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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光明和杨春花,张锦绣都看见许文强了,还不快溜,在这一班镇里的干部面前,他们三个的衣服都这样了,还能不跑吗。
慢了,许文强已经在喊张光明的名字,并且快步向他走了过来。后面“哗啦啦”十几名干部紧跟其后,虽然镇长的官不大,但现在他是一哥。
“嘿嘿嘿……”一男两女都是这样的笑声,听得出这笑声中,透出的是史上第一尴尬。
这许镇长是干嘛的,走过来也就算了,还先伸出手,紧跟后面的于主任那个光脑门又是“唰唰唰”异光闪闪。还好杨春花和张锦绣经过日光的照晒,身上的衣服比刚才干了一点,但也是很能让男人滴下鼻血。有几个人在咽口水,咽得最大声的是牛得成,排第二的当然是花狗。
两个女人的身体,太过那个,还和张光明走在一起,这家伙要没有那种心事,谁信啊。
在这班镇里的干部中,也有另一个目光在看着张光明,而且目光也很有磁性,看着他的还贴肉的裤子,就是那位镇农办的女副主任了。
“张光明,你们三个,是不是让刚才的那阵雨给淋了。”许文强跟他们三个人都握手,最后就问了这句话。
“许镇长,雨太大,不过这是常事。”张光明干脆挺直身子,谁爱看就请欣赏,反正也就这样的镜头。
许文强又向菜地那边走,苦了张光明他们了,张锦绣急呀,她的孩子还在张光明家里呢。但也不能独自回去,人家毕竟是镇长。
“不错,你们的菜好像种得比别村的好?”许文强转向花狗说,这个村的生产应该抓得不错了。
“嘿嘿嘿,谢谢许镇长。”娘的,花狗说这些,脸也不红,心更不会狂跳。
张光明才不想给他赏什么脸,大声说:“许镇长,这是我们合作社的蔬菜基地,这合作社,也是我们村民自发组织的。”
农办的女副主任听了也急,眼睛从张光明的裤子上抬起来,声音原来还特别带磁性:“这事当时他有向农办反映,我们也表示支持。”
支持个屁!张光明在这样想:“对许文强说:“我们的营业执照,县工商局还没发呢。”
许文强很不爽,农民就是这样,想发展,就是成立一个小小的合作社,也有这么多麻烦的事,对办公室的于主任说:“这事我们可向工商局询问一下嘛。”
一个不是村干部的小青年,却勇敢地挑起村里发展的担子,许文强在暗自称赞,这又让他对这个张光明,多了一些注意。
看完了菜地,这班人又往村里走,还没进村就让许文强皱了一下眉头,清瘦的脸上,也没有了刚才跟张光明说话的笑脸。整个碧水村,就没有一间新房子,确实太穷了。
一走进村委,这位镇长大人的脸更黑,整个村委,就只有花狗和妇女主任两个干部,一问才知道,其他的干部都出外打工。
“这样下去不行啊,应该找出一条能够发展的路子嘛!”许文强这话也可以说是在批评花狗了,他当了二十多年村支书,是怎么当的?说到发展,他的目光又在找张光明,好像他觉得,这小伙应该能使这个村发展起来似的,不过却看不到他的人了,肯定跑回家里换衣服了。
已经将近中午了,花狗一门心事都在想,中午怎样请许镇长到那里吃饭,看着没说过一句话的牛得成,当然在向他救援了,能不能到山豹的酒家先赊账?
许文强并不是来作样子的,花狗真要请他吃饭,他还不想吃,就这样的穷村子,吃一顿,恐怕比他们一年的财政收入还多。站了起来又问花狗:“上次偷挖矿的事件,后续情况怎样了。”
“没再发生过。”花狗只好这样说了,那件事后,他又没去过那个地方。
“以后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先追究的,就是你这个村委主任!”许文强终于放出狠话了,这话又是在教训花狗,又是在说给牛得成听的。骗谁呀,人家敢到他们村的山上挖矿,花狗会不知道?而牛看成的内脏是什么样的,许文强也很清楚。
花狗的额头已经见到汗水,快速地瞄了一下牛得成,他的光脑袋却是一动不动,心里有没有在动,那就只有天知道。此时,花狗也是记起了他昨晚还向镇派出所报案的事,又看了牛得成一眼,派出所没有来人调查呢。
许文强已经想走了,一班人又向村外走,却不想又发现了张光明,这小伙在干什么?身边坐着一个不像男人的男人,还有一个如猴子样的小鬼,坐在村边的那棵榕树下,抽着烟,边说话还边大笑。
“许镇长,慢走了!”张光明自认为跟许镇长是老熟人,打着招呼还往他那边走。
“张光明,希望你能将合作社搞好了!”许文强跟他来了个第二次握手,还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一个小青年嘛。
“放心,许镇长,我们不但能搞起合作社,我们碧水村,也一定会成为最富裕的一个村子。”张光明很有信心地回答。
猫娘和三斤也上来了,看着已经走了的许文强,小家伙还问:“是你哥们?”
“嘿嘿,不是哥们,我们能这样说话吗?”张光明吹完想走了,肚子饿了呗。
“喂,你的手机。”三斤手里拿着张光明的手机,这家伙刚才打游戏,然后放在榕树下的地上,要不是在响,三斤也忘了。
张光明看着来电的号码就乐,不错,是那位城管美女杨咪的号码,爽爽地喊:“咪,咪!什么事呀?”
“张光明,不准你叫我咪,咪!”手机里杨咪的声音,也能想象到她气愤的脸。然后又听她说了:“你的营业执照好了,明天是周末,下周一你来拿,不过你要不请人家一顿饭,永远也拿不到营业执照!”
挂了,张光明挠了一下头,这一张营业执照,还被杨咪敲了一顿饭,这娘们一定在报仇。
杨咪不敲一下那个她认为是坏家伙的张光明一下才怪,其实嘛,她那有拿他们的营业执照,这要他自己到工商局领取,就骗他了怎样?谁叫他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又是从头坏到脚的小农民。
请一顿,最少也得五个人,就是她那几个死党,怎样让他花得心疼,当然不能到几千块一桌子的酒家,怕这家伙想不开,回去后跳进女人汤下面的那个水湖,不想活了。就到大排档吧,算了,五六百块钱就行。
张光明也还真的信,以为那营业执照就在杨咪手里,这年头,就别想按章办事了,所以他办事也根本没有章法。
三斤也想跟他一起去,这家伙一到学校就想打瞌睡,没办法,他的心已经向往着热热闹闹的县城。
大喜事,女人们也都知道合作社的营业执照已经办好了,这也是相当于他们的合作社宣告成立。张光明要到县城拿执照了,女人们站在菜地里,目送着他那辆破摩托,后面坐着三斤,“轰轰轰”屁股着火似的冒出黑烟,跑在出村的小路上面。
杨春花手扶着锄头,看着差不多拐个弯就不见的摩托车,她还特地交代他买东西呢,没买别的,就买张锦绣穿的那种小三角,她也想跟县城的女人一样。其实穿那种宽宽的裤头,又不好看,干活久了,还感觉什么根部不舒服。
张光明带着三斤,又是坐上次那辆客车,收钱的大姐又朝着他笑,虽然她的表妹是不能介绍给这小伙子了,不过上次两人卡车门的事,就值得她老是对他笑。只不过笑是笑,车费同样一分不能少。
“要到县城了?”收钱的大姐声音挺温柔,然后手伸在张光明面前,意思就是收钱了。
张光明也是“嘿嘿”两声掏出十五块,两人的车钱。
“十六!”这大姐的口气突然间异常坚决,就是她能将表妹介绍给他,也是一块钱不能少。
“真抠!”三斤很不满地说,然后站起来,很有理由又说:“我比别人小,少一块就不行啊?”
很有道理,这位大姐也就当成是跳楼价了,其实就是这小家伙的眼睛睁得凶,这瞪得凶就能省一块钱,还是特别值。要是这位大姐还不答应,那他就会说出山豹是他堂叔或者是表舅。
一块钱容易赚吗,三斤曾经跟他妈到县城卖菜,就因为没有零钱找人家三毛,他妈跑了好几个摊位,才向人家换了五块钱零钱。
到了,张光明跳下车,看着手机就笑,他不也终于有了杨咪的手机号码了,以后就每天早中晚向她致以问候。
“喂,咪,咪,我们到了!”张光明太爽了,对着已经通了的手机就喊。
“切,你自己坐鸡车,到县运动场边的大排挡。”杨咪听到“咪,咪”就气,这家伙没药可以救。
这大咪咪也太绝情了,张光明想坐她的摩托车还不行。只能叫了一辆电动三轮车,这就是这地方人们所说的鸡车。听说这地方刚开始有这种车的时候,就是专门在半夜从各个酒家载上被。</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