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长空目光灼灼，但他没有在这个上面多做话题，他知道孙圣一定不会告诉他的。
于是，他选择动手，他靠近孙圣，连孙圣都在他动手的时候才发现此人的到来。
龙长空选择肉搏，肉身近战，捏拳直接对孙圣的脑袋轰下，然而孙圣都没有看到他的拳，只看到了一块天外陨石飞速向他落来。
真圣之体爆发，琉璃之光席卷了孙圣整个身体，龙长空给孙圣的危险一点也不比杨轩弱。
两拳相碰，两人身边浮现出了陨石，陨石群在不断的崩灭，又在重生。
这代表了龙长空的力量，周而复始，不绝。
突然，他们周边的陨石不见了，而是下去了暴雪，暴雪化成了一个冰雪的世界。
“这是法则。”
蔡文月和钱小浩瞳孔一缩。
只有法则才会使他们感到冷意，才会使他们感到危险。
龙长空用法则碎片仿佛是构成了一个世界，一个场域。
孙圣微微皱眉。
虽然龙长空的法则威力更猛了，但是他一样有法则抵御，龙长空的法则本是大杀器，现在反而对他无用。
暴雪没有凝聚在孙圣身上，在他身上直接是融化了，就像普通的雪一样。
然而，这雪中世界的一片雪就能冻死一座城镇的所有人，这就是法则碎片的威力。
身在暴雪之中，要是蔡文月都会立即被冻灭生机，她身上的守护是没用的。
龙长空见孙圣毫发无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面露笑容，道：“你身上果然有法则碎片，而且法则碎片没有怎样排斥于你。”
他此笑不显憨厚，孙圣能感觉到他眼里的炙热。
法则碎片当然珍贵，但这种珍贵只是对于真圣之巅的强者，未曾触摸到法则的人，得到法则碎片，先不说有用没用，那些人根本无法将法则纳入自己身体中。
但这世上总有特殊的办法，孙圣利用天师碑做到了，龙长空能以非真圣，仅是圣境使用法则碎片，也说明了龙长空有办法对待法则碎片。
龙长空搜寻玲珑圣界中的所有秘境，其中一个原因为的就是找到法则碎片。
只是，领悟法则的武者太少了，天武大陆上下领悟法则屈指可数。
万净圣尊就是其一。
所以，龙长空对万净圣尊有垂涎之心，然而因为种种原因，他没有赶上进入万净宫的时间。
此时，龙长空也是基本肯定孙圣身上的法则碎片是来自万净宫。
“出。”
龙长空结了一个手印，此手印打出，暴雪世界收缩，最后变成了一片雪花，这雪花旋转起来。
孙圣脸色一变。
他身体中的法则碎片在这一刻有飞出来的趋势，而法则碎片他也根本没有炼化，只能让法则碎片暂时在自己的身体中。
一粒光芒从孙圣额头飞了出来，这是一块法则碎片，碎片飞出后，直接融入这片雪花中。
又是一粒光芒飞出，然后融入。
孙圣得到这些法则碎片也是偶然，因此天师碑对这些法则碎片也不存在镇压。
孙圣估计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他辛辛苦苦在净灵火海的收集就会化为乌有，成就他人。
“空间之刃。”
孙圣目中隐有锐利的亮光闪过，谁都察觉不到的空间力量散开，龙长空背后出现了一道长口，这道长口像是一个布袋之口。
这空间之刃是孙圣的草创，因此孙圣的虚空之刃到底是否将对方拉入虚空中绞杀，还是割裂虚空都是存在不确定性。
当有一天，孙圣能够完化的时候，他想要让空间之刃做什么，空间之刃就会发挥什么样的能力
龙长空身体一分为二，被拦腰折断，而根本看不出他的腰是被什么切断的。
“空间之刃。”
孙圣一出手就是迅猛无比，不给对手喘息之机，又是一道空间之刃出现，龙长空自上方向下，竖形被斩了一击。
刹那，龙长空分成了四块。
孙圣收手。
因为没有人可以活下来，然而很快龙长空就给他上了一课，碎块的龙长空化作了白烟。
这白烟扭曲之间，一个身影在烟中出现不是龙长空又是谁。
白烟消散，龙长空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他的脸色却不复之前的憨厚，而是有些阴郁。
“空间。”
龙长空道：“你掌握了空间之力。”
他的眼神凝在孙圣身上，又惊又喜。
“你是地魔族。”孙圣却还在因为龙长空活着，能断肢复原的生灵当今世界只有地魔族做到。
真圣也可以断肢复生，不过这个复生要看情况，如果断掉他肢体的是特殊力量所伤，真圣也没有办法使自己断肢重生。
而地魔族不同，他可以无视任何力量，就算是法则伤到了他们，他们也依然可以断肢重生。
“我怎么会是那些肮脏的东西，我不过是掌握了地魔族一些秘法而已。”龙长空道。
“我现在越来越肯定你就是陨落的上古族之一，姬姓中人。”
蔡文月沉声道。
她扫了一眼孙圣，心里也是为后者竟有空间之力而震动。
“上古姬族，以研究各种生灵闻名，听说上古姬族常年行走于世界中，遇到其他的生灵都会抓回来研究。”
蔡文月道：“当今天武大陆的一些七七八八古怪秘术大部分都是从上古姬氏流传下来的。”
“南域齐部落公主还真是博才多学啊，不过不一定会些秘术就被当做上古姬族吧。”
龙长空似对被当做上古之族很忌讳般，他脸色一沉，憨厚的样子荡然无存，而是有了一种令人感觉压抑的神色。
“你的后一句话说的很对，但你会的秘术可不是一般的秘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你的这门秘术叫做魔神兵解术吧。”
龙长空眸子射过一丝隐晦的光芒，其他人没有发现，不过孙圣感知惊人看到了。
“魔神兵解术在姬族还在世的时候就是不传之谜，我知道你会说姬族陨落，魔神兵解术术流传出来也并非不可能。”
蔡文月道：“但我知道一个记载，听说魔神兵解术术只有姬族本身血脉着才可以修炼，且必须还是非常嫡系的人才可以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