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看着手下的战士如此同仇敌忾,放下手枪说:“来人,先把他身上的家伙抄了,你们俩个俩个上,就算是今天早上的一堂生动活泼的训练课了,但有一个条件,谁也不许用家伙,最好不要把他打死。”说完,有俩人把志强身上的武器抄走。
志强暗想:指导员想试试自己的武功,或者想让自己吃吃苦头,先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仅几秒钟的时间,志强还没有来得及拉开架式,就有俩个人同时发力攻了上来。看得真切,他们用的是广东梅洲一带的五梅拳,那虎虎生风的拳头直逼人的要害。就在他们的拳头一高一低快要打到志强的肚子和脑门时,他旋即用太极中的“见招拆招!”把坚如磐石的拳头化解,并以最快的速度来了一招推窗望月,打在他们的胸口上。
志强只用了六成的功力,以故没有要他们的命,他们连连后退几步跌倒,吃力地爬起来后站在了一旁。
志强刚喘了口气,就见另外俩个人马高大的人攻了上来,显然他们用的是北腿,因为他们先用腿开路,那快如闪电的无形“鬼脚!”,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他们步步逼紧使出绝招连环腿向志强身上袭来。
志强沉着冷静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到他们的腿快要踢到自己的胸口时,他快如闪电一闪身,来一个四两拨千斤,以力借力。只见志强双手架往他们的腿用力向上一挑,再一个连环腿踢向他们的另一只脚,他们摔倒后再没有爬起来,只见他们痛苦的捂住下身在打滚。
志强暗想,他们的下身肯定被撕开了。
转眼间又有两个矮墩墩士兵围了上来。不过,他们这次学乖了,没有直接向对方进攻,而是围着志强转,好像在找他身上的什么破绽。
当志强一眼看到他们一直在看自己的腿时,他什么都明白了,他们想从自己的腿下手,估计他们想用蛮力把自己的大腿死死抱住,然后借力把自己摔倒。
志强暗想:如果自己的双脚真的被他们死死抱住,凭他们力大如牛的蛮力,自已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难发挥出来。
就在他们相视一个眼神要冲上来的瞬间,志强用了一招各个击破的战术。他使了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招数,迅速闪到一个士兵的背后,用了太极中以柔克刚的一拉一推,把他摔出四五米远,跌了个狗吃屎。不久后他虽然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但显然受了重伤,再也无力向人进攻,只好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生怕别人会继续向他发难,脸上痛苦的表情难以言表,志强知道他的双手已经脱臼或骨折。
另外一个矮胖子见自己的阴谋被识破,慌忙变了招数,只见他猛地从原地跃起,如离弦的弓箭从背后向志强扑来,同时伸出双手,十指并张如钩,凶猛无比地抓向志强的颈侧。这一抓之势,如闪电雷鸣,速度之快,爆发力之强,确实达到倒登峰造极之势。
其实,当志强察觉耳边传来一股劲风时,就知道他已经向自己发难了。所以,等他的双手快伸到自己脖子边时,迅速低下头,并用右肘又快又狠地连击对方的腹部。
他的一抓不但扑了空,还冷不防被志强右肘连击,只见他踉踉跄跄连连后退。
志强自以为他肯定要摔倒,想不到他非但没有摔倒,还疯狂地迎面一句直拳打来,想一招致对方于死地。
有来无往非礼也。当他的直拳快击到志强的脸部时,志强伸出有力的左手,牢牢锁住他的手腕,虽然他的拳刚劲有力,但在志强牢固得宛如铁钳和钢爪的作用下,他的拳头瞬间变得软弱无力。几乎同时,志强右手二指掸就要戳入他的咽喉。
也许是出于对生命的珍惜,也许是出于自然反应,他竟然还作最后的垂死挣扎。只见他伸出另一只手,一招鹰爪拳凶狠地抓向志强的眼睛,其速度之快,如电闪雷鸣。
看他如此狠毒,志强脸上的肌肉自然拧成了块,眼睛里喷出了烈焰。本来,志强完全可以致他于死地的,但想到此时不是杀敌的时候,多半是在比武,以故留了一手。于是,志强左手虎口猛然加力,只听“咔嚓,咔嚓!”几声像断链条一样脆响,他的腕骨顷刻间被志强捏碎。
随着他的一声惨叫,一口浓痰似的黑血喷射开来。这一刻里,他一张肥胖的脸孔正快速地从黝黑变成铁青,继而再溃败成一张惨白的纸。那干涸的嘴唇蠕动中渐渐浮出紫乌,双目瞳孔里的恶毒光芒,正逐渐泛出死鱼肚般的蜡黄。
少校军衔的人见手下六员大将伤的伤,顿时脸色大变,他一挥手示意大家一起上。刹那间,只见他们个个摩拳擦掌、蠢蠢欲试。
要知道,如果他们真的一齐上,顷刻间就会被志强打成肉酱。
就在他们从各个方向合围过来时,志强跳出圈子怒吼一声:“我是你们的上司,看谁敢动我一根汗毛。”
他的一声怒吼把他们吓得面面相觑,个个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指导员。一时间,指导员也被志强的怒吼唬住,用疑惑的眼神对三排长说:“还没有搞清楚他的身份之前,把他绑了再说。”
三排长向众人一个眼色,旋即看到俩个人掏出身上的麻绳向志强走了过来。志强没有做无任何意义的反抗,他们用当地产的麻绳,毫不费劲地把他五花大绑绑了,绑得很扎实,根本没有逃生的可能。不过,他们还算客气,把志强押回他们的办公室后,搬了张凳子给他坐。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吗?”指导员坐在那里翘起二郎腿,嘬了口热茶,开始审问起来。
“你无权过问我。”志强冷冷地回答。
他嘿嘿一笑:“好玩,这话很新鲜。不过,我想搞清楚,我为何无权过问你呢?”
“我是你上司,你敢审问上司吗?”
他一拍桌子说:“在我的地盘上作案,不管是谁,我都可以让他脱一层皮,你信吗?”
“我信!”
他得意地阴笑:“知趣就好,那还不老实招来。”
志强冷冷地说:“你可以让我脱一层皮,不过,你付出的代价会更大。”
“这话何从说起?”她的眼角起了皱纹。
志强低低地说:“你让我脱一层皮,我会让你脱十层皮。”
“口出狂言,我可以马上让你死。”
志强针锋相对说:“你可以马上让我死,但,你也多活不了几天。”
“我就不信这个邪,敢来忽悠我。三排长,把他拉出去毙了。”他对一旁显得虎视眈眈的排长如雷如虎地吼啸道。
三排长走过去附耳说:“指导员,千万不要感情用事,看他这么沉着应对,肯定有来头的。不如……”
后面的几句话志强没有听到。只见指导员露出一丝的阴笑。
志强很快被一个士兵蒙住了眼睛。排长推他一把后背,喝道:“起来,跟我走!”
志强活动了一下身子,抵抗说:“我那里也不去,要吗你们杀了我,要吗把我交到上面去。”
“由不得你,你们俩个上,把他架走。”排长指着站在志强身后的俩个士兵下了命令。
只见他们俩个像猛虎下山,用尽全身力气来架志强的两只胳膊。
志强运足下蹲功,仍然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
排长见状,往站在志强身后的另外俩个士兵视了个眼色,意思叫他们一起上。只见他们走过来抬志强的大腿。四个人齐声喊:“上!”
他们四人的额头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不过,任从他们怎么用劲,“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归然不动。”
志强暗想:你们太傻了,我发的是下蹲功,往下沉的重量就像一头大水牛,你们往上提是不行的。如果你们俩个人在背后推,俩个人在前面拉,结果肯定就不一样了。
“笨蛋,一群废物。连凳子一起把他抬走。”排长挥动着双手嚎叫着。
志强正想起身走下凳子,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每人抬起一只凳脚,把他架在空中走出了门。
志强暗想: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要下来是不可能了。去就去吧,看你能把我怎样。于是闭上了眼睛,享受女人出嫁时被抬花轿的感觉。
好像时间没过多久,当他打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被他们抬到了女兵的军营,放在了她们昨晚洗澡时的草坪上。
志强正疑惑之际,只听三排长向房间里喊:“美丽漂亮的女兵们,鬼被抓到了,他就是偷看你们洗澡的人,也是奸污丽娜的那个恶棍,要怎么处置你们自己决定。我们走了。”
说完,把志强绑在凳子上,一挥手,带着四个人走出了大门。
三个女兵一窝蜂从房间冲了出来,顿时,志强像个活靶子,雨点般的拳头落了下来。
志强没有躲,也没有地方躲。还好毕竟是女兵,她们拳头的落脚点不在致命的地方,因而,他还能挺住。
她们一边打,一边骂道:“不要脸的臭男人,竟敢看女人洗澡,变态狂。”
打到她们的手发软时,志强申辩道:“你们看清楚点,我像变态的人吗?”
“我见得多了,变态的人,大都长得道貌岸然,就像你这样貌是很潇洒的臭男人。”一个成熟得有点过的人停下拳头说。
“你们要有证据呀,不能随便冤枉一个好人。”志强再次申冤。
“你还敢狡辩,排长都说过了还会错吗?”说完,一句勾拳落在了他的下巴上,打志强的人还是那位很成熟的人。这拳可能带着愤怒,又刁又狠。顿时,他的嘴角流下了鲜红的血,头有点晕,总觉得眼前有亿万个金星在闪烁。
就在她们打累了正歇歇脚时,志强愤怒地看着她们说:“打呀,怎么不打了。”
那个成熟得有点过的人恶狠狠地说:“你以为我们怕你,梦思,打死他,姊妹们,给我使劲打呀。”
那个曾被叫梦思的人,扬起白嫩的巴掌说:“说,为什么要偷看女人洗澡,还强奸了丽娜,不说实话,今天我们会把你打成肉酱。”
志强把血吐在地上,说:“你们可以打死我,但我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不过我可提醒你们,冤枉我无所谓,如果放走了真正的罪犯,那才是你们最大的遗憾与悲哀。”
也许她们都打累了,也许她们觉得志强说得有几分道理又觉得有点蹊跷,于是,都停下了拳头,喘着粗气。
“既然他还嘴硬,梦思,把丽娜扶出来,看这臭男人还有什么话说。”还是那位很成熟的人在安排。
趁空隙时间,梦思游说道:“你们都不知道强奸犯长得舍样子,丽娜是真正的受害者,她应该熟悉那男人的脸孔,让她出来认认看是不是我,如果她都确认是我干的,你们可以狠狠地往死里打,就是被你们打死,我死而无憾。”
说话间,丽娜很快跟梦思走了出来,看她走路歪歪扭扭的样子,说明她的身体被严重损伤过。当她走到梦思跟前时,有气无力地喊道:“就是他,他就是那个恶魔,是强奸我的人。”说完,在梦思的手臂上咬了一大口。
梦思惊诧道:“丽娜,你一定看走了眼,再看清点是那个恶魔是我呢?”
她根本没看,就信口开河地说:“没错,当时强暴我的人跟你身材一样,肌肉也一样发达结实。姐妹们,快打呀,快给我报仇呀。”
眼睛里早就喷出火的姐妹们,听了丽娜的话“刷!刷!刷!”纷纷拨出了军用匕首,怒目圆瞪着走了过来。