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她再来我可不管了!”阿满冲着傅森娇滴滴地发怒:“人家本来就是冲你来的!你去!”说着还抽回手推搡他坚硬的胸膛。
“我也不去,工程部的事就让部门经理去做。”傅森把阿满抱上办公桌坐着,继续揉捏她泛红的掌心,然后低头亲了一下,“阿满不生气,嗯?”
阿满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手背在身后,你你我我地支吾了半天才哼地扭过了头。
狡辩道:“我才没有生气!她虽然浪费了我的时间,但我也坑了她。”说着又转过头看向傅森,得意地笑了下。
傅森受不住她骄傲又变扭的样子,整个灵魂都仿佛被她满是星光的眼眸束缚住,迷醉了好一会儿才凑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被阿满用力推开。
“是是,我们阿满最厉害。”他配合地后退一点,语带宠溺地哄。
阿满嫌弃似的抹了额头一把,小手又胆大包天地在他衬衫上擦了擦,娇声说:“不要亲我!我还在生气呢!”
一会说不生气一会又生气,阿满娇纵起来真是有点胡搅蛮缠,但在傅森眼里却哪儿哪儿都好。
“那宝宝气什么?说出来我才好哄你啊。”傅森近来愈加纵容她,但也没有言语幼稚到这个地步,阿满立刻被他震惊到了。
这么不知羞的话他居然也讲得出来!
阿满仰头看着这个一脸坦然的男人,无语了几秒钟后又恼又羞地瞪他一眼:“你干嘛这样说话,好像我才三岁一样!”
之前就喜欢当她是孩子来哄,现在居然直接喊她宝宝了……
傅森其实也是有点羞耻的,毕竟活了二十多年也不曾这么腻歪过,特别是每次想更进一步地尝试一下都会被阿满泼冷水。
但看到阿满恼羞得明眸含水,傅森不禁心头一动,尴尬如潮水退去,挑了挑剑眉,变本加厉起来。
他托着女孩的小屁股抱到怀里颠了颠,拍婴儿似的拍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细白的脖子,认真道:“难道不是三岁吗?宝宝这么轻这么小,爱哭又娇气。”
“我哪有!”阿满立刻反驳,却又心虚了一瞬,因为她的确有点爱哭,也很娇气。
于是阿满只能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拧起傅森胳膊上的皮肉泄愤,控诉他:“你欺负人!”
“我欺负谁了?”傅森转身弯腰将女孩放到沙发上,顺势压下了自己高大的身躯,“我欺负的是我的阿满,你可管不着。”
落地窗外有冬日阳光洒进来,令躺着的女孩不适地眯起了眼睛,却又有点享受这份温暖地舒展了脖颈,像一只懒洋洋的小奶猫。
“我就是阿满!”阿满嘟嘴,抓住男人按在她眼睛上的大手。
“你不是。”傅森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阿满愣了愣,反驳道:“我是啊!”
“你不是。”傅森固执地重复,在那嫩嫩粉粉的唇上亲了一口,这一口有点凶狠,甚至磕到了她的牙齿,好在并没有弄痛她,“你是我的宝宝。”
阿满困惑地抿起小嘴,语调慢慢地,仿佛是迟疑,“可是,阿满就是我啊。”
傅森没有说话,看着被他的大手挡住大半个脸颊的女孩,感觉到女孩一眨一眨的睫毛,那有力的程度就像两只蝴蝶的挣扎,让他心头的悸动和占有欲几乎要化为一股摧毁的暴虐将那翅膀碾碎。
“这可是你说的,你是我的阿满。”他声音太轻,轻到只能在脑海中接下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的,所以不能擅自离开,否则我就只能碾碎你的翅膀。”
“什么?”阿满扒拉下傅森的手,撅嘴问。
傅森瞬间敛去那些危险的心思,扬起一点点坏笑,问她:“所以阿满是我的宝宝吗?”
“……”
说来说去就是想说她是个幼稚的宝宝嘛!阿满气得鼓起了脸颊,却被傅森指尖轻轻一戳给戳漏了气。
阿满想说什么,却被傅森低头含住了唇瓣,他舔吻了一会儿才要她闭上不知所措的眼睛。
而在她闭上眼睛后,傅森却又抽出女孩腰间的黑色缎带覆盖在她的双眼上,不许她拿开。
阿满的唇很软,傅森努力形容了下,觉得像昨晚被阿满使坏硬塞进嘴里的布丁,带着玫瑰和牛奶的香气,或许因为这是阿满的味道,所以他并不觉得腻。
他的身体渐渐热起来,所以双手也很暖,试探了一下,就将手指从女孩的衣摆探入,用了点力道摸上她柔软细嫩温热的腰肢,以防她又忍不住笑起来。
但阿满虽然没有笑,却还是僵硬了下,不过并不是抗拒的僵硬,只是不习惯而已,很快她就悄悄平缓了呼吸。
这样顺从的姿态让傅森好笑了一瞬,这傻姑娘,在想什么,他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拥有她的第一次,他那么珍视她,把她看作自己的眼珠子般疼爱啊。
“傅森——啊哦~”有人在外面敲了三声便推门而入,声音轻挑,像看到了有趣的事情。
傅森早就注意却没有理会,只是快速遮盖好可能会露出的阿满的肌肤。
阿满却是真的被吓了一跳,扭头见是费尔南多,涨红了脸从傅森身下挣脱,欲盖弥彰地整理着裙摆跪坐在了沙发上。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费尔南多吹了一口额前的金色碎发,一点歉意也没有地说:“真是抱歉呐。”
费尔南多来是有正事要谈,阿满被傅森调戏得身心俱疲,理也不理那个靠在门边笑得很贱的家伙,径直走了出去,顺便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脚。
“嗷痛!这么狠!”费尔南多抬腿捂住自己的脚,见那小心眼的坏丫头飞快地跑远了,只能回头去瞪她的男人。
“这么野蛮的丫头你也不管管?我要求赔偿损失,痛死了!就五个集装箱的军用雷达好了。”
“你应该庆幸她懒得费心用鞋跟踩你。”傅森靠坐在沙发上,略有些餍足地扯了扯领带,嘲讽道:“要雷达卖去东欧吗,抱歉,我的货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奸诈!你什么时候得的消息?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那边又因为一条石油管道发生内战了。”费尔南多挫败地啊了一声。
明明他们家才是世代从事军火生意的,怎么傅森才在这行做了几年就敏锐到了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