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鬼凶光毕露地说:“今天碰在我们的手中,我不管你是谁,就是天皇老子也要把你搞到手,到口的野味鲜肉怎能丢了呢?”
“我是你们的上司,你们也敢侵犯我吗?”她机智地和他周旋说。
“哈哈,你充其量是个地方什么民兵组织的,怎么可能是我们的上司呢?”大头鬼笑得更淫荡了。
她打断他的话,“怎么不可能。我是国防部作战参谋处的杜主任,我不是你们的上司是什么呢?”
“作战参谋应该在国家作战大厅里看军用地图,一个人跑到山上来干吗,我的杜主任,杜美人,杜小姐。”大头鬼讽刺道。
“是的,平时我们都在作战大厅里看军用地图,我请了半个月的年休假回到家里,我的家离这里不远,好久没上山玩了,于是,我一个人背着家人,偷偷地溜了出来。”
“怎么才能让我们相信你的话的呢?有证件吧?”
“只在家门口随便走走,那能带什么证件呢?对了,手枪能证明我的身份,你想想看,普通的人哪有这么精致漂亮的进口原装脖朗宁手枪呢?我还可以告诉你,这支逞亮的袖珍手枪是一位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军送给我的,他说手枪救过他两次命,两次飞来的子弹都被手枪挡住了,手枪比自己的老婆还亲。当然,他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有他的含义,那就是想让我做他的儿媳妇,他儿子是某部队的大校团长。长官的未婚妻你们也敢乱来,你们不怕会灭顶之灾吗?”
“搞阴谋诡计的人都在暗处,在这方圆几十公里渺无人烟的地方有谁会来呢,既然没有人来,何谈灭顶之灾呢?”
“你们不怕等我出去后报复你们吗?”
“你们认为我们真是个傻大兵,会让你活着出去吗?”
“你们真不把上司放在眼里吗?还敢杀人灭口吗?”
大头鬼恬不知耻地说:“上司又怎么了,公开场合是上司,暗地里还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应该让大家分享呀。再说,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明里道貌岸然,暗地里早都在办公室搞深、搞透、搞烂了。既然他们都能搞,我们也是人,应该也可以搞呀。如果要怪只怪自己长得太漂亮了,漂亮得简直像个性感的尤物。”
“你…你…你…你…你太恬不知耻了,你们会后悔的。”她愤怒的指着他骂。
眼看着他们淫笑着步步逼紧,她紧握着银发簪,刺到了咽喉处,威胁着说:“你们再过来,我自杀给你们看。既然你们要杀人灭口,我要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我的宝贝,千万不要做傻事,你长得国色天香是全国人民的骄傲,死了多可惜。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请你一定要保重。”
她固执地说:“我管不了这么多,只要你们敢过来,我绝对不要命了,反正要一死,何必要让你们这些禽兽糟蹋。”
“好,我们不伤害你行吗?”大头鬼诡计多端地妥协地说。
“说不伤害我,还不把身上的武器全部给我扔掉。”她下着命令说。
大头鬼和长脖子的人偷偷地交换了眼神,那是军人常常之间的一种默契配合,这一瞬间她是发现不了的,即便发现了他们在打眼神,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为了分散和吸引她的注意力,他故意说:“好,美丽的姑娘,为了你我可以去死,干吗不把武器扔掉呢。你看,这是枪,这是匕首,这是手雷,这是……”
他的枪扔到了地下,匕首也扔到了地下,手雷也扔到了地下,就在他故意磨蹭慢慢解身上的子弹时,长脖子趁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的身上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她的注意力尽管都集中在大头鬼的身上,但对长脖子还是有提防的,只不过因为他默默无闻,伪装得比较深,因此对他提防得少些。当她感到突然一阵风从洞口压过来时,她自然地回过头去。当她发现长脖子已经飞身冲到跟前,明白要夺自己手中的工具,想把银发簪插入自己的咽喉时,可是已经晚了。自己的手腕被对方死死卡住,一点都动弹不得,转眼间银发簪被他夺走,扔到了洞口,并一个怀抱玉兔把她抱了起来。
“你们这些越南猴子都是强盗,杀人魔王,不得好死。”她在空中挣扎,用手擂他的胸部,并大声咒骂。她想张开嘴咬他,但头被的手死死抱住,一点都动弹不得。
“哦,听出来了,原来你不是越南人是中国人,太好了。不知道那辈子修来这么好的福气,竟然让我们享受洋妞,我们今天要大开胃口了。你真是中国人吗?”长脖子的人张开大嘴说,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是的,我是中国云南人,是住在中越边境上的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妇人,希望你们看在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面上,放我一把,行吗?”她求饶说。
长脖子的人打断她的话,“不行,我们放过了你,有谁来放过我们呢?要怪只怪自己长得太出色了,太漂亮了,太妩媚多姿了。”
“原来是洋妞,我们这些劣等兵也能也有机会泡洋妞。”大头鬼听说是洋妞,跑了上去帮忙抓住她空中乱踢的双脚。
由于她奋力反抗,长脖子的人已经弄出了豆大的汗珠,见大头鬼帮忙抓住了她的双脚,忙说:“累死我了,快帮忙把她放到石床上去比较好下手。我见得多了,漂亮的女人都是这样比较烈性。不过不要紧,过不了很久,等她花完了力气就会老实了。”
他们很快把她抬到石床上,雪白修长的细腿堪堪暴露在他们的眼前。长脖子的人大汗淋漓气踹嘘嘘地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们帮你脱。”
由于她拚命反抗花了很大的力气,她也已经精疲力竭。尽管他的声音不小,但她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因为,此时她的脑袋想的都是亲爱的情哥哥,她的心底多么希望情哥哥突然从天而降,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不过,那个意愿一闪而过就没有了,因为她心里很清楚,情哥哥已经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那里会知道呢?当她想起马上要命丧黄泉,以后再也见不到亲爱的情哥哥时,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热泪。此时在这呼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打他们又打不过,想自杀又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她唯一还能做的就是倦缩起身子,双手死死地保护着下体。
大头鬼附和道:“美人,我劝你自己脱,这样能保全你的衣服,如果我们脱,我们都是粗人又都是急性子,说不定衣服就全被撕破了。”
“你们这些魔鬼,休想让你们得逞。”她死死地保护着下体的同时,骂着。
“好,既然自己不脱,只有我们自己亲自动手了。上,大头鬼。”长脖子的人命令道。
大头鬼飞快地伸出手,从她的背后抓住衣服往上一提,一手拿着匕首一划,“刷啦一声!”响,衣服一分为二。长脖子的人则拉住她的裙带也是一刀,裙子连同内裤被掀掉。顿时,赤裸裸的美丽胴体,曼妙的身姿,魅惑勾人的……一览无余。
就在他们有的在剥自己的衣服,有的罪恶的双手正伸上去之时,喜福刚好到了洞口,当他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时,他只用了零点零零几秒的时间,就飞身到了他们的身边,怒火万丈的一双铁拳挥向他们的脸颊。
“嘭!嘭!”两声响,他们被打得飞出了两米多远摔倒在地,只觉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晕厥过去。刚缓过神站起来,还没有看清对方是什么人,又被对方一拳狠狠地击中肝部,痛苦万分后退几步跌倒,钻心的刺痛再次让他们晕厥过去。
“亲爱的情妹妹,我来晚了。”喜福躬身抱起了她狂吻。
那么熟悉的声音,这么温柔的双手,这么热烈的狂吻,让她温柔地睁开了眼睛,当确认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情哥哥时,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两行热夺眶而出。这眼泪包含着对他救命之恩的感激,也包含情哥哥对自己身体的怜惜,也包含自己生命中的一丝幸运。
“情哥哥,放开我,快把我的衣服捡起来,他们说过要先奸后杀,血债要用血来还,如今我要亲手杀了他们。”她心有余悸地说。
他没有放开她,抱着她去捡衣服,说:“这样的恶魔该杀,杀他们一百次也不多。”
大头鬼凭借着身板硬朗,比较快苏醒过来,他看见对方抱着女人捡衣服给她,飞快地掏出腰间的匕首。不过这一幕没有逃过喜福的眼睛,还没有等他掷出匕首,喜福“刷!”地一声先掷出了匕首,这一刀带着替亲爱的女人复仇的怒火,带着对敌人惨绝人寰、赶尽杀绝,惨无人道的愤怒,匕首准确无误地刺中他的咽喉。
匕首刺进自己咽喉的同时,“叮当”一声响,自己手中的匕首同时落了地。他痛苦地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住伤口,发出“你…你…你…你…”含混不清的低声。随着黑血从伤口慢慢地涌出,脸色从红润变蜡黄,从蜡黄变蜡白,从蜡白变紫灰,从紫灰变乌黑。眼睛由凶光变无神,由无神变成黯然,由黯然变成瞳孔的扩散,标志着他死亡的来临。
长脖子的人牙齿被打掉几颗,肋骨被打断几根,想站起来都困难,只能坐在地板上。穿好衣服的她走了过去,先踢了他一脚,拔出他身上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说:“你说,该不该死。”
“罪该万死,我不应该冒犯你。不过,在没有造成对你很大的伤害之前,请你能高抬贵手,留我一条狗命,我和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将感恩不尽。”
她扇了他一个有力的耳光,“刚刚我向你求饶,要你为了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放我一命时,你是怎么说的,如今你也懂得家里还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需要人服侍了。”
“只要你不杀我,我愿意带路帮你回中国,另外,我知道很多军事秘密,我可以毫不保留地告诉你。”
“一切都太迟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命。”说完,高高地举起了匕首,对准他的咽喉刺了下去。
“刀下留人!”喜福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