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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女人的秘密

    第二二一章女人的秘密

    听到从远而近的脚步声,阿娇知道坏事了,肯定把敌人引过来了。慌忙中,把两团香喷喷烤好的瘦肉团也扔了。她躲进了一棵大树后的草丛中,刀子紧紧地握在手中。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大,能看到对方打着火杷过来。当阿娇亲眼看到一个背着猎枪的老头走过来时,她的心里稍微放松一些。因为她知道,这个老头多半住在周围的猎户,他们多半都是以打猎为生的好人。

    他来到了还没有完全烧烬的火堆旁,捡起两团香喷喷烤好的瘦肉团,用越南话说:“你是谁,请出来。我是山里的猎人,不是坏人。”

    阿娇和他之间的距离很近,她能看清老人的面目表情,知道他的表情没有说假话,逐把刀子掖回腰间,走了出来,“大伯,我在这里。”

    他把火杷举到她面前,把她的脸照得通红,当他看到一个貌过天仙的女孩子时,惊讶地后退了半步,说:“你是人还是神仙妹妹?”

    阿娇一喜,笑着说:“大伯,你说笑了,我是人,怎么会是神仙妹妹呢,你见过神仙妹妹会长得这么丑陋吗?”

    “你已经长得很漂亮了,难道还有更漂亮的吗?”他的表情非常严肃,说明他真的没见过漂亮的人。

    想起茜茜才算漂亮,自己算一般吧,“大伯,你可能好久没到外面走走了,我这个面貌不算漂亮,最多说能对得起观众吧,真正漂亮的女人胚子还多着呢。”

    “一个女孩子来深山老林干吗呢?”他脸上的紧张明显没有了。

    “我是从高平市来爬山旅游的,迷失了方向才跑到这里来的。”阿娇撤着谎说。

    他忽然看到倒在地上的野猪,疑惑地问:“野猪也是被你捅死的吗?”

    回想刚才的猪蛇大战,心里仍在颤抖,“不。我那来这么大的力气。刚刚有一头蛇和野猪打架,结果两败俱伤都死了。不信你过去看,蛇头还压在猪的下面。”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野猪,回来对阿娇说:“这头野猪太可恶了,常常在黑夜里偷吃我家的家禽,糟蹋地里的庄稼。这下可好了,既没有了野猪的祸害,几百斤的猪肉够吃二三年了。”

    接着又说:“一个人呆在这里很危险,这里常常有野猪、狼、老虎出没,如果不嫌弃,请到我家住一晚吧。”他真诚地邀请。

    阿娇心想,萍水相逢,我怎么可能跟一个陌生男人走呢?于是马上拒人于千里之外,“不了,我就在这里过夜。”

    他知道她的心事,担心对方心怀不轨,逐安慰道:“姑娘,我家里还有一个女儿,你不要担心我会对你心怀不轨。”

    听他说家里还有一个女儿,阿娇马上诡辩:“大伯,你误解了。我不是怕你心怀不轨,而是怕麻烦你。既然你这么热情客气,我晚上跟你走了。”

    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姑娘,请跟在我后面,我在前面给你开路。不瞒你说,虽然你跟在我后面,我的心里七上八下很不踏实,总感觉你不是人,像是山里的神仙妹妹。”

    阿娇大笑,“如果是神仙,绝对不止这么漂亮。我不是神仙妹妹,所以也就没有这么漂亮。”

    “如果不是神仙妹妹怎么可能一个人进山游玩。”他再次回头盯了她一眼。

    她不想和他扯扯不完的话题,逐把话锋一转,“你家还远吗?”

    “翻过这个山腰就到了。”他往前方指了一下说。“姑娘,你的话夹杂着中国人的口音,你不是纯越南人吧。”

    本来面目被揭穿,阿娇的脸红了起来,还好她走在后面,再加上又是晚上,秘密没有被对方看到,“猎人的眼睛就是犀利。没错,我爸爸是越南人,妈妈是中国人。”

    一路上,由于有说有笑,时间过得很快。不久后不知不觉中发现一间草屋突兀的出现在她面前,还能看到前方的茅草房子里有微弱的灯光。他停下脚步往前一指,“姑娘你看,到了。”

    她“嗯”了一声。

    不久后便到了,她没有再犹豫跟他进了屋。当她进屋后一眼看到凳子上坐着一位缺了腿的残疾人时,惊讶之余,阿娇先和她打了招呼,“小姐,你好。”

    她想站起来,但没有如愿,指着离自己很近的一张竹凳子,瞟了对方一眼,“你好,请那里坐吧。我肯定比你大,就叫我菊姐吧。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的腿……”阿娇坐下后看着她的腿不解地问。

    她正想回话,被她爸爸的手势压住了,他一眼看到阿娇腰间的匕首,提议说:“姑娘,我女儿很怕带武器的人,能否把你的匕首先交给保管。”

    阿娇知道他出于对女儿的保护才这样做的,直爽地回答:“客随主便。”逐从腰间拔出锋利的匕首,交到他手里。

    阿娇转身拱手对她说:“菊姐,对不起,我不懂这里的规矩,有什么得罪之处请多多谅解。”

    她拿了拐杖,站起来说:“二十年前我五岁那年,爸爸上山打猎了,一群恶狼冲进了我家,危险之时妈妈把我放到菜蓝里挂了起来,在挂的过程中,悬空在竹蓝外面的一条腿,来不及缩到竹蓝里,被一只公狼一口咬去。可怜我的妈妈被五六只狼吃得尸骨全无。就在群狼凶狠地吃完妈妈,狼爬在狼的背上(狼狈为奸)想升高高度咬竹蓝里的我,在那千钧一发之时,我家的二只猎狗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口咬到正向我的咽喉咬来的那只公狼上。霎时,一场世人罕见的狼狗大战拉开了序幕。二只猎狗,毕竟打不过群狼,在危急关头,爸爸回来了,猎枪响了,群狼倒了下去。”虽然她说起从前的事,却仍然泪流满面。

    “菊姐,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不是故意的。”

    爷爷倒了一碗水给阿娇,“姑娘,请喝水。山上的狼很多,还好你聪明地烧起了火,狼最怕火,要不然,真的太危险了。”又对女儿说:“女儿,你陪她好好说说话,我去准备点东西,把那头死野猪弄回来杀了。”

    阿娇喝着水,一眼看到她的肚子上盖着一件衣服,衣服的袖子上有一个呈“七”字形的补丁,这不是江怡然身上穿的衣服吗?怎么会跑到她的手中呢,莫非他出事或牺牲了?阿姨疑惑地急问:“请问这件衣服是从那里来的呢?”

    她马上警惕起来:“你是什么人,来干吗的。”

    爷爷刚走出家门没几步远,听到女儿警惕的声音马上折了回去,举起猎枪,对准了阿娇的头,“快说,是什么人,来干吗的,莫非是来打我父女俩的主意来的。如不老实告诉我,我会把你的头打成把西瓜摔在地板上还烂。”

    “我说过了,我是一个迷失方向的旅游者,我绝对是个好人。人是有相貌的,大伯,凭你犀利得比狐狸还明亮的眼光,难道看不出来我是一个单纯的好人吗?”

    “单从相貌看,你是个单纯的好姑娘。可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干吗忽然问起那件衣服来呢?”他收起了猎枪,说。

    阿娇知道他们绝对也是好人,所以何无掩饰地说:“因为这件衣服上的‘七’字形补丁是我补的。”

    听她说衣服是她补的,菊姐的眼中掠过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神色,“你是他什么人,难道他是你的老公吗?”

    “不是,你不要乱猜疑。我早嫁人了,我们只是同事而已。”阿娇立马否决。

    “你们是干吗的能告诉我吗?”

    为了江怡然和自己的安全,阿娇撤了谎,“我们都是做生意的,曾在一个公司呆过。”

    她的心情马上从阴转阳,“他的腿好了吗?他如今在那里?”

    阿娇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受伤了呢?不过她的伤心没有反应在脸上,沉着地回答,“不瞒你说,一个多月前我们就分开了,我不知道他目前的情况如何。”

    阿娇不想让事情搞得很紧张,看着她微微凸起来的肚子,转移了话题,“你嫁人了吗?”

    她点了点头。

    “嫁人了好,有老公照顾一定很幸福吧。”阿娇安慰着。

    说起老公,让她触景生情,再次让她伤心地流下了眼泪,“我的老公在我怀孕一个月后去了中国,这件衣服就是他留下的,从此没有了音讯……”她低低的抽泣着,没能把话说完。不过,谁也知道后面的意思。

    阿娇知道,江怡然说去中国肯定是假的,但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为了从她口中知道一点消息,故意勾起她的伤心,“菊姐,不要伤心,老公去中国一定是有苦衷的,比如说想去多赚一点钱,相信他很快就会回来和你们母女俩团聚。”

    她的表情中带着无限的牵挂,“他是中国人,不会回来了。”

    阿娇知道故事已经开了头,必须让她完整地说下去,故意惊讶,“什么,你嫁给了中国人?”

    “不是我嫁给他,是我太傻了。”她的眼睛中闪烁着深深的眷恋。

    “菊姐,我们都是女人,女人都是苦命的。有什么事说出来总比闷在肚子好,你说是吗?再说,我的妈妈是中国人,说不定那天我去中国刚好碰上了你老公呢。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把他揪回来。”

    他像竹筒倒豆子,“一个多有前的一个黑夜,一个中国人遇到了群狼,尽管他武功高强,黑夜里终将难敌群狼,结果大腿被狼咬了一口,差点被群狼吃掉,危急关头我爸爸和家里的两只猎犬救了他,为救他,我家的一头猎犬还受了伤。他刚回到家里,就有一伙越南民兵顺着血迹找上门来,要不是我爸爸机智勇敢说那是猎犬受伤出的血,不是人血打发他们走,他死定了。他在我家养伤期间,我们认了兄妹,我天天给他煞药、敷药,日久生情擦出了火花。一天爸爸上山打猎了,我们开着玩笑,刚开始我们相互挠痒痒,当他有意碰上我丰满的奶头时,终于干柴碰上了烈火,是我主动把嘴迎合上去的。当我的嘴咬住他的唇时,他不顾腿上的剧痛,把我抱到了床上,粗暴地撕去了我的内衣内裤,一阵狂风暴雨过后,生米煮成了熟饭。”

    阿娇冷静地听完她说完之后担忧地问:“他的大腿伤得严重吗?”

    “你想一下,狼的牙齿多锋利,所以他伤得非常的严重,腿都快断了。”

    阿娇脸色大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