你欺负那些百姓是应该的。
那么现在,我比你强,我要杀你,那也是应该的。”
说完,方言手中军刀一抖,一把将贺永丰的右手大拇指切了下来。
“啊”
贺永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让得旁边的周茂才身~子都跟着一抖。
方言道:“平梁乡里总人口,一共有三万二千七百五十二人。
但是,你的手脚和脚趾加起来,也只有二十根,远远不够偿还他们的。
真是便宜你了……”
说着,方言手又是一抖,贺永丰的另一根手指,也彻底和他分离。
“啊”
贺永丰再次发出惨叫。
680
就这样,每隔几分钟,贺永丰便是凄惨地惨叫一次。
没一会儿,贺永丰的手脚和脚趾,便全部被方言砍了下来。
中途,贺永丰数次被疼晕过去。
但是,很快又再次痛醒。
一开始,他还大声咒骂方言,把狗仔王所有亲属从头到尾骂了一遍。
但到后面,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除了因为剧烈的疼痛,让得他不由自主地惨叫之外。
他再也没有力气,做别的事了。
此刻,贺永丰倒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惨白如纸。
他的身~体发出无意识地抽~搐。
明明手脚处无比的剧痛,但他都没有多少力气惨叫。
看到贺永丰的样子,一旁的周茂才早就吓得抖若筛糠,裤裆也湿~了一大~片。
他早就知道狗仔王心狠手辣,但却没想到狗仔王会狠辣到这种程度。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杀人了,而是虐杀。
这时候,方言突然问周茂才道:“你觉得我该杀了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