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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要修理他,还用得着捉蛇。”张光明才懒得修理这种人呢,要修理就让他颜面扫地,而且也不能放竹叶青,那是会出人命的。

    这下好,三斤一定要他说,杨春花却在翻白眼:“小孩子搞什么玩意。”

    张光明其实也觉得这花狗应该修理,这老小子几乎不是人了,对三斤和猫娘说:“晚上到我家。”

    杨春花却轻轻拍了他一下,小声说:“回去。”然后看了一下吴雪花,她倒好,两眼不看张光明,却老往她脸上看。

    “嘿嘿嘿,行!”三斤听着就爽,光明哥说了,他就一定有办法,上次修理了花狗,还有钱分,这一次还不知道有没有?三斤已经欠村里开小卖部的两包假烟的钱,不多,也就五块钱,但他就是没有办法还。

    花狗的车一进家里,他老婆又知道他跟张光明吵起来了,抄起菜刀就往吃饭的桌子一剁,冲着花狗就喊:“你当什么书记,还村长呢。”

    这黄脸婆又来了,花狗很不麻烦,连想跟她说话的意愿都没有,胡乱扒了几口饭就走,还没出门,又听他老婆喊:“又要到她那里了?”

    她,当然指的是妇女主任了,花狗还真的往她那边走,反正跟家里的那个在一起,那饭吃起来也没味道。

    妇女主任也正在吃饭,这老娘还喝着自己浸的蛇酒,看见她的狗哥来了,急忙倒了一小碗蛇酒,不用问,他一定会喝的。

    “妈的,张光明要反了。”花狗喝了一口酒,然后就骂。妇女主任还挺知心,挟了一块炒酱油猪肉,就往他嘴里送。

    “反了,他有什么本事反,不就个小孩嘛。”妇女主任还看不起张光明呢,什么合作社,土地承包的期限差不多了,到时村委一收回,搞乱了再承包,而且就拖他两个月再承包,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花狗几口蛇酒下肚,觉得心口一热,这热也还能随着向下半身延伸,两眼看着妇女主任的上面,手已经放在她的大腿上。

    在她家里,就有点不方便了,她家房子的窗户外面,就是另一户人家的院子,什么声音隔壁都能听到,就连他们在打情骂俏,也得注意点声音。

    “到村后吧,等会你先走。”妇女主任目光闪出几分兴奋,这花狗虽然不能太久,两分多钟吧,但也能让她发出欢叫,因为他的手技术含量不低。

    还想等会,花狗不想等了,将酒碗一放,临走还往妇女主任的双!峰一捏,就这一捏,感觉比喝了两碗蛇酒还过瘾。这老兄出门了,还哼起“最美就是夕阳红……”

    这一出门,已经让趴在一堵矮墙上的三斤看见了。这家伙天生就是高来高去的料,身子一纵,轻轻往地上跳,然后踮着脚尖,快速往晒谷场那边跑,张光明他们三个就在那坐着呢。

    “嘿嘿”,花狗往村后走,这不容易了,张光明朝着三个家伙说:“走,咱们到村后坐着等。”

    四个家伙走到村后,随便往那个阴影一坐,保证不会让人发现,就只等妇女主任,然后实施跟踪。

    “来了,嘻嘻!”三斤这家伙眼睛尖,朦胧中只认朝着村后走过来的身影,那走路扭着腰的姿势,就知道是妇女主任。

    妇女主任还从他们四个的面前走过去呢,那能发现他们,等着她走出大约有十多二十米,张光明小声说“跟上。”

    “哎哟,偷!情还打暗号。”猫娘已经听到一个女声的咳嗽,然后在一堆草丛里也有了回应。

    老天爷,花狗真急啊,妇女主任才一走进草丛里,马上就被他放倒,然后压在她的身上,嘴巴就如猪一样,朝着她的身上乱拱。

    “脱啊!”三斤急得小声说。他们四个都趴在地上,看着草丛中的两人,只知道乱亲乱摸,就没见他们脱。

    反正肯定会脱,现在又不是冬天,又是在草地里,如果不脱,那衣服都会脏得不行。张光明拍着三斤的脑袋,示意他安静看表演。

    脱了,还是妇女主任先替花狗脱的,然后就是她自己,两人才脱掉裤子,就准备来真正的了。

    “嘻嘻!”猫娘看着花狗的脸,朝着已经躺下的妇女主任两脚中间埋,就捂着嘴巴小声笑。

    容易了,两人的裤子都随便扔在脚后边,这时候已经听到妇女主任的粗重呼吸声了。听声音,张光明的经验也还可以,知道她已经上火了,轻轻拍了一下三斤的头,这家伙瘦小的身体,马上就向前移动。

    妇女主任的声音越叫越响,越响也就越是投入,三斤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蹲着将一堆裤子轻轻一拿,这家伙运气也不怎的,伸长脖子想瞧一下妇女主任的身体,来一个实打实的观摩,但花狗的脸都埋得紧紧的,怎么看。

    这下好,内!裤外裤全部照收,张光明一招手,这回连大傻也动作特别灵活,四个人都退了有十多米,还能听到妇女主任的哼叫。

    “妈的,口袋没有钱。”三斤要不掏口袋,就不是三斤了,太失望了,这一男一女两人的口袋,也就三十块钱不到,而且还都是五块钱最大的零钱。

    “三斤,你把他们的裤子,扔进花狗家的院子里,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张光明小声说。现在他就等,等着他们两个光着屁股往村里走。

    乱了,草丛里的两个人,虽然妇女主任哼叫了好一阵,但花狗还没进去,等着他对着自己的家伙猛甩了一分钟,看看勉强有硬度可以进去了,双手将妇女主任的双腿一扒拉,忽然听到一声叫:“等等,我裤袋是有纸。”

    娘的,还准备得这么充分,花狗一回头,却愣了,那有衣服。

    慌了,妇女主任一听,也慌忙起身,找了一会,那里有衣服的影子。怎么办?花狗还行,脱下上衣就当成裤子,可妇女主任就不行了,挡了下面,上面怎么办,女人上面也很重要。

    “一定是有人故意的,快走!”花狗现在顾不了应该一个人先回了,拉着光着下半身的妇女主任就走。

    突然一声喊:“谁呀?”声音刚出,手电光一照,别的地方不照,反正张光明他们四个眼前一团黑,妇女主任急忙双手往黑的地方一挡,然后蹲下身子。

    花狗能不明白吗,不是张光明搞的鬼,还能有谁,但现在他是孙子,下身扎着上衣,朝着张光明“嘿嘿”笑。

    四个人太乐了,花狗真的滑稽,就跟好像一位卖猪肉的,围着围裙一样。但他们就是不想走,手电还亮着。

    花狗突然小声哀求,就是让他们过去了,明天给他们五十块封口费。

    “五十,嘿嘿!”大傻才不傻呢,只说了四个字,就没有下文。

    花狗虽然不愿意,但也明白了他们嫌少,心疼了一下,一横心又说:“一百!”

    张光明的手电终于灭了,笑着说:“明天就给,不过我们可没拿你们的衣服。”说完了,四个活宝转身,走到村里,抱着肚子大笑。

    太乐了,一百块钱封口费,还是隔天,妇女主任悄悄趁着张光明身边没人的时候,给了他的。

    这一百块钱,张光明是肯定要的,不为什么,就图个爽,也想提醒花狗,以后再跟老子搞鬼,那就小心点。

    花狗一个晚上都没睡,反正他想杀了张光明的心都有,他老婆看到院子里有他的裤子,还有女人的内!裤,又想上吊,已经是第八次了。

    这女人骂花狗就如在唱歌一般,而且还是那种主旋律的歌曲,才有她这样的高亢。她上吊的设备,那叫齐全。屋子的半空有几个铁钩,那是逢年过节里,专门挂上熟了的鸡鸭这些。

    “那个大嘴巴呀,勾!引我的男人哪!”这女人一边骂,一边结绳子,同时眼睛偷偷往低着脑袋,坐在床边的花狗溜。她才不想死呢,如果这时候她男人要是往外面走,晚上回来可能她还在结绳子。

    “吵什么吵,老子不当这个村长了,到外面打工成不成!”花狗冲着老婆就吼,弄不好他真跟妇女主任来个私奔,怎么着?

    “你个没良心的,你连儿媳妇都不放过,你真的是狗!”这女人也不是好惹的,花狗已经被她撂倒过三次了。要是村里还有别的男人,她也是想偷人,看他怎么办。

    骂得真他娘的难听,花狗不就害怕这婆娘将事情搞大,村里的人都知道的嘛,心里这样骂,不过还是跟老婆说好话了。

    妈的,花狗终于能走出屋里了,连他也不知道已经哄了这婆娘多少好话,最后还发誓,保准一个月整,每晚都陪着她在家里的床上睡觉。这还行,这婆娘渐渐止住哭声,不然她也不好收场。只不过这花狗同志还没走出院子,却又在后悔,他娘的没留意,原来这个月是三十一天。

    花狗不走出院子还好,一出来又在骂张光明,有些女人看见他,就放肆地笑,那件事别人已经知道了。

    本来嘛,拿了人家的封口费,就不能说,讲究点信用,说不定下次还有,但大傻能不说吗。吴雪花知道,笑得上面几乎从上午耸到下午,因为想起来就想笑。她知道了,其他的女人们要不知道才怪,反正菜地里,整天都乐。

    “喂,你们看到什么了?”吴雪花不问个明白,今晚她肯定睡不着。

    张光明看着有几个女人都围了上来,有杨春花,张锦绣嘛,因为是她的公爹,她听了,也只是偷笑而已。没办法,她们知道了,那就说了吧,一拍大腿,神秘地说:“好家伙,那双脚一分,花狗的脸就……”

    “就什么,哎呀快说。”杨春花也急了,急得脸还会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张光明说完就想跑,知道女人们一定不愿意。却不想一把让吴雪花给抱住,这狂野村妇趁着这机会,一对大峰堵在他身前,也很神秘地问:“是不是脸趴下去,然后这样。”说着,她自己伸出红嫩嫩的舌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