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在越南呆了几年,知道越南女人在性方面很随便,碰上中意的男人,男人随便一个眼神就可以跟他上床。但她毕竟是中国人,她的血统里还是流着视贞操如生命的人。况且,她还默默地发誓过,既然自己成了喜福哥的人,任何人都不能碰自己。
她很清楚他的意思,搜查是假,想占自己的便宜是真。当他的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内衣,即将碰到那高耸的乳房时,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一记勾拳击了上去。由于她把愤恨都放在拳头上了,因而拳头变得又硬、又快、又狠。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拳头重重地击在他的脸颊上。
他真的太麻痹大意了,认为她真的是一个村姑,才敢这么放肆地去摸她,压根儿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拳,更没想到她的拳竟然这么重。他一个趔趄,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后摔倒在地。
闻多多遇到的悲惨和结果几乎是一样的。他去搜查喜福的身子时,他的本意是想随便走过场,做个样子罢了,心想一个乡包佬能干什么东东呢。当他的双手搭上喜福的腰,刚好碰上硬梆梆的东西时,他的全身忽然涌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无需多言,身为军人对那个冷冰冰、硬梆梆的东西是最敏感的,因为太熟悉那个东西了,自从进了兵营,不知有多少次摸过那东西了。就在他大惊失色想去拔喜福的枪时,喜福挥出一记摆拳打在他的脸颊上。
“嘭!”的一声巨响,他的脸凹了进去,牙齿断了几颗,踉踉跄跄倒退几步后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趁他们都晕倒在地,喜福和阿娇把他们枪里的子弹给退掉了,并把子弹扔到几十米远的草丛中。当然,喜福多了一个心眼,因而手心中还留了几粒。
他俩几乎同时醒了过来。他们还算有脑子,爬起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拿枪,闪电般地把枪口分别对准了喜福和阿娇,并用手指死死地扣在扳机上。副班长怒气冲天地骂道,“臭婊子,被谁摸还不是摸,干吗不让我摸呢,还敢打我,看来你活得不耐烦了。”
闻多多对副班长说:“副班长,别管那臭婊子了,这个男人身上有家伙。”
听说他身上有家伙,副班长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慌忙把枪口掉转过来,枪口完全对准喜福的脑袋,“快用火柴看清他的脸,也许他就是越狱出来的中国特工。”
闻多多哆嗦着身子地走了上去,“擦!”他划亮了火柴,当他把点亮的火柴伸到喜福的眼前时,他随即闪开了自己的身子,惊叫起来,“副班长,你猜得一点没错,他是中国特工,快开枪呀。”
想起美女一拳都能把自己打晕,说明男特工肯定更厉害,副班长没有迟疑,扣下了扳机。“咔嚓,咔嚓,咔嚓!”连续扣了几下扳机,可是,奇怪的是并没有听到枪声,也没有看到对方倒下去。
奇了,怪了,明明枪里是有子弹的,为何会打不出呢。副班长大惊失色的同时,拉了拉枪栓,再次连续扣了几下扳机,枪口依然没有射出子弹,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闻多多站在那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竟然忘记自己身上还挎着一把枪,忘记自己也可以拿枪打敌人。副班长见自己的枪出了问题,慌忙瞪着闻多多骂:“你傻呀,快拿枪呀。”
这一骂真的把他骂醒了,闻多多的速度还是挺快的,从背上取枪,对准对方,拉枪栓,扣下扳机,可以说一气呵成。“咔嚓,咔嚓,咔嚓!”连续扣了几下扳机,可是,令他不解的是没有看到枪口喷出火舌,大惊失色之余,惊恐地说:“副班长,见鬼了,我的枪也出问题了,怎么看不到子弹射出去。”
还是副班长比较冷静,知道问题不是出自枪,而是出自对方做了什么手脚,或者施了什么魔术。他端着明亮亮的刺刀,瞪着喜福,“你们是什么人?我们的枪怎么都哑了。”
喜福把留在手心中的几粒步枪子弹亮给他看,之后把它扔到了背后,“你们走吧,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你们侵略我们的家园,却叫我走,真是岂有此理。你认为把我们的子弹卸掉了我们就怕你吗,你错了,谁侵略了我们,他们的尸骨就会被埋在那里。闻多多,你去对付那个女妖婆,小心点,她也不好惹。你们去死吧。”说完,对准喜福的心窝口子刺了下去。
喜福一个旱地拔葱跳了起来,他跳得太及时了。就在他跳起来的瞬间,枪上的刺刀刚好从他的脚板底下窜过,副班长扑了个空。
喜福稳稳地落在他的屁股后面,转身后摆腿踢中他的脸颊。这一腿力大无穷,踢得他晕头转向立马倒地,枪身不由己脱手而出。
闻多多虽然听到副班长下着向女人进攻的命令,可是,当他刺下刺刀的瞬间,朦胧的月色下,却看清她原来长得这么美,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美女,怎么能下得了手呢。
就在他犹豫不决是否要刺死她时,忽然想到副班长提醒的‘她是个女妖婆,小心点,她也不好惹’的话,他狠了狠心,闭上眼睛一刺刀捅了下去。
由于心存杂念,枪刺出去的速度自然会慢了一点。
这正好给阿娇有可乘之机,阿娇看刺刀捅了过来,慌忙往旁边一闪,并趁势给他一掌。
他压根儿没想到这一刺刀会扑空,更没有想到对方还能反击。就在他扑了个空,由于惯性的作用,往前要摔倒的同时,脖子上狠狠地被人砍了一掌,以至于加快了他跌到的速度。
脖子是人体最重要的“输油”管道,脖子出了问题,血管很容易阻止向大脑供血,大脑得不到及时充血,就容易中风。
也许闻多多的体质太差,也许阿娇用的力太大,也许刚好打中他的神经筋,他摔倒后只见他咬牙切齿,脸部抽搐,面目表情绷得很紧。接着全身哆嗦,就像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打摆子,最终出现猝然昏过去,不省人事,伴随口角歪斜。
稍微有点医药知道的人都知道,他这种现象是标准的叫中风。由于没有人送他去医院急救,不一会儿功夫,他头一歪,两眼翻白,四肢伸了伸,便一命呜呼了。
副班长在地上躺了几分钟后终于醒了过来,也许他已经看到自己的同伴死了,孤掌难鸣一手难敌双拳,因而选择了三十六计中走为上计的策略。只见他抓起一把沙土,迅速甩向喜福的脸部,趁对方后退几步看不见之机,向前方山林更茂密的地方逃跑。
这一幕没逃过阿娇的锐利的眼睛,见敌人想逃跑,阿娇一闪躲挡在了他的前方,坚定不拔地说:“想跑,没那么容易,除非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看着她芊芊玉手,苗条的身材,他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虽然刚才曾被她一拳干倒过,那是因为自己被她的美色吸引住了,要不是一心想吃她的“豆腐”,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也不至于被一个弱女人一拳干得这么狼狈不堪。如今,自己已经摩拳擦掌,全身都是力气,可谓有万夫不挡之勇,一个弱女人岂是自己的对手呢?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今天倒要看看螳臂挡车是什么结果。”只见他真的没把她放在眼里,直接对着她的身子撞了过去。
阿娇好灵活,她的身子太敏捷了。见对方像重型坦克一样压过来,她迅速往旁边一闪。那一刻,她的速度真的快如闪电。
不过,速度再快也要花一定的时间,而副班长冲过来的速度又太快了,以故,她没有躲过他快速的一撞,她的肩膀和对方的肩膀还是相撞了。
这相撞不单比的是力气和速度,主要比的是人的重量,阿娇顶多80来斤,而对方打底也在160以上。相撞的结果,阿娇退了一、二步摔倒,摔了个四脚朝天。本来被他一撞身子就像散了架似的,如今再摔倒在地,全身顿时酸痛无比。而他却“我自岿然不动”。
见她摔了个四脚朝天,肯定受了内伤,他想一脚踩死她,然后从她身上跨过去。只见他一提气,眼眸一冷,对准她的脖子用力踩了上去。说实在的,如果被他踩中,凭他的重量和力量,脖子非断不可,脖子断了,活着还有意义吗?那简直生不如死。
他向她踩下去的同时,还往后扫了一眼,看到喜福还在用手擦试眼睛里的沙子时,阴阴地笑了,心想:等我逃了出去,你们死定了。
他还没有笑完,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出现了惊恐的神色,因为他的脚虽然踩下去了,却没有踩到她软软的脖子。惊恐之余正想快速离开那是非之地时,脚像被陷入很有粘性的泥潭,想拔却拔不出来。他更加慌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脚已经被对方死死地抱住了。
由于他有一个非常快向前行走的惯性,他摔了个狗吃屎,这一摔倒摔得不轻,额头上碰了一个大泡,牙齿断了两颗,鲜血从口里流了出来。
他虽然伤得不轻,却还非常清楚脚还被人死死抱住,他没有迟疑,用另外一只脚蹬了出去。虽然他没有往后看,那一蹬正好对准了她的头部。
要知道,他穿了一双中国人支援他们的新解放鞋,那橡胶软中带柔,柔中带硬,硬中带钢,如果蹬在头上,不管是谁,轻则头皮被蹬掉,重则一命呜呼。
阿娇看到他摔倒在地,知道抱住他的脚,只要他一蹬,自己处于很危险的境地。她试图想放开他,但又想到,放了他的脚,就等于放虎归山,如果让他逃跑了,他肯定会叫很多人来,到时自己和喜福哥照样也很危险。就在她进退两难时,忽然看到他用力一脚蹬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势,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躲开才是上策。只见她依然死死抱住他的脚,自己的身子快速地一个360度的急旋转。
这个急旋转转得太好了,不单避开了他的一蹬,还把他的脚扭成了“麻花”,只听一阵“拍,拍,拍”脆响,他从大腿到脚趾骨与骨之间的筋全部被扭成错位。
一阵挖心的痛,让他晕了过去。她爬了起来,踢了他一脚,“快起来,别在那里装死,想重演刚才的戏,把沙土丢在我脸上,没门,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了。”
看到他大汗淋漓,脸如土色,嘴角发紫,全身哆嗦,知道他受到巨大的伤痛所至。阿娇想从他口里得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所以没有加上一脚,要不然他早死了。
毕竟他有着深厚的基本功,不多时便醒了过来。当他看到喜福还在弄眼睛里的沙子时,竟然忘记了身上巨大的疼痛,阴阴地笑了。
想起喜福哥至今还在弄眼睛里的沙子,知道眼前这个敌人太可恶了,特别看到他还阴阴地笑,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她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不要太嚣张,让他知道中国大哥也是不好惹的。只见阿娇一个以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把他提了起来,挥出一拳,对准他的心窝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