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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肯定被他看到了?张锦绣心在想,手却在动,解开上衣的扣子,快速地脱下上衣,“哗哗哗”,手一用力拧,衣服上全是水。
粉白的上身,还发出湿湿的光泽,有几片蔗叶轻轻地抚着肥嫩丰·腴的身体,痒痒的感觉让张锦绣的身体缩了一下,好像是一双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摸一样。
将拧干的衣服轻轻地擦着身子,那鼓鼓的双·峰上面,被衣服一擦,流出了两点白色的东西。到了这时,她也才感觉到,被张光明的妈抱回家的孩子,肯定饿了,因为她感觉特别涨。
张锦绣两眼警惕地朝着蔗园外面瞧,想脱下面的了,解开裤带的时候,两手往下剥,自己也感觉有些心慌,要是有男人走进蔗园,那肯定有事。反正她就只能擦快点,一只美白的脚翘了起来,用那件小三角内内轻轻地擦着内侧……
一场雨,搞得也不止他们两个狼狈,被淋湿身子的,还有不少人呢。张光明跃过那条水沟,没有喊出那一句“我骄傲啊”!却是唱起他最爱的那首《月亮之上》:“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娘的,他好像觉得,这首歌,他唱起来应该比“凤凰传奇”还好听。却不想歌还没唱完,在一丛一人多高的芒草里面,发出“嘻嘻”的笑声。
是杨春花了,她也是除了他和张锦绣两个之外,最后走的一个。她也不知道张光明还没走,半路上就不敢跑了,那雷声确实让人害怕,一头就扎进一人多高的芒草之中。她更好,干脆就坐着,雨要怎么打就怎么打吧,只不过她也跟张锦绣一样,脱下衣服拧掉水。
不用问是谁,听声音就知道是张光明,但他还没走,倒出乎她的意料。嘴里发出笑声,两眼朝着他那边看,突然大声喊:“别过来,我还没穿裤子呢。”
对杨春花,当然跟对张锦绣不一样了。张光明听得出是她的声音,大眼往那芒草丛中一瞧,透过芒草叶子的缝隙,全村最美的一双白腿隐约在叶片之中。
反正又没有别人,杨春花才不怕他看呢,那件花布裤头已经在擦着肥实脂白的后面。
“咳咳”!这两声咳嗽,最少这时候充满着男性的无限魅力,真的是高亢而有力。同时也让杨春花有点紧张,这家伙远距离观察还行,近距离研究她可不想,她的身体还在例假期,不想让他看到那种情况。
还好来得及,这家伙还没潜进芒草之中,杨美妇已经身上包裹完毕,朝着他在笑。
“原来你也还没回家呀?”杨春花走出芒草丛中,她的一担水桶还扔在几步远的地方,不过呢,看着张光明的身体,她却笑得连水桶也不顾。这家伙裤子还在滴水,紧贴着大腿,本来两腿间的形状就已经很不雅,再加上刚才看了她的下半身,这下好,撑起来了。
惨了,杨春花虽然衣服已经拧干,但也会贴肉,虽然她的上身张光明是看过也摸过,只不过这情况也很严重,现在他相当烦恼,这样走回村里,怎么行。
“走了,还等什么?”杨春花挑起水桶,眼睛不看他那地方,要往那里看?
一个看下一个瞄上,要命的是杨春花抬起手,撩了一下湿湿的头发,紧贴着高·耸的衣服一勒,让张光明也禁不住微弯着腰。
杨春花又在笑,这家伙脑袋还行,够灵活,那地方不大雅观,就弯着腰走路,也是一个好办法,这样看起来就没有那样挺。这个临时性的经验她也适用,可是她不想,他要看就看呗。
“你刚才跑那去了?”杨春花还在奇怪,刚才明明只有一个张锦绣。突然她站住了脚步,想起张锦绣了,转脸看着跟前这家伙,好像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什么。
张光明也停住脚步,小声问:“你老看我什么?”
杨春花才不想回答,回头朝着后面看,张锦绣扛着锄头,正慢蹭蹭地在走。又转脸看着张光明问:“刚才你跟她在一起了?”
“对呀,避雷,雨停了,她进蔗园,我就走了。”张光明实话实说,知道这春花嫂是有些醋意了。
没这样老实吧?杨春花还不相信呢,故意要跟张锦绣走一块了,大声喊:“锦绣,快点。”
张锦绣小声地“哦”了两声,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是很让她害羞。
两女都湿,虽然都是女人,也特别熟悉,不过还是各自看了一下对方的身体。这下好,因为有张光明在,杨春花的身体挺了一下,现在轮到她要说骄傲了,她的自我感觉还是特别好。
“走了,还在磨蹭什么?”张光明赶快催促,真要命了,一个杨春花的身材已经特别惹火,再凑上一个张锦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三个是凑一起玩什么花样了。
时间其实还不怎么晚,才上午十点多钟,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位衣服贴肉的女人,就走在张光明的两边,有什么办法,跟谁说话一转脸,就能看到湿衣中的轮廓。杨春花的脸色是能够正常,可张锦绣却是一路红着脸。
还没进村里,却忽然发现情况不对,花狗急匆匆往出村的那条路跑,后面是那个妇女主任,,她可惨,那个屁股扭得也太夸张了点。
“什么事啊?”张光明说了一句,奇怪地往那条路看。杨春花和张锦绣也停住脚步,那条路上,原来有一群人在慢慢走向村里走。
“原来是许镇长,可能是来检查生产的吧?”杨春花小声说。她和张光明相视一笑,就一个镇长到村里来,也让花狗紧张成那样。
张光明倒有些感觉,碧水村虽然离镇政府不远,但是镇里办公室主任以上的干部,却是很少到村里来的,来得最多也就是镇计生办,更不要说镇长大人亲自光临了。而且看花狗慌张的样子,好像他事先还可能不知道。好家伙,一起来的,还有派出所的牛得成,这更加让他奇怪,好像跟那次偷挖矿有关系。
是的,桂山镇的镇长许文强,可以说是有意而来,当然,来的名义是检查生产,也要检查一下上次偷挖矿事件以后,那地方的情况怎么样,所以牛得成才跟着来。
镇长到村里检查生产呀,花狗事先也不知道,这一班人,已经差不多要到碧水村了,才由那个宽脑门的镇政府办公室主任打了花狗的手机。
花狗和妇女主任正在村委办公,又是计生问题。办公的方式,是两人面对面坐得特别近开会,反正只有两人也算是开会。因为秋天一过,不久就是春节,村里的男人都要回来,这问题那是特别的严重。因为春节过后,可能还没落实扎育措施的女人们,都有暗结珠胎的可能。花狗摸了妇女主任几下双下巴,再亲那全大嘴巴亲两口,最后决定,春节以后,一定要掀起一场计生运动新热潮。
妇女主任面色有些潮红,因为听到热潮两字。一只手隔着裤子,也对着花狗的狗鞭毫不客气乱拔,灵机一动献出一计,那就是给回村的男人发套,当然不是免费,每个一块钱。这样又能有点收入,又为计生工作的展开打好基础。村里的女人们,谁知道她到镇卫生院领套·子,完全是免费的。
花狗真的是爱死她了,别看她嘴巴大,脑子特别好使,怪不得每次到山脚边的树林里,她也能因地制宜,很有针对性地变化出一两招新花样。高兴之余,他那青筋勃勃的手贴着她的肚子就想往下,却不想苍天不答应,手机在这当口响了。
妈呀,镇长驾到!花狗马上站起来,大声说:“快点,许镇长已经到了村口了!”
这话在妇女主任听来,比花狗在摸她的身体还敏感,“噌”地一站而起,跟在花狗瘦小的身子后面,跑得飞快,那屁股也扭得乐。
这花狗,差不多冲到许镇长跟前的时候,不小心脚被小土坑一绊,踉跄几步就刚好站在许镇长面前,气喘吁吁又伸出双手,贵人啊,大镇长终于到了这小山村啊。
这碧水村其实在镇领导的脑子里,还是经常让领导们想起来的,因为这是全镇也是全县最穷的村子。县委号召全县范围内要村村通公路,当然是政府给一点,村民还要集资,就这碧水村没有向村民集到钱。原因也有别的,村民们也在担心,集资款交到花狗手里,最后就不知道能剩下多少,所以没人愿意拿钱,也就只有这个村子没有通公路。
许文强也才四十多岁,眼睛还好着呢,一走到进村的小路,看着眼前的碧水村,也在感叹这个村的风景之秀美,那是难寻的好地方。也许落后也并不是坏事,还能保存着这样美丽的一个地方。
“老于,那个人不就是跑到镇里找我的张光明吗?”许文强对镇政府办公主任说。老远就看到张光明和杨春花了,这两人他都认识。
办公室的于主任,一点头,那个光滑的脑门也是光芒闪闪,小声说:“对,是他们。”</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