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殊死搏斗
男人有时之所以会死得不明不白,都是由于太好美色而引起的。
女色的刺激,激发了他荷尔蒙的分泌,瞬间让他感到全身庠庠的,麻麻的,酥酥的,某个角落甚至还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涌起一阵一阵的汹涌澎湃……
激动归激动,他的思维还很清楚,要想得到女的,必须先把男的干掉,而要把男的干掉也易如反掌,因为他就在自己的枪口下。约一百五米的距离,凭自己在民兵连享有打靶高手的声誉,向他扫出一梭子,不把他打成肉酱才见鬼。
为了快速得到美女,他真的想速战速结把男的干掉,可是,男人却躺在地板上,他不站起来怎么干呢?他想大喝一声:“怕死鬼,孬种,快给我站起来。”
他还没骂出声,只见男的蓦地站了起来。他霎时举起了枪,就在他向对方瞄准,眼睛、准星、目标成了一条直线,十指刚要扣下扳机时,却看到对方急促朝山上跑去。
对方的跑动,不单不能让他把对方瞄准,还让他如坠云里雾里,一点都看不懂他躺在那里是什么意思,更不能理解他蓦地站起来就跑是什么意思,不过,让他提高了戒备和警惕。
他收起枪,霎时想起中国人很狡猾,认为他之所以这样做可能是想让自己暴露目标,才故意设计一场引蛇出洞的把戏。他们肯定在密林中还有狙击手埋伏着,如果自己开了枪,就等于让自己暴露了目标,那就是引火烧身、自掘坟墓。
他冷冷一个阴笑,自言自语:想让我上当,我才不会这么傻帽呢。他把枪轻手轻脚地放了下来,活动活动了有点发酸的手臂,继续观察着前方事态的变化。
事态的发展,依然让他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因为他几乎看到了对方走到悬崖上和美女相会的全过程,此时看到他们坐在石板上,竟然靠在45度角的石壁上睡着了,而且,还睡得这么死,好像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一样,睡得那么的端祥,那么的无忧无虑。
他们在敌人的地盘上敢睡得这么死,难道密林中真的埋伏有他们的狙击手吗?他继续分析着。
忽然,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想法在脑海闪过:反正他们睡得这么死,自己偷偷地摸过去,趁男的睡得这么死,一刺刀刺死他。撕下死者的布条,把美女的嘴堵住,再把她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好好享用她。这样做,神不知,鬼不觉。即便在什么地方真的藏了有狙击手,也让他防不胜防。
想起刺死男的之后,把美女抱到一个最安全的洞里,想怎么调戏她就怎么调戏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他流出发黄口水的同时,由衷地淫笑了好久好久。
当主意拿定之后,他马上实施起来。首先把Ak—47斜挎在左肩上,轻手轻脚地从树上溜了下来,依靠自己个子矮、灵活的身子,在草丛中钻来钻去,直至接近那个悬崖。
要爬上悬崖,易如反掌。不过,他没有直接爬上去,此时他有一点胆怯,他一直有担心一刀能不能把一个优秀中国特工刺死这个问题,毕竟人家是一个优秀的特工,而自己矮得像朱儒,如果一刀没把对方干掉,后果意味着什么他十分的清楚。
是直接向对方开火,还是一刀刺下去,他的思想在激烈地斗争着。如果直接开火,对方必死无疑。但枪声一响,万一把他们的狙击手引来了怎么办呢?那样自己不也成了别人的靶子吗?
如果一刀刺下去,万一刺偏了怎么办,那样自己不就危险了吗?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当想到一刀没有把对方刺死,自己就会死得很惨时,他的额头上顿时渗出豆大的汗珠。
经过一段的时间考虑之后,他终于作出了决定,还是用刺刀比较好,因为他相信,刺刀这么长,一枪刺下去肯定能刺穿他的胸膛,中国人也是人,又不是铁打的,焉有不死之理。
为了在现场不发出一点响声,他先把腰上的军刀拔了出来,在明亮的太阳光下照了照,再把锋利发亮的刺刀上在了枪上,还往左、右、上、下用力搬了搬,看是否坚固、扎实。最后用大拇指在刀刃上抹了抹,当感到刀刃锋利得能削铁如泥时,他开始轻手轻脚地往悬崖上爬去。
几十米的距离,对于一个山区长大的人来说,不费吹毛之力就到了。此时他离他们间的距离只有十多米远了。他不敢直接上去,而是先躲在草丛中左顾右盼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当确认四周一片寂静,一眼看到前方的他们依然睡得像死猪一样时,他的胆子忽然壮大了起来。
他分析道:他们之所以睡得这么死,肯定是刚刚经过一场不小的战斗后,已经精疲力竭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今他们刚刚入睡,是睡得最死的时候,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时机。
看着这么漂亮的小美女,他有点激动。心想:只要一刺刀刺下去,等这个英俊的男人死了,这么漂亮的小美女永远就是自己的了。想起能玩到中国洋妞,他的心情别说有多高兴了,此时的心情用心花怒放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为了能万无一失,一刀要了对方的命,他再次检查了刺刀的扎实程度。当确实认上的刺刀没有一点问题时,端着枪一步一步轻轻地走了上去。
迫于中国特工的雄壮威名,他紧张得心都快跳出胸口了,脚也有点软趿趿的麻木,为了得到天仙般的美女,他没有停下脚下的步伐。
五步……四步……三步……二步……一步……半步
为什么有半步呢?因为他个子长得矮小,半步,是他用力往下刺的最佳位置。当他走到离对方只有半步远时,双手握紧了枪,为了更有力度,迅速把枪往回送了五十公分,瞄准喜福的心窝,使出吃奶的力气刺了下去。
这样的高度,这么锋利的刀锋,别说还有人使出吃奶的力气刺了下去,就是让枪自由落下去,也会把人捅成一个又深又大的窟窿。
枪往下刺的那一刻,他真想向全世界大喊一声:我成功了,我刺死了一个中国优秀的特工,美女将永远属于我的了,我要泡中国洋妞了。
可是,那激动的一刻瞬时而过,接着下来的举动让他吓破了胆。因为他的枪往下捅,并且刺刀就要捅入对方肉体的瞬间,忽然发现枪托似乎被什么东西拽住了,即便自己怎么用力往下捅,都无济于事,根本就没有一点往下扎的可能。
他恐惧、疑惑地回过了头,当他一眼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子就在自己的身后,一声不吭单手拽住了枪托时,他又惊又喜。
喜的是一个美女都还没有享受过,又送上一个美女,对于男人来说走的是桃花运,那是天底下多么的性福、快乐的事。
惊的是,搞不清楚她是干吗的,是敌是友,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抓住自己的枪托,力气还这么大。
就在他进退两难,不知道是否先把女子推开,再把男人干掉。还是先用眼神和女子交换一下,确定她是什么身份后,再把男人干掉的霎时,女子双手握住了枪,并尽力往他胸前压。
她趁他回头看的瞬间,双手握住枪快速往后压,时机把握得非常好,枪管刚好顶在他的脖子上,卡在咽喉上。
他也死死双手握住了枪,拚着拿反抗着。
一个往后压,一个往前推,他们没有发出一点响声,默默地在使暗劲,进行一场生死大搏斗。
由于他们没有发出一点响声,睡得过分死的喜福,仍然还在那里睡着,全然不知一场生死大搏斗就在咫尺。
他们还在殊死搏斗。女子刚刚用力把枪往前压了一点点,使对方的咽喉受到了压迫感,很快就被对方推开。
刚开始是女子占了上风,因为她用的是正手,容易发力。而对方由于枪靠得太前,有劲使不出,加之枪管又压在自己的咽喉上,有一种窒息的难受。所以总觉得自己像被悬挂起来了,身上的力量瞬间仿佛被抽空,空虚地跌落到无底深渊,有劲使不出。
不过,毕竟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力量对比还是比较悬殊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的力量渐渐变得有点不支了,而男人的力量似乎却越来越大。
微作观察,就很容易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枪管离男人的咽喉越来越远。而女子的前胸却离男人越来越近。如果观察得仔细点,就可以看到女子左边高耸的乳房已经碰到对方的后背了。
这个女子就是美玉,她是无意间找到这里的。此时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本来,她可以喊,或者随便跺跺脚发出一个什么响声,近在咫尺的喜福就会醒过来帮自己一把,三拳两脚就会把敌人打得喊爹哭娘。
可是,她不想喜福帮忙,因为她觉得自己有把握对付这个像侏儒一样的男人,想好好证明一下自己也是一个英雄,想自己亲手杀了他。
尽管她一对硕大、高耸的乳房已经碰到了对方的后背上,她还在努力使劲,力图想把枪管往前压。
本来,她的力气就比人家小,如今已经到了脚尖都快立起来的地步,怎么还可能发力呢?
就在她努力使劲力图想把枪管往前压的同时,对方的双手快速、使劲往下一压,背稍稍一个弯曲,用了一招过肩摔直接把美玉的身子摔了出去。
美玉的身子在空中旋转了360度后跌了下去,刚好落入喜福的怀抱。而且跌得太好了,正中怀抱,美玉的背靠在喜福的胸前,就像俩个重叠在一起。
对方不单能被自己的过肩摔摔出去,而且还能把他们摔得重叠在一起,确实没让这个秃顶侏儒想到。如今他们重叠在一起,一枪刺下去,不就一刀两条人命吗?
他没有多想,再次举起了枪,对准了他们的胸口,使尽吃奶的力气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