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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四章千金的阴谋

    喜福的家乡是由红色火成岩风化而成的黄土地,具有沙质和少量稀土的土壤非常适合种植梨树,结成的梨又大、又甜、又多水分,全乡所有的山坡地都种的梨树,素有梨树之乡美称。

    自小从家乡长大的喜福,谁不说俺家乡好呢?“我喜欢梨树花。天下的花中,要说白,梨花当之无愧。每当春风荡漾,梨树花开,千朵万朵,压枝欲低。白清如雪,玉骨冰肌,素洁淡雅,靓艳含香,风姿绰约,真有‘占断天下白,压尽人间花’的气势。另有‘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的妙句。”

    “兵哥,谢谢你喜欢我。”她深情地低下了头。

    一阵阴风吹来,他理了理头发,“不敢。你是旅长的宝贝千金,我怎么敢说爱你呢?我说喜欢梨树花。”

    她走得更近了,“没错,我就是黎树花,你爱的就是我呀。”

    喜福想把话解释得明白一点,她忽然把身子靠了上去,阻止了他说话,“兵哥,我好冷,我怎么这么冷。”

    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得伸手就能触摸到对方。这么近的距离,他想躲开她,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她已经扑到他的怀里。

    有了依靠,她得寸进尺,“兵哥,我不但冷,脚怎么软软的。”说完,把整个身子交给了对方。

    喜福本来想不理她,但如果不扶住她,她势必会摔到在地。虽然她摔在地上也不会怎么样,但结果会把关系搞僵。毕竟她是旅长的女儿,吕布营长又是她的表哥,说不定那天能用她。

    当她把软绵绵的整个身子交给了对方时,喜福抱住了她。“黎树花,你怎么啦?”

    她故意把丰满得如小脸盆的乳房往他胸脯上压,“快抱紧我,我全身很冷,冷得像打摆子。”同时踮起了脚尖,慢慢地把嘴往他的嘴边移。

    喜福知道,任何少男少女,不管对方长得多难看,在特等的环境里,都有可能像干柴烈火,激烈地燃烧起来。喜福还看到,虽然她长得难看,但厚厚、小小的樱桃小嘴还是非常有性感的。自己的嘴只要迎合上去,相信也会难以自拔,那怕自己的未婚妻再漂亮,都会被抛之到云霄。

    她虽然长得确实很不协调,脸蛋像葫芦,额头小,脸盘大。身材特别粗壮,两个乳房丰满得如小脸盆一样大。但她毕竟是女人,是女人,总有她吸引男人的地方,那就是厚厚的,充满血性的樱桃小嘴。

    喜福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的嘴迎合上去,她就会强烈地吻自己,甚至会有下一步的行动,比如,她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丰满的乳房来诱惑对方,再用妩媚的眼神挑逗他。到了那个时候,相信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想不出轨都会出轨。

    就在她厚厚的嘴唇要碰到自己的嘴唇时,狡猾的喜福故意装成激烈的咳嗽,“咳…咳…咳……”,之后,吐了一口痰在地上。

    马上就要让阴谋成功了,却碰上他突兀来个咳嗽,太扫兴了,“兵哥,你怎么啦?”

    “晚上的雾气太大了,我的肺结核病又犯了。”

    她的双手像鼓锤敲在他的胸脯上,“你骗人,肺结核怎么能当兵呢,肺结核怎么有这么好的气质呢,肺结核怎么有这么好的身体呢?”之后,她不但没有离开他,反而把他搂得很紧,巨大的力量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喜福没有直接回答她,和原先一样抱着她,把话岔到其它地方,“黎树花,你真的很冷吗?”

    “谁会给你开玩笑,快抱紧我呀,我很需要你的温暖。”她的声音很小,小得像涓涓流水。

    喜福用额头量了一下她的脸蛋,“我倒觉得你的体温很高呀。”

    “兵哥,你真的傻得可爱。打摆子是里面冷外面热,所以让人的心难受。快把你身体上的温度传给我吧。”

    喜福故意装傻,“黎树花,你真的晕了吗?温度在我的身体上,怎么传呀。”

    “兵哥,你好傻。温度在每个人的身体里,只要口对准口,你把热气吹到我肚子里,我就会慢慢地升温,这是第一种方法。第二种方法,我们把衣服全部脱光,俩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那样传热也很见效。”

    喜福想起阿娇的话,看着眼前长得丑陋,却浪得、骚得像个狐狸精里的狐狸王,聪明地说:“那两种方法虽好,却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好的,最能让你不会冷的就是烤火。”

    她马上撒娇,“我不要烤火,火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我受不了。我要你的恒温,只有你的恒温,才能让我慢慢地不冷,直至身体完全康复。”说完,她去解他上身的纽扣。

    喜福是个头脑很灵活的人,见她给自己脱衣服,马上来了个顺水推舟,推开她说:“那里能麻烦你,我自己脱吧。”

    她认为他想通了,逐放开了他,“这才像个好男人,男人就是要主动,快脱吧,脱完了再给脱,我等着你。”说完,闭上了眼睛,似乎准备享受人间天堂的快活。

    他把衬衫和外衣都脱了,走上半步,“我知道你肯定走路时出了汗,被风一吹就会凉嗖嗖的冷,把我的两件衣服一起穿上,再烤烤火,保证让你马上热起来。”

    她完全沉浸在幸福的等待中,当她睁开眼时,发现他的衣服已经穿到自己的身体上了。她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下来,用力扔在他的脸上,“谁要你的臭衣服,真是个木头,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他低下了头,“我不是木头,我是个男子汉,只是我有口难言。”

    她继续调情:“在这漆黑的山野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可以不要说一句话,只要默默地做,享受大自然给我们的宁静,享受上天给予我们千载难逢的机会。谁要你说了,干吗要有口难言。”

    “我知道你长得漂亮,丰满得让男人掉口水,又是高干子弟,谁不想得到你呢?可是……”

    她打断了他的话,“快说,可是什么?”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已经有了孩子。”

    “有孩子怎么了,结婚了又怎么了,我现在没有要你离婚什么的呀。此时只需要你好好爱我一下,好好安慰我一下,好好抚摸我一下,好好和我……我只要一次,一次就好。”

    这次他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这么多了,当一个漂亮的女人展现在我面前时难道我不想吗。可是,我敢吗?”

    “你有这么怕老婆吗?她是母老虎还是雄狮?”

    “老婆虽然像只母老虎,凶起来直接可以把我踹到床底下,但我不是怕老婆,而是怕丈母娘。”

    她好奇地追问:“太新鲜事了,不怕老婆还有怕丈母娘的,她是谁,难道她是国母吗?”

    “是谁我不便给你说,反正给国母差不多。如果今晚我和你那个了,明天回去马上就被她知道了,到时,我会被打入死牢,永世不得翻身。”

    她更好奇了,“我就不相信你老婆有这么厉害,她怎么知道我们干了那个事呢?”

    喜福不知道她会这样问,差点被问得哑口无言,还好他脑子好用,“这个问题我不想和你说,说出来了会让每一个女人索然无味。等你结了婚,你就会慢慢摸索出老公是不是在外面干了坏事的经验。老公是不是在外面干了坏事,其中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测定他,一检验就知道,百发百中。至于什么方法,等你结了婚,很快就会知道。”

    也许她对于他丈母娘的畏惧,也许出于对他的同情,她完全变了口气,“天下真有这么厉害的老婆吗?真有这么狠毒的丈母娘吗?”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大了什么事都会发生。我说的话千真万确,所以,为了保全一条小命,还望小妹理解我一片苦心。”

    她忽然天真一想说:“家中有这样的母老虎和狠毒的丈母娘,注定不会幸福。兵哥,你这么英俊能干,干吗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如果不嫌弃我,我愿意做你的贤妻良母,一生一世爱你、疼你。我愿意跟你跑,逃得远远的,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一个拿过全军比赛两个第一的大男人,竟然在老婆和丈母娘面前敢怒而不敢言,我真的受够了。我真的想跟你一起走,过那神仙般的天堂生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越南就这么小,小得如同在一把雨伞下,我们能跑得掉吗?”

    她想插话,被喜福一手止住:“再说,即便你逃脱了,你能放心得下你的爸爸吗?”

    想到自己三岁时母亲就去世了,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拉扯大的,她竟然流出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是,是,是。我舍不得我爸爸,我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的食粮,要是我走了,他一定也活不成了。”

    见她完全从爱河中解脱出来,喜福指着那堆只闪烁着少许火星的木炭说,“走,过去烤烤火。那边还有一头刚被打死的野猪,我会烤最好吃的瘦肉给你吃。”

    “好,我跟你走。你牵着我的手好吗?”

    喜福知道,她已经完全走出了“爱”的那种状态,因而爽快地伸出了手,“走吧,我牵你。”

    到达有人烧过木柴的地方,他松开她的手,“小妹,你坐吧,我去捡点柴火,等火烧起来了,你就不冷了。”

    她马上拉住他,不让他走,“兵哥,你知道打摆子是怎么样吗?它一下子冷,一下子热。我刚才冷得要命,转眼之间又全身燥热,你把我的衣服脱掉,我好热,热得快受不了啦。”

    这下喜福才知道阿娇说她很浪、很淫荡真的名副其实。其实,她根本就不会打摆子,都是装出来的,她说忽冷忽热的说白了都是想勾引自己。他想把她的手摔开,未果,“你自己动手脱,我要去捡柴火,赶快把火烧起来烤点野猪肉吃,肚子饿得实在不行了。”

    她把他的手拉得紧紧的,妩媚中带着坚强,“不亲自把我的衣服脱掉,你别想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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