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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大螯一脱离蟹身,那就只有死钳,想掰开那只有用铁钳子这些东西。现在到那里找,千万不能用拉,那肉肯定被拉破。
没办法了,张光明“哗哗哗”从沟里爬了上来,张锦绣都疼死了,还怎么有心觉得他的内!裤有什么不雅。
“张开点。”张光明蹲在张锦绣的两脚前面,没什么意思啦,她的脚要不张开,他怎么下手。
“不能拉呀!”张锦绣小声吩咐,两脚一分,张光明就蹲在她两脚间,双手抓住大螯头部钳子的两边,用力向两边掰。
这样会更疼的,掰不开,使得被钳住的大腿肉也随着活动,张锦绣急忙大叫:“不行不行,疼!”
当然疼了,这是肥嫩嫩的地方呀,而且还是内侧,比手指还是什么地方都敏感,张锦绣能不疼吗。要命,如果她不管什么,先跑回家里,自己也没办法。
怎么办,张光明挠了一下脑袋,这家伙就是聪明,头一挠,主意也就有了,一拍脑袋就说,再张开一点,我用嘴巴咬。
很好,这个办法真他奶奶的绝了。只不过张锦绣却突然脸“唰”一下就红,她就两腿张开,然后他就脸往她的那那之间钻,还要张开嘴巴,这这这……
张光明才不管,看着张锦绣的两腿还是不动,抬眼看着她就说:“快点!”
“哦!”张锦绣不张开也得张了,分开一个八字,张光明的脸一趴,上面的她嘴巴裂了一下,太让她脸红了。
“不行,再开点。”张光明又抬头,现在还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周围又没有人,要是他,他干脆扎起马步。
分开吧,张锦绣的一双再次张开,天啊!内侧啊,张光明的脸已经凑进去了,嘴巴才一张开,张锦绣的身子突然出现轻微颤抖。
“怎了,不要动。”张光明又抬头。
这家伙还问怎了,这脸一凑,头就顶着上面了,上面正好是什么地方,谁不知道,张锦绣能够站稳吗?
不动就不动了,张锦绣也不管疼了,双!峰一个向上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眼一闭上,怎么着就怎么着了吧。
这姿势还差不多,张光明咽了一口唾液,嘴巴张开,再一次凑了进去。突然脑袋却被张锦绣的手紧紧抓住,没办法,要不抓,她能站得稳吗?
抓就抓吧,张光明嘴巴张开,趴到还带着蟹螯的那个地方,响到一声微微“咔”的一声,张锦绣也觉得突然更疼,然后就不疼了。
“妈的,这死蟹。”张光明已经站了起来,从嘴巴里拿出那只大螯就骂,往沟里一扔,还关心地问:“还疼吗?”
张锦绣疼才怪,两眼怪怪地看着张光明,刚才,刚才他有什么想法?摇摇头,表示不疼,小声说:“我回家了。”
“我再抓一只吧。”张光明说完,又扑通往水里跳。
张锦绣不要了,回头朝着他笑,那大腿还疼呢,心却在慌,还能要什么田蟹。
这时候,却突然从进村的路上响起“突突突”的摩托车,听这声音,张光明觉得这辆摩托没有他和花狗的车那样老爷,爬上沟一瞧,小小吃惊一下,这摩托车的后面,还坐着三斤。
三斤也看见张光明,叫那辆摩托停下,原来这辆摩托是专门载他回来的。这家伙是跑到县城了,那摩托才一回头,这家伙就往张光明这边跑。
张光明几乎想拍三斤的脑袋,这家伙该怎么办?不想读书了,竟然跑到县城找阿豪。冲他这鬼精灵的样子,不用说了,一定跟阿豪的小弟们混得不错,不然人家才没那功夫,专门开着摩托载他回来。
“嘿嘿,光明哥,我还看到那个杨咪。”三斤虽然被骂了几句,但要是怕才怪,在学校他的老师已经对他做出特别形象的定性,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咪你个头,她也是你找的吗?”张光明瞪一眼,又溜进水里,不过身子趴在沟边的草上,说到杨咪他就想听。
三斤挠着脑袋,露出含冤爱屈的表情:“我没找她,只是碰到她,在酒吧里,她跟那几个妞在一起,这妞还笑着问我,你买的内!裤,合不合身,我怎么知道。还有,我听她们几个妞说了,周六她们要到我们这里泡女人汤,嘿嘿,这几个妞真她……”三斤一口气说了不少,不过却打住了,张光明比他还高兴呗。
“你小子现在说话也妞起来了,千万叫将你妈也叫成妞。”张光明觉得好笑,可惜吴雪花不在,不然他就叫她一声妞,看她能不能听明白。
杨咪她们又要来泡女人汤,这个好,张光明想起女人汤就想哭,五千块钱都交给花狗了,还没收到一分钱,最少她们应该能减轻他的负担吧。裂开嘴巴就笑,手又往一个洞里伸,这大水沟田蟹的洞很多。
“哇,扔上来。”三斤一看就乐,秋天的田蟹最肥,抓住以后,不用什么,搞点柴火,放上去慢慢烧。先听到“滋溜滋溜”田蟹体内的水被烤出来的声音,然后就开始能闻得出香味,将烧得发黄的蟹壳剥开,不管是蟹黄还是蟹肉,都特别香。
“行了,要吃晚饭了,想抓田蟹,晚上再来。”张光明说着爬上水沟,脱下内!裤就拧。
三斤这家伙手里抓着那高举双蟹的田螯,瞧着张光明看起来不文不武的家伙笑。因为他自己就曾经那家伙被田蟹的大螯钳住,疼得几乎想一刀将家伙砍了,最后还是张光明打上打火机,往田蟹的下边烧,那田蟹一疼,才松开大螯。
“你小子以后别往阿豪那边跑,要不被人砍了,你妈还不知道。”张光明就穿着内外都湿的裤子,和三斤往村里走。前面张锦绣的身影,也走到村口的大榕树下。
“拿来,这田蟹是给张锦绣的孩子玩的。”张光明抢过三斤手里的田蟹,将一对大螯去掉,这样就没有危险了。
三斤才不想走进张锦绣家里呢,反正她是花狗的一家,张光明走进去了,他却自顾着走。
张锦绣腿要不疼才怪,一进门放下孩子,就急忙脱下外裤,看着又白又圆的那个内侧,好家伙,那地方的颜色变成了紫黑。
没办法了,张光明手里拿着爪子还在动的田蟹,一走进张锦绣的小院子里,又碰上了,她的外裤就脱在小腿处,低头正在看大腿。
两人都吓一跳,张光明嘛,就看着趴在地上的孩子,将那只田蟹向小家伙扬。张锦绣的脸可以说最少第三次红了,急忙拉起裤子。
张光明等着张锦绣一声咳嗽,才转脸向着她,看她一张圆脸就跟一个红色的圆盘子似的,露出的笑意也不大自然。将田蟹递给她说:“给你,我走了。”
张锦绣还能留吗,接过田蟹愣愣地看着他走出小院子里,不过心里又揪紧了一下,怎么他跟她的事就这样多,他不走,她没听到摩托车的声音。
这村里有两辆破摩托,就是张光明和花狗,这摩托车那就是花狗了,那是她的公爹,张光明从她家里走出去,一定让他撞上了。
花狗从镇里回来,一路上老想着山豹为什么要问那天晚上的事。他还恨张光明,可以说恨得入骨了。他们两人发生的事,已经让他足够恨了,特别是他跟张铁绣的事,还有在许文强面前,让他差点下不了台,不恨他也难。
这花狗也太郁闷,被牛得成叫到山豹的那个酒家,娘的,就只给了他一根中华,就将他打发了。不过他也有吃的地方,到了春水的饮食店,来一碗赊账的,然后又泡茶,磨蹭到要吃晚饭的时候了,才想回家。
张锦绣的家,比花狗住的房子靠村前一点,得先从她的院子前经过,当然还有别的巷子,但是这条巷子,他已经走习惯了,却不想又发现张光明从他儿媳的家里出来,裤子还是湿的。
妈的!花狗心里在骂,这小子现在大白天也敢上门了。本来他还是有顾忌的,就是怕张光明和张锦绣将他非礼她的事抖出来,现在几件事凑一块了,一急起来,他也顾不了。
摩托车在张光明的旁边停下,花狗还没下车就大声问:“张光明,你在许镇长面前说的话,你什么意思?”花狗还是不敢问他,是不是跟他的儿媳怎样了。
张光明转脸看了一下,慢理斯条声音也不小说:“我不用什么意思,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告诉你,你小子,总有人能收拾了你!什么狗屁合作社,老子就想瞧瞧,你们的合作社能搞出什么花样。”花狗说完,发动起摩托车就想走。
吵架的声音,已经惊动到别人,第一个出来的就是张锦绣,第二就是吴雪花,她不帮张光明难道还要帮花狗,一上来就喊:“狗叔,光明说的,不是真实的吗?”
连她也想插一腿,花狗更没好气,摩托车在响,他的声音更像在吼一样:“没你的事!”
要碰上别的女人,还可能不想多嘴,吴雪花跟张光明那是什么关系呀?这下好,一只手插腰,一只手往双!峰上拍,可惜太过柔软,拍不响,大声也喊:“合作社我有分,就是我的事!”
好了,又热闹起来了,杨春花也出来了,还有三斤和他妈也到,大傻也很坚定地站在张光明身边。
跟女人吵,花狗还不想,一个村两委的头,要是真跟吴雪花吵起来,反正就是输。花狗的摩托车“轰轰轰”冒出一阵黑烟,又狠狠瞪了张光明一眼,走了。
吴雪花还朝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口,然后看着张光明,那表情有要不是老娘插手,你会很惨的架势。
张锦绣本来还怕怕的,却没有听到他们吵起她的事,总算是放下心了,看了张光明一眼,往她的院子里缩。
三斤却一脸想放火烧了花狗房子的表情,小声说,这家伙很久没修理了,老子捉条竹叶青,放进他家里,咬死他。
听到有人吵架,猫娘也跑了过来,当然他也很不爽,听到三斤的话也表示同意,应该修理这条花狗。</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